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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很自私的決定,就是我自己一個人去了絕島,絕島就是那一座世界上最堅固的海上監獄,據說不是刑滿釋放的人,其他人一律都出不來的,而且這個絕島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是坐落在馬來西亞群島以東的一座荒無人煙的島嶼上面,那屬於公海的地界。
我在白小玉的家中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就寥寥幾個字:出去出差,三個月後回來。
在去絕島之前,我將四塊玉髓都植入進了我的大腿肉裡面,所以孜然一身的過去,自然也不會引起什麼懷疑。
按照資料上說,我去的時候,只需要混入上海的一個碼頭哪裡,然後混進一群幫派的罪犯群中就行,而我順利的混進去了,而我也被以罪犯的方式對待。
當然我給自己辦了一張假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名字,就叫做林幽。
一星期後。
我在顛簸中一覺醒來,我被安置在一輛囚車上,囚車是一輛特製的武裝越野車,我發覺囚車的速度已經明顯放緩了,昏暗的車廂內,一名年長男警在對面歪耷著腦袋半張著嘴,不時發出幾聲如垂死病貓叫喚般的呼嚕聲。
“砰、砰、砰!”前面副駕駛艙一青年女警轉過身來用力拍著鋼絲玻璃窗叫道:“老李!瞧你這呼嚕聲!警醒點!”
車廂內那個叫老李的年長男警猛的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抬起袖管來在嘴角擦了擦口水,使勁拉開下巴打了個吃人哈欠,咂巴了一下嘴巴、彈開惺忪睡眼瞪著我抱怨道:“媽了個巴子的,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都小年夜了還要車馬勞頓來回奔波!”
我懶懶地抬著眼皮問道:“警官,現在我們是在哪裡啊?”這趟囚車是昨天中午從某個碼頭的看守所發車的,現在看外面天色應該是快要天亮的凌晨時分,除去在路上服務區用餐的時間,我們在路上最起碼行進了16個鐘頭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老李一臉厭惡地斜瞄著不耐煩道,“老子比你還急吶!”
見我陰沉著臉沒吭聲,老李又委屈地咕噥道,“掙個錢養家,都不容易。”
我默默搖頭以示同情,隨即又暗暗嘆了口氣,在上船之前,那一個給我報信的小弟來看過我,當然說是小弟,其實應該是一個平胸的小妹,她還給我捎來個口信,問我話,有沒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
我當時沒聽明白,礙於看守在場,說了幾次沒跟我表達清楚,直到後來我才有些反應過來:她是想問我,是不是有越獄的打算!
越獄?聽起來好拉風啊!但問題是,我連監獄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越屁個獄啊?而就算越獄,又要戴上巨無霸等三人,而且又是在太平洋上,她又能幫上什麼忙呢?
唉,先進去見著巨無霸他們再說吧,希望他們還活著,我一個人要離開,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
過了大約三個小時,老李鼾聲再起時,囚車再次減速,汽嚦哐啷顛簸了大約兩公里的崎嶇小路,終於“唧~~”地踩下了剎車。
“昂啷”一聲囚車門開啟,我拖著腳鐐眯起眼睛,迎著強烈的太陽光跳下車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扇厚重的黑漆鐵門,每扇鐵門足足有五米高、三米寬,左右門框也是黑漆鐵質,深寬入牆基;大門的牆基底部是白色突狀石材,左右各有一扇防盜玻璃窗;牆基和大門整體呈“凸”字型,三米以上均是淡灰色大理石牆磚,在“凸”字最頂部是一枚金光閃閃的標記,有點像是字母z,在這個標記旁邊兩米處,橫排了幾個阿拉伯文字,但寫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在監獄右側數公里外是片正在規劃建設中的擴充套件區,數棟半起的高樓拉著綠色防護網,長臂吊機靜靜地橫在陽光下,目測正處於停工狀態,不過在這個島嶼上,他們建起這麼巨大的工事,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打算的,但這個絕島佔地卻非常之大,大的離譜簡直可以說有小鎮的規模了。
監獄左側五百米外則是片雜草叢生、黃石朝天的矮丘陵,山勢緩平坦,山石嶙峋亂,空地處還矗著幾臺鏽跡斑駁的破碎機,看樣子應該是片採石場。
監獄門口早站有兩名女獄警,與老李、年輕女警相互敬個禮,便開始“新年好”、“辛苦了”一番握手寒暄,再登記、簽字,二十分鐘後,手續辦妥交接完畢,老李與年輕女警客氣婉拒誠懇的用餐邀請,重新坐上囚車,搖晃著車廂駛上了漫長歸程。
兩名女獄警一胖一瘦,年齡都約三十左右,個子也都差不多一米六幾,胖的圓臉厚唇、細眼肉鼻、豬腰象腿,原本應該筆挺的黑色制服穿在她身上成了肉粽皮、裹屍布,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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