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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音雖然頭暈,可是神智還是在的,在這等待的過程中時間過得分外的慢,她的腦海裡似乎就在那裡一分一秒地數著,每一秒過後希望都比上一秒更大,失望的機率也更大。
“慕以涵,扶我去客房。”冉清音低沉的聲音在靜寂的客廳裡被放大得讓慕以涵清晰地感受到裡面的失落,當她準備認命地去扶冉清音時,那期待了許久的門鈴聲終於響起。
慕以涵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微睜開眼的冉清音才出去開門,來人果然是蕭默然,淡然的神情看不出情緒。兩人點了點頭,蕭默然的目光便越過了慕以涵的肩頭,慕以涵微笑著側過身子,這才兩人一起往客廳走。
蕭默然的心裡遠沒有面上表現得那麼平靜,她今天一天本就在反常地想著自己與冉清音那過於親密的對話和舉動,剛才接到冉清音的電話,猶豫著接起竟是慕以涵告訴自己冉清音喝醉了,心裡一下子就擔心起來,再也顧不上去想那些事,而身體比思想更快的反應過來,抓起房門鑰匙就下樓讓陳叔送自己到慕以涵家。
當看到靠在沙發上的冉清音時蕭默然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走近了便覺得剛才慕以涵開啟門便湧出的酒氣越發濃重,茶几上這麼多酒瓶,冉清音面前的位置也放了一個杯子,這些難道都是冉清音喝的麼?否則怎麼會醉得靠在沙發上?
“冉清音,你怎麼樣?”蕭默然扶起她的身子,又把她的頭枕在自己肩膀上,聲音裡的關切顯露無疑,而冉清音因為被熟悉的味道包圍,這下更加昏沉了,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靠在蕭默然身前。
“她剛應酬完又陪著我喝,還是先把她帶回家解解酒吧。”慕以涵抱歉地衝著蕭默然說道,眼裡閃爍著的笑意被她逐漸隱藏,如果冉清音知道把握機會,今晚大概是個重大突破。
“好,那我把她帶走了。”蕭默然扶著冉清音跟慕以涵打了個招呼,小心地扶著懷裡的人出門,在陳叔的幫助下把冉清音扶進車裡,車子這才駛出慕家。
慕以涵看著駛出的車子,手裡不知何時又拿起了酒杯,回想著剛才蕭默然對冉清音那藏都藏不住的關心,自己的心情似乎因此而好了一些。
冉清音一路上都很老實地靠在蕭默然肩頭,眼睛一直閉著不曾掙開,大概是沒有了視覺之後觸覺和嗅覺都更為敏感,冉清音感覺到自己坐在車子裡靠著蕭默然,因為那陣冷香很熟悉,就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又感覺到車子停了,蕭默然扶著自己的腰。
被蕭默然放在床上時冉清音的腦子裡“嗡嗡”地在響,眼皮重得讓她不想強迫自己抬起,她感覺到自己的鞋被脫下,而幫自己脫鞋子的人似乎在猶豫什麼,可是沒過多久外衣也被一件一件剝落,最後身體□□的肌膚感受到的涼意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上只餘下貼身衣物而已。
當溫熱的毛巾擦拭在自己臉上時冉清音才微微睜開眼,入眼的便是蕭默然那認真凝望著自己的雙眼。
喝醉酒的感覺很奇妙,除了有明顯的眩暈之外,明明神智很正常,可就是總能把平時不敢做的事,不願說的話都一股腦地做出來,說出來,就像無意識一樣,彷彿被什麼東西操縱著,卻偏偏自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
都說“酒壯慫人膽”,此刻放在冉清音身上再合適不過,她勾起唇角輕笑著,伸手攀上蕭默然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道:“我教過你怎麼解內衣,你忘了麼?”
“沒有。”蕭默然當然沒有忘,否則自己這麼久以來怎麼換的內衣?可是自己根本不敢看面前冉清音近乎不著寸縷的身子,剛才猶豫著脫下冉清音的衣服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明明面前這嬌柔嫵媚的身子與自己的本質是一樣的,同為女子,卻讓自己不敢將目光灑在她的身上。
冉清音不知自己究竟是期待還是害怕,當看到蕭默然轉過頭,手卻移到自己的後背時她才鬆了一口氣。房裡靜得一根針掉下地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身前的束縛被鬆開,冉清音把蕭默然的頭壓低,在她耳邊低聲問:“為什麼不敢看?你在怕什麼?”
可疑的紅暈逐漸漫上蕭默然的臉,讓她的清冷在這一刻幾乎消失殆盡,在冉清音直勾勾的目光下不得不轉過頭看著冉清音的眼睛,那裡面的笑意太明顯,讓她有些惱怒自己為什麼被冉清音牽著鼻子走。
“還有下面,難不成你讓我穿到明天?”冉清音笑得無辜,在蕭默然眼裡卻是無端地覺得那笑容透著一股誘/惑,可是冉清音說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既然要給她擦身子,那就把這件事做完。
蕭默然那幅視死如歸的樣子讓冉清音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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