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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剛回到鎮國將軍府的時候,就被叫到了大廳前。只見司馬曦帶著一個躺在擔架上的人等在那裡,而她的大舅母臉色難堪的站在一旁。
仔細一看那男子,認出了那是今天在街上被自己打的司馬封,頓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然後快步走到大舅母的跟前,小聲解釋了,並且讓她回去就行。
大舅母看著來勢洶洶的司馬曦,想著人家到底在宗法上是安然的母親,要是沒有個見證人起了衝突的話,很難想象外面會把安然傳的多麼難聽。
她堅定的看著安然,“我不回去,我在這兒看誰敢跑到我將軍府的地盤上欺負人,而且我已經被你大舅舅還有你兩個表哥都叫回來了。”
安然心中一暖,“這事得瞞著外祖母和外祖父啊,不然他們老人家知道了會生氣的。”
大舅母得意一笑,“我還不知道,早就瞞住了,不然那,這會兒你外祖父已經提著刀殺出來了。”
司馬曦見那倆個人在那裡有說有笑的,一點都不把她這個來找茬的放在心上,真是可恨。
她收斂住了臉色的惱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指責道,“安然,你只有也是在蕭姐姐的精心教導下長大的,怎麼就沒有學到蕭姐姐的一點點呢?見到我這個嫡母不行禮也就算了,因為我知道你心存怨恨,而且你被封為公主,心高氣傲是難免的。但是你不該如此心腸歹毒啊,就因為記恨我,就把我的侄兒打成半死不活的模樣啊。”
安然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半死不活的司馬封,不屑的說道,“這不是還喘著氣嗎?再說了,平王妃一直以來就是這麼顛倒是非黑白的嗎?”
“什麼叫喘著氣啊,還有我顛倒黑白了。這封兒的傷可是在這裡明晃晃的展示著。你可知道這封兒的肋骨斷了三根,連呼吸都困難呢。”
一旁的大舅母冷哼了一聲,“這可是人家的拿手好戲啊。想當年,是誰說著她只是真心愛慕平王爺,不求名分,沒想到啊,最後大著肚子進了平王府的大門。也不知道平王爺的帽子綠不綠呀,畢竟安博鵬的事在那裡擺著呢,要我說,這安博鵬肯定是糟了報應的。”
“你胡說,安博鵬肯定是王爺的親生兒子。還有,你才是大著肚子進門的呢?我進門的時候可是清清白白的。”司馬曦氣的紅了眼眶,他們根本就是在一派胡言。
安然笑眯眯的看著惱怒的司馬曦,“別人是胡說,那你就不是胡說了?你敢不敢問司馬封一句,他的傷到底是誰打的?”
司馬曦吼道,“當然是你打的!”
“你哪隻狗眼瞎了,看見是本公主打的。你難道不看他那胸前的腳印,是本公主踹的嗎?本公主的腳有那麼大嗎?沒搞清楚事情的情況就在這裡亂咬人,還真是附和你的一貫風格啊。”
司馬曦定睛一看,確實是這樣,可是賢妃娘娘的意思是讓自己給他哥哥討回公道,說的就是安然打的呀。
看著司馬曦明顯心虛了,安然乘勝追擊,蹲在司馬封的跟前,用一旁的碟子拍了拍司馬封的臉,甜甜的問道,“你說,這胸口的傷是本公主打的嗎?”
近距離的看著榮華公主,司馬封只覺得比起白天看見的更加傾城,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只知道呆呆的點頭,隨即想起了她的問話又趕緊搖頭。
司馬曦卻理解成了他在安然的威脅下又改了口。頓時憤恨的看著安然,目光灼灼,“公主就可以仗勢欺人嗎?公主就可以隨意打人嗎?”
安然莞爾一笑,“當然不可以,但是本公主在街上教訓一下調戲自己的紈絝子弟,總可以吧!”
司馬曦震驚的看著司馬封,他們也沒有告訴自己是因為調戲安然才被打的呀。恨恨的瞪了司馬封一眼,接著明顯底氣不足,“就算是那樣的話,給封兒個教訓就可以,那裡有必要把人打成這樣呢?”
安然無所謂的說道,“人又不是我打的,是鎮西侯吳恙打的,你去找他算賬啊。”
司馬曦頓時覺得頭更大了,這是司馬一家子人合起夥來抗自己啊。他們隱瞞了事情的真相,讓自己來趙安然算賬,然後出醜是嗎?自己這麼多年對她們還不過好嗎?
明明沒有血緣關係,自己還是好心的代替原主管著這一大家子拖油瓶。現在人家有賢妃娘娘撐腰了,就立馬翻臉不認人了,這是一個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們還真為賢妃娘娘是真的寵愛嗎?
要不是因為和自己長得像,皇上才不知道她是那顆蔥呢。明明就是自己的替身,仗著自己得了寵愛,反而還在背後整治自己,還真以為自己沒法子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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