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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我身邊來,你的天命是服從我,順從我的命令,你不該有思考能力和良心,唯一要做的事是毀滅,回報世人對你的遺棄。”
搖著頭,阮深露用力地抱著身體,不讓自己受聲音的蠱惑。她沒有第二次重來的機會,老天已給了她一次重生,她不能輕易捨去。
闇暗之王,至高無上的尊者,夢影是微不足道的小螺絲釘,無力再為你效勞,請放過我吧!我會永遠感激你的恩惠。
“放肆,大膽的影子,你私逃之罪我已不予追究,還敢有何奢望折翼的鳥兒飛不高也飛不遠,你能逃到哪裡去,天涯海角嗎?”
“我……”
夢囈似的低嚶悲慼惶恐,不斷地逸出緊閉的雙唇,讓人感受到她在夢中所受的痛苦。
夜越來越深了,阮深露盜汗的四肢也越來越冰涼,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吸向漩渦似的黑潮,她越想後退,那股力量就越強。
感覺雙腳在動搖,不由自主地朝最懼怕的黑暗深處走去,一步、一步地走得蹣跚,一座被黑霧圍繞的島忽在眼前。
神殿,塔樓,血的顏色,闇影漸長,一道微跛的身影忽隱忽現,鷹形面具的男子矗立黑幕之後,用著極其森冷的目光瞪著她。
“還不回來,想我撒天網,鋪藤根逮你回島嗎?你是迷迭島……的子民……我……主人……回……”
詭譎的聲音受到干擾,斷斷續續的失去強悍霸氣,有如被風吹散般逐漸遠去,散落在縹緲的海面,植滿奇花異草的小島轉眼便成一小黑點。
迷霧散去,騰空的魂魄慢慢回到棲身的軀殼,耳邊傳來聲音迥異的男音,似安撫又似憐惜地輕柔低喃,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是他嗎?
那個說為她動心的魯男子。
羽睫掀了掀,睜開眼的一瞬間,她看見走開的偉岸背影,正想揚聲一喚,但乾澀的喉嚨啞得發不出聲音,似火燒灼般乾渴。
再定神一瞧,幻影不見了,苦笑的嘴角微微揚高。一個滿身罪惡的人憑什麼獲得幸福,她太異想天開了,以為有一天青鳥會降臨身上。
沒有人會愛她的,她是受詛咒的惡靈,誰敢靠近就註定不幸,無法安息。
“早知訴你吃草是不健康的行為,人要活力十足就得勤吃肉,瞧你瘦不拉幾的像個非洲難民,不知情的人還當你剛從伊索比亞回來,渾身的肉全貢獻給土人小孩了。”嘲諷的話語拉回她的思緒。
“誰?”誰在說話。
“除了我還有別人嗎?可別說有別的男人在追求你,先報上名來,我將他碎屍萬段後,你就不會有懷念他的時間。”他一個人會獨佔她所有視線。
高大的身影由浴室走出,手中多了一條擰乾的溼毛巾,狂妄自大的神情多了一分猙獰。
“是你?!”她驚訝的睜大眼,不敢相信站在面前的男人是她以為的幻影。
“就是我,南宮焰,有沒有欣喜若狂想衝上來獻吻的衝動。”他的胸膛寬厚結實,禁得起她大力衝撞。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她的神智尚處混沌,力不從心的感到疲累。
阮深露只覺得全身無力,彷彿剛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力盡而虛脫,發軟地無法再移動半分,連大腦也停止思考。
她像打了一場硬仗,輸贏未定即被人從廝殺的戰場拉出,雖然身上看不到一處刀傷劍痕,但元氣大傷幾乎奪去她半條命。
跟自己打仗備感艱辛,夢裡的她既強大又懦弱,總是一次又一次屈服於體內的獸,慧劍難舉地看著自己走向佈滿荊棘的道路。
“相思難耐嘍!想趁著夜深人靜偷香竊玉,而你……嘿!嘿!只能任我為所欲為,求助無門。”南宮焰半真半謔的笑道。
阮深露知道自己不該笑,可此時她竟揚起嘴角。“私闖民宅是犯罪的行為。”
溼熱的毛巾輕拭過眉眼下顎,莫名的激越混著熱氣衝向心田,那抹久違的溫暖滲入她以為早已經沒有感覺的胸口,讓她有想哭的衝動。
他深邃的眼在笑著,舉止輕柔地擦拭她黏人的冷汗,給了她溫柔的錯覺。
如果這是夢,她寧願不醒來。有多久沒人在一旁照顧她,把她當成手中寶細心呵護了?這份窩心會叫人眷戀,衍生不應該的情愫。
她還能愛人嗎?
“好吧!捉我去關,反正我做的壞事不只一樁,足以宣判死刑。”他倒是灑脫,肩一聳,平舉雙手好上手銬。
一聽到“死”,阮深露的身子突然一晃。“不要拿死開玩笑,有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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