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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將軍唇邊鋒利的曲線無聲地咬緊,幽深墨瞳裡浮現出了莫名的怔忪。
慕容凝見他今日竟難得地不排斥與她說話,心底驟然閃過一抹欣喜。
仿若久旱逢甘霖,久雨現雲霄。她忍不住再次開口,“如今每月逢十五,你還會被煥雲雷烈槍反噬嗎?”
這一問非同小可,季卿揚的眸裡陡現殺意。
“你如何得知?”
似乎沒發覺他蓄勢待發的掌刀,她幽幽地笑了笑,“我如何得知?呵!我如何能不知?”
她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姬家長子,庶出,年少時就讀於席殊書院。慣用長槍,煥雲雷烈槍乃姬家祖傳,你十四歲那年與之歃血立咒,此後每逢月圓,必遭萬蠱噬心之刑。”
季卿揚的墨瞳驟然收縮,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問:“你調查我?”
慕容凝靜默了一瞬,換了飄渺朦朧的口吻:“你最愛吃桂花芝麻糕……最愛的菜是西湖蓴鱸魚……最喜歡喝穀雨前後的 龍井茶…………討厭聞梔子花,因為裡面會冒蟲……”
“哦,對了,你左腰有個新月形的疤痕……是十三歲那年比武時受的傷……”
季卿揚難以置信地瞪著她,完全說不出來話。
“所以,你覺得這些是能夠調查到的嗎?”她斜倚雕欄,如瓊花梨棠。
“那你——你怎麼知道的?”季卿揚的聲音微微有些發抖,身體也是。他彷彿被**著拋回了過去,一切粉飾,無所遁形。
“因為我曾是你最愛的人,只是你不記得我了。”她定定地看著他,眼神裡滿是眷戀與愛意。
“你胡說什麼!”季卿揚不可思議地反駁道,“我明明沒有失過憶——”
“你沒有失憶,你只是不記得我而已。”慕容凝沉重地開口,“關於我的所有、全部、一切。”
“為什麼?這不可能。”季卿揚不可思議地問道。
“如今我也尚無答案。”慕容凝的眼神黯淡了幾分,但語氣卻是十二分的篤定:“但是,無夜,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會讓你想起我、和我們之間的事。”
“我應該相信你嗎,夜月宮主?”季卿揚的語氣恢復了平靜,:“相信你,嫁給我,一無所求?”
“不,”慕容凝看著季卿揚露出的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頓了頓才及其鄭重一字一頓地開口,字字清晰而觸目驚心:“你還不明白嗎?我、要、你,的、愛。”
季卿揚完全沒有料到慕容凝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覺得血氣上湧,面色竟有些微微發紅,可是卻偏偏再也找不到話來反駁。
此時此刻,曲折的木橋姣好的面容火熱的話語和堅決的語氣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窒息般的熟悉,讓他的心彷彿脫離了控制,置身於一個遙遠而溫暖的時空。
“無夜,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不會忘記,只是想不起來而已。”目光追逐著那個倉惶逃離的踉蹌背影,神思彷彿又回到了 曾經年少春衫薄的日子,他也是那樣害羞的轉身便跑,聽到她的聲音會更加的慌不擇路……
【第二節】
十年前。
自那以後,慕容凝和姬無夜見面便會“點頭”之交,後來,偶爾姬無夜來的晚了,便也會厚著臉皮戰戰兢兢地試探著在她的身邊坐下,反正那裡長年累月也是空空如也。久而久之,慕容凝竟也養成了給他留一個座位的習慣,漸漸成為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姬無夜?”
“姬無夜!”
一個巴掌毫不客氣地招呼上了姬無夜的頭,接下來睡眼惺忪的姬無夜便被慕容凝揪著耳朵擰到了桌子底下,“我說姬無夜,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又在魯夫子的課上睡過去了?”
姬無夜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揉著通紅的耳朵:“魯夫子開口閉口都是知乎者也,我一聽就和催眠一樣……不由自主地就……”
“魯夫子傳授的都是治國齊家平天下的哲理,你要好好地聽。”慕容凝嚴肅地教育他,模樣有板有眼。
姬無夜不服氣地瞟著她倒立的柳眉,嘟噥著:“學這些有什麼用?能不被人欺負嗎?能打仗嘛?能當飯吃嘛。”
“當然能。不僅能保你位高權重衣食無憂,更能讓你免受欺凌傾軋。你要明白只有當你知別人之所想,才能夠無往而不利。否則便只是一介武夫,淪為別人手中的棋子,被命運壓迫的抬不起來頭!”
時年十歲的姬無夜怔怔地聽著慕容凝高談闊論言辭激烈地闡述著“知識改變命運”這一命題,只覺得陽光下女孩子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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