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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珏一邊吐著舌頭,一邊用力打了樂琳肩膀一捶,抱怨道:“這到底是什麼酒啊?辣死人了!”

“二鍋頭啊。”

“啥?”

柴珏順過氣來,不解道:“這是什麼怪名字?”

樂琳解釋道:“此酒是經由兩次蒸煮冷卻而得的酒頭加工而成,稱作‘二鍋頭’最合適不過了。”

“嗯,二鍋頭……”

柴珏玩味著這個名字,又添了一杯,再小小地啖了一口,皺起了眉頭:“這麼辣的酒,會有人喜歡麼?”

樂琳道:“這酒不是這麼喝的。”

柴珏問她:“那該怎麼喝?”

樂琳不答,雷迅不及掩耳之際,把柴珏剩餘的大半杯酒往他口裡猛灌。

*的感覺再次湧上喉嚨,柴珏連忙張嘴,想要吐出來。

樂琳眼明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輕聲說:“先別開口,深呼吸。”

柴珏聞言,深深吸了一口氣。

火辣如昔,但不同的是,這次,他感到體內有股難以言喻的熱,似有一條狂妄的巨龍在他胸腔裡馳騁翱翔。

片刻,樂琳鬆開了手。

柴珏長嘆了一口氣,舒展眉頭,感慨道:“痛快!”

“痛快吧?”樂琳笑問。

“嗯!夠勁兒!”柴珏猛地點頭,但想了想,又搖頭:“不過……”

“不過什麼?”

“‘二鍋頭’這名字,太庸俗了些,該要起一個文雅些的名字。”

“以你所言,叫什麼名字好?”

柴珏愣了一下,認真思索一番,終於還是搔著帽冠,笑道:“我也沒有好的主意,不如明日問問劉閣老和文少保?”

樂琳撇了撇嘴,不情不願道:“若然讓他們二人知曉是為了這酒,我們才缺席今日的編輯會議,必定又要嘮嘮叨叨一番的,尤其是文少保……”

說到這裡,樂琳學著文彥博的語氣道:“你竟然為了杯中之物而翫忽職守!樂公有不肖子孫如此,嘆哉也,哀哉也。”

“哈哈哈哈!”

柴珏被樂琳逗趣得捧腹大笑,指著她道:“真是維俏維妙啊!我差點以為文少保就在眼前。”

樂琳推了推他,嗔怨說:“我才沒他那麼多皺紋摺子呢。”

……

十月輕寒生晚暮。

青霜染晨昏。

冰雹早已停了,轉成綿綿不斷的雨。

冷,且溼。

朱雀大街東側的《汴京小刊》編輯部內,卻暖如春日。

青銅製的炭爐裡,熱著的是銀骨炭。

這銀骨炭出自契丹的西山窰,其炭白霜,無煙,難燃,卻不易熄。其價格是尋常木炭的數倍。

《汴京小刊》盈餘頗豐,柴珏和“樂琅”也是一貫錦衣玉食的人,吃喝用度自是要最好的。

可劉沆和文彥博並不太習慣,總覺得太過驕奢。

此刻,他們二人望著書案上擺著的酒瓶子,不發一言。

“閣老,少保,”柴珏不忍氣氛冷寂沉悶,開口暖場道:“你們嚐嚐這酒?”

劉沆看了看柴珏,搖頭嘆息,舉起酒瓶正要斟酌。

“不嘗!”

插話的,是文彥博。

他無視柴珏懇切的眼神,把頭甩向別處,翹著手臂,賭氣說道:“閣老你也不許喝。”

眾人雖知道文彥博固執,卻未見過他如此孩子氣的一面,一時也是愣住了。

倒是樂琳先反應過來,不滿地埋怨道:“少保,您這是何苦呢?”

“你還有臉說!”

文彥博轉過頭來,指著樂琳怒道:“你竟然為了釀酒而缺席會議!你,你……”他頓了頓,長嘆道:“唉,樂公有你這樣的子孫,真是家門不幸也!”

“噗!”

柴珏聽得他這一句,想起昨日樂琳學文彥博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哈!”

文彥博不知他為何而笑,怒目以對,不留情面道:“三殿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你是懂得的,你再親近這酒色之徒,早晚誤了大事!”

柴珏看他真的置氣了,忙停下笑聲,為樂琳辯護道:“少保,此事也有我的主意,你莫要把事情都往樂琅那裡推。”

樂琳雖然一時之間也咽不下這道氣,但她知道文彥博並非有惡意的,也只得強忍下來。

於是她笑道:“就是啊,少保您說我好酒,我也勉強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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