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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光,神情自若地彼此交談著。此時的北辰襄和幾日前病骨支離的模樣已是截然不同,他立在風中英姿俊朗,神采飛揚,就如白舒歌所言,他是浴血重生的鳳凰,必會令天下為其風姿所折服。
“我早就知道他們根本靠不住。不過無所謂,他們都只是墊腳石而已。”
“看來朕和他們也差不多。”
北辰襄勒緊了韁繩,調轉馬頭從白舒歌身旁輕輕路過:“在白大少眼裡,天下恐怕無不可利用之人。”
“人生本是如此。”白舒歌不甚在意地笑道:“對陛下來說,我也只不過是棋子而已。只要能助遙王坐穩江山,沒有什麼是陛下不能犧牲的吧?”
“可是沒有了君疏月,你就沒有了煉藥的引子,你又如何助朕一統天下?”
“陛下把我想得太簡單了。”
白舒歌搖了搖頭,他伸手指了指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五名隨從,那是他從遺情山莊裡唯一帶出的五個人。
“蕭常秋的絕雲軍只是我煉藥的器皿,真正成功的只有這五個人。”
他話音剛落,只見那五個蒙面之人便將面罩取了下來,北辰襄這才發現他們五人的面頰之上都隱隱浮動著畢羅花的花紋,而且那花紋不止出現在他們的臉上,甚至連脖頸處也都被纏繞著。
“這是……”
“陛下,他們今後就是你的藥引。”
北辰襄聞言一驚:“你說過只有君家人的血才能培植出畢羅花來,那麼他們……”
“他們的體質已經與君疏月無異。”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北辰襄望著眼前詭異莫名的五個人,心中不由警覺起來,但白舒歌只是笑道:“陛下志在天下,而我只是想奪回屬於白家的東西,你我各取所需,本就是互相利用,交心的話就不必多說了吧。”
“朕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包藏禍心,臨陣倒戈?”
“所謂事不過三,我二易其主,到了陛下這裡已是沒有退路了。”
白舒歌回身看向火光沖霄的山谷:“許南風必已恨我入骨,日後勢必步步緊逼,天下之大,除了陛下身邊,我已無處容身。”
“你現在示弱倒讓朕更加不敢相信了。”
白舒歌大笑道:“以陛下的膽魄和見識,難道還怕我會興風作浪不成?”
“興風作浪?”
北辰襄搖了搖頭:“朕倒是希望你在北滄繼續興風作浪。”
“這浪已經掀起來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停不下來。”
白舒歌知道此夜過後,許南風必定會滿城設防圍捕自己,而眼下唯一能夠阻止他的人,就是鳳太后了。
“聶王之子的身份應該大白於天下了。”
“你不是說北滄內鬥,朕隔岸觀火便可?”
“世事如棋,不可預測啊。”
事到如今白舒歌不得不承認許南風的手段確實厲害,他在瀾城蟄伏了半年,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志氣消磨,無力再戰,沒想到他早就暗中佈下天羅地網,所以才能在短短一日之內完全扭轉局勢。如果不是自己早一步得到訊息從冰牢撤出,此刻只怕已經和蕭靖言一樣束手待斃。
許南風愛君疏月入骨,讓他看到君疏月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慘狀,還不知他會如何報復蕭靖言和蕭常秋。
“絕雲軍如今還不成氣候,浮方城在瀾城的勢力也未完全展開,要除掉許南風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可是聶王之子身份一旦公開,北滄上下必然震動。”
“那對你東玥而言,豈非是最好的事?”
白舒歌話盡於此,北辰襄已完全明瞭他的用意。原本他想鳳太后與蕭家彼此內鬥互相消耗,但如今蕭府已敗,許南風就是打擊北滄最好的矛。
北滄一亂,東玥大軍便可趁虛而入,到那時北滄無兵可用,而許南風亦無稱王之志,要拿下北滄易如反掌。
“還有一件事。”
北辰襄喊住欲策馬離開的白舒歌:“賀凡現在何處?”
這些天北辰襄一直刻意迴避去想這個問題,因為他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不能承受的。他寧可抱著虛無的幻想來欺騙自己也不願接受他可能已經命喪黃泉的現實。
“陛下放心,他還活著。”
白舒歌有些意外北辰襄這般涼薄無情之人竟會對一個侍衛如此在意。不過那人就算活著其實也與死人無異。他已經被項天陵震斷了全身經脈,找到他時雖一息尚存,但武功盡廢,已再無任何價值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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