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滄海一聲笑,是你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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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6萬定金,還剩12萬。」
頓了頓,船長又說:「再給我6萬就行。」說好的18萬,卻只要12萬,直接優惠了一個人的錢。
船長看上去,可不像是會做善事的人。
霍聞安微不可查地動了動眉頭,才衝鄭沁點了點頭。
鄭沁趕緊走過來,從他個人賬號裡劃了6萬銀幣給船長。
船長這才衝他們露出一個‘核愛可親的笑容,還從他那舊得已經皸裂的皮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有些皺皺巴巴的名片遞給霍聞安。「合作愉快。貴客下次需要船,還可以找我。」
霍聞安倒也不嫌棄那名片寒酸,伸手就接了過去,將它遞給一旁的鄭沁。
鄭沁接過那名片,收到了電腦包的小隔袋。
「三位貴客慢走。」船長下了逐客令。
「多謝。」霍聞安三人踩著鐵鑄廊橋,剛上岸,又聽到船長喊:「喂!」
三人回頭,看著船長。
船長已經點燃了菸絲,咬在嘴裡一口口地抽,他看著霍聞安問:「滄海一聲笑,是你什麼人?」
滄海一聲笑,那是霍滄海在神武界偷雞摸狗時用的‘藝名。
霍聞安這張臉跟霍滄海年輕時候很酷似,船長能透過霍聞安的容貌聯想到霍滄海,可見他跟霍滄海關係不一般。
「船長,你認識霍老先生?」鄭沁代霍聞安問出了疑問。
「原來那老東西姓霍啊。」船長吸了口嗆人的煙,挑眉說:「難道叫霍滄海?」
鄭沁閉緊了嘴巴,像是聾了,不再說話。
船長笑了笑,才說說:「那傢伙每次來百澤島,都坐我的船。」他目光重新落在霍聞安的俊臉,「你比滄海一聲笑,長得更牛逼,你們家族是不是有那個長相帥氣牛逼症?」
「」
霍聞安沉聲說:「有神武界這些歪瓜裂棗做對比參照,我們想醜都困難。」
「哈哈!」船長哈哈大笑,這一笑,老眼中的狠辣之色便淡了許多。
「你是他兒子,還是孫子?」霍聞安看著很年輕,霍滄海年紀應該不小了,船長更傾向於霍聞安是霍滄海的孫子。
霍聞安說:「兒子。」
船長又抽了口煙,才說:「哦,那你就是他的小嬌嬌生的么兒子。」
連霍滄海有‘小嬌嬌這事都知道,看來這船長跟霍滄海關係是真的不錯。
船長取下嘴裡的煙桿,他一隻腳踩在欄杆上,提醒霍聞安:「小子,你父親在百澤島樹敵不少,不想惹麻煩的話,儘量遮擋下你的臉吧。」
船長有點善心,但不多,說完這話就轉身進了船艙。
他跟霍滄海的確認識。
其實最初,
他跟霍滄海也只是普通的合作關係,他是開黑船的,霍滄海是搭黑船的乘客。
但每一次,霍滄海都只搭乘他的黑船,一來二往,兩人之間竟產生了點兒惺惺相惜的兄弟情。
但他們都是不多言多語的人,很少說話。
但就有那麼一回,開了一輩子黑船的船長在一個暴風雨的夜裡,竟然遭遇了海上漩渦。他跟他的船,以及船上唯一的乘客霍滄海,都差點被漩渦選入進去。
危急關頭,霍滄海抓著他的肩膀跳進了翻滾的黑海水中。就在船長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他倆卻出現在了一處奇怪的地方。
那裡也是一片海,那裡海水很深,他們竟然能雙腳平穩地站在海平面上。
不過,那海水上升的很快,只用了一個小時就沒過他們頭頂。船長以為他們必死無疑,卻又被傳送回了黑海之上。
彼時,狂風驟雨已停,他的船被漩渦攪得稀碎,海面上漂浮著船隻的鐵皮板跟木板。
他倆躺在木板上,躺了兩天,才等到路過的船隻搭救。
從那之後,他倆就建立了革命友誼。船長沒問霍滄海,海難那晚他們去到的地方是哪裡,也沒問霍滄海為什麼是黑戶。
後來,霍滄海仍會來坐他的船,但船長卻不再收他的偷渡費。
船長最後一次看到霍滄海,是在七八年前了,那時的霍滄海已經很老了。他直覺這輩子可能見不到那個老傢伙了,卻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再見到那老傢伙的兒子。
也是緣分。
緣分一場,今天就不收故人之子的偷渡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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