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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三夫人道:“一個小廝,哪裡能讓四叔來費心。”稍微客氣了一句,就開始控訴起潛生來,拉了賢哥兒到趙彥清跟前,“這小廝也太不像話,四叔看看,賢哥兒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在憐雁看來,賢哥兒也就嘴角有一點隱約的青黑色,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反觀跪在地上的潛生,卻已是東一塊紫西一塊紅,嘴角還有隱隱的血絲,這還只是露在外面的,衣服遮著的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估計在打了賢哥兒一拳後就被人拳打腳踢了一通了。
誰叫賢哥兒是主子潛生是小廝呢?
憐雁心疼地不行,卻不能上前,只能這麼幹看著,眼圈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趙彥清看了眼委委屈屈的賢哥兒,又瞧了瞧跪在地上一聲不吭還滿臉倔強的潛生,再側頭瞥見快要哭出來的憐雁,心下微嘆,還不等他發話,沈媽媽就先道:“怎麼能用這些內宅雜事兒汙了侯爺的耳朵?四夫人身子不好起不了床,既然叫奴才來了,奴才定會處置妥當,這等刁奴定要嚴懲不貸,也好給三夫人一個交代。”
沈媽媽眼睛尖,從趙彥清一進門就注意到跟在他身後的憐雁了,稍作一想就明白,他是憐雁搬來的救兵,心下震驚了好一會兒,覺得陶氏提議將憐雁開臉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也不等趙彥清開口,就把話說得死死的。總不能讓這小蹄子得了便宜不是?憐雁的弟弟,她拿定了。
只是趙彥清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沈媽媽就心頭一顫,卻聽趙彥清開口問道:“好端端的,怎麼就打起來了?”
三夫人一噎,說實話,她還真沒問過,奴才打了主子,不管是什麼原因,受罰的總是奴才,她自然不會多此一舉還去問個明白。
但趙彥清問話,不得不答,三夫人看向賢哥兒,誰知賢哥兒並不開口。
趙彥清轉而問儉哥兒,“當時你在吧?你說,潛生為什麼要打賢哥兒?”
儉哥兒自然不會隱瞞,道:“潛生學問好,先生誇了潛生,下學的時候大哥哥就攔了我們,說潛生一個小廝讀什麼書,潛生原本沒搭理,大哥哥生氣,說不讓潛生來學堂,我說潛生是我的陪讀小廝,一定要來的,大哥哥沒理我,只是罵潛生,說什麼奴才就是奴才,一輩子都變不了,讀多少書都沒用,只能怪投錯了胎,誰讓爹孃都是奴才,潛生就生氣了,打了大哥哥一拳。”
三夫人聞言道:“四叔,你看看,這是什麼小廝?不好好伺候人非去讀書就算了,賢哥兒說了這麼幾句就打人?必須嚴懲!”
儉哥兒忍不住辯駁道:“潛生好學,每回先生上課他都聽得認真,連先生都說潛生有資質,都沒管他是個小廝,一直教導他,而且大哥哥……本來就罵得很難聽……”畢竟年紀小,在長輩面前辯駁很拘束,說到最後沒了聲音,小心翼翼地覷了趙彥清的神色。
趙彥清並未訓斥儉哥兒的不尊,道:“既然是賢哥兒先挑釁,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罰了潛生,不過打了主子確實是潛生的不是,這樣吧,就罰儉哥兒半年的月錢。”看到三夫人甚為不滿就要反對的神色,又加了一句,“再打十個板子。”
憐雁心頭一跳,紅著眼睛輕輕喚了聲,“侯爺……”
趙彥清掃了她一眼就沒理會,憐雁正要跪下來再求一求,三夫人卻道:“四叔,這廝可是把主子打成這樣了,就這麼完了?不行,怎麼說也要趕出府才是!”
憐雁只能忍著閉了嘴,三夫人都不滿意這個懲罰,她要再開口說懲罰太重,只會惹怒了她。
趙彥清道:“三嫂,府裡兄友弟恭最重要,潛生是儉哥兒的小廝,賢哥兒這麼張狂得把人攔下來也說不過去,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否則讓兄弟倆有了芥蒂就得不償失了。”
三夫人一噎,趙彥清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怎麼辦?只能賠笑道:“四叔說的是,賢哥兒也有不是的地方。”
這場風波就輕而易舉被趙彥清擺平了,沈媽媽從剛開始說了那番話後就再不敢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潛生被拉下去簡簡單單地打了十個板子了事。
然而,在沈媽媽眼裡是簡簡單單,憐雁看著板子一個一個落下去卻是止不住地哭。趙彥清還沒走,也站在一邊看著,三夫人在房裡沒出來,身邊也只有儉哥兒和沈媽媽在,憐雁見沒人注意她,就悄悄拉了拉趙彥清的衣袖。
趙彥清轉過頭,就對上憐雁淚眼婆娑的眸子,這模樣讓他怎麼都說不出硬話來,嘆道:“十個板子的懲罰很輕了,總得給三夫人一個說法不是?”
憐雁輕聲道:“潛生還小……”他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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