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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大拇指撫摸著紅掌心上的痣,手掌上的每一寸肌膚落入他的指尖,感覺酥軟,彷彿觸電般令他心醉。
再仔細一瞧,她除了手掌心中央有痣外,和自己一樣也是斷掌,不同的是自己左右手都是斷掌,她只有右手斷掌。
傳說:手掌心的痣,是代表上一輩子增經和某人簽訂了今生再度相守,為重逢在彼此手心做下記號,是前世愛人的眼淚化成的,而且在這生你一定會遇到和你相同地方有痣的人然而相遇。
餘鱷現在想來,他與她難道真是上輩子約定好了的,好在下輩子再度相守?
他將偌大的手掌輕輕蓋上她的手掌上,兩人的紅痣在相同的地方竟然重合在一起。
原來,人世間的情真的是有緣份的,是這輩子註定的緣份。
重大的發現讓他異常驚喜,目光再一次移到姚雨的睡容上。痴戀的目光中,另一隻手指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光滑的臉頰。面上的肌膚手感好極了,摸起來就像天鵝綢絲般順滑。
姚雨的睡眠向來較淺,又身處於飛機上,身下又不是舒服的大床,因此只小眯了一會兒,便醒來。
一睜開眼睛,眼前映入得是一張淺笑英俊的面孔,兩邊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幾顆潔白皓亮的牙齒。
“睡這麼一會兒就醒了?”餘鱷擔心著她睡不好覺。
姚雨揉了揉眼睛說:“這裡睡不大舒服,就眯一會兒夠了。”
“肚子餓嗎?”餘鱷還擔心她吃不飽。
她搖搖頭說:“我不餓。”
餘鱷還怕她嘴巴渴,“那你想喝什麼飲料?”
姚雨被他接連關心的問話弄得無可奈何,嘟嘟唇說:“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子,我渴了餓了累了會和你說的。”
餘鱷盯著她粉嫩嫩的唇,情不自禁地摸著她的頭寵愛的說:“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三歲小孩子,需要我疼愛的。”
姚雨拿他沒有辦法,轉動眼珠子想了想說:“那給我一杯熱牛奶吧。”
餘鱷這才滿意地笑了。
接下來的時間,餘鱷抓著姚雨的手,和她說自己小時候的事。言語中,流露出對母親的思念,也感慨有母親比有父親好。
姚雨聽到他母親是因為患抑鬱症而跳樓自盡時,才明白不是每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都是幸福的。就像他這樣,一出生就失去了母愛,不知道母親的樣子,想想她就想為他哭。
她也和他說了小時候的許多事,她說自己一出生的時候,父母恩愛,雖然不是過著大富大貴的生活,但父母雙全,小日子還是過得不錯的。八歲時,自己的調皮造成了父親溺水而亡,從那之後她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奶奶與她和母親脫離關係,母親靠著薄的收入撫養著自己。還好自己很聽話也很自立,從不來母親為自己操半分心。
兩人的童年有著相似之處,也有著不同之處。同樣是來自單親家庭,遭遇也不一樣。此時此刻,兩人做為‘同是天涯淪落人’,倒是心靈相犀了起來。
餘鱷意識到傷心的童年往事都已過去,點到為止,再說下去也不過徒添煩惱與悲傷。他很快轉移了話題,說起了開心的事。比如十五歲時在建築界上的第一次得獎,後來到美國讀書,一直沉迷在建築設計事業上,再後來回過創辦工作室。每一步走過的路,他付出了汗水,也收穫了成功,現在又收穫了一份愛情,他覺得人生如此,已近完美。
姚雨說起開心的事,莫過於聽媽媽的教導,還有上了大學後認識了丁琪,還有就是在培訓班給孩子們上畫畫課。
餘鱷覺得她說得不夠具體,問:“你到工作室上班,不開心嗎?認識我這樣的一個大帥哥,不開心嗎?”
姚雨瞪了他一眼,“你自大的毛病又來了。”
餘鱷搖著她的手說:“我以後一定改掉這個毛病,一切都聽媳婦的。”
姚雨一聽‘媳婦’這個詞,有點不樂意了,瞅著他說:“誰是你媳婦了?”
餘鱷笑眯眯地將她的手話在唇邊說:“你是我未來媳婦。”
他說得風趣幽默,姚雨聽了一直憋在心裡笑。
——
很快,航班抵達法國巴黎戴高樂機場。
餘鱷的父親住在法國阿爾薩斯大區的一座名鎮,那就是科爾瑪小鎮。科爾瑪位於巴黎以東440公里,因此餘鱷的安排是先陪著姚雨狂狂巴黎這座浪漫的城市,購購物,逛逛街,償償巴黎特色食品,而後才帶她去科爾瑪見父親。
姚雨一出機場,就被巴黎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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