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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好似一場夢境。
洛川看著那個面容清瘦的少年,總覺得對方的樣貌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曾在什麼地方見過。
洛川拼了命地想要發出呼喊聲,向對方求救,但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然後一片雲幕緩緩從遠方飄來,遮擋住了洛川的視線,讓他的眼前再度變成了漆黑一片。
同一時間,在太和山上的阿北有些好奇地轉頭向那少年問道:“主人,怎麼了?”
少年搖搖頭,笑道:“沒什麼,空間壁壘就快被打破了,現在就等裡面的人觸發逆陣了,都打起精神來吧。”
阿北沉聲應道:“是,主人。”
……
當雲幕重新被拉開的時候,洛川眼前的景色已經完全變換了模樣,那兩個少年消失了,老人與牛車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
頭戴鳳釵,身披紅袍,臉上的妝容很淡,卻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位名動一方的美人。
婦人站在一座高樓的玉欄前,手中拿著一隻古老的星盤,目色幽沉,就像是一座上千年的湖泊,深不見底。
下一刻,她與先前的那位少年一樣,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轉頭朝著洛川所在的方向看來,緩緩皺起了眉頭。
洛川不知道這婦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距離她究竟有多遠,但毫無疑問的是,哪怕只是對方的一縷目光,也讓他感到了某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
婦人的頭上沒有王冠,手中也沒有權杖,但她的一舉一動卻自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度。
所謂不怒自威,便是如此。
良久之後,婦人的嘴邊輕輕掀起了一抹嘲弄的微笑,她手中的星盤停止了輪轉,在雲幕重新落下之前,她笑著說了一句話,正好讓洛川聽了個真切。
“真是久違的星象了啊,紫微犯貪狼麼……”
後面的話被風聲漸漸隱去,洛川的眼前又一次失去了光亮,所以非常可惜的是,他未能聽到婦人後面更加重要的那半句話,也未能看到婦人所在的那座高樓上所豎起的令旗。
上面只有一個金色的大字。
唐。
……
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那麼洛川在這場荒誕的夢境中見到了太多他未曾相識的人,經歷了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場面,更重要的是,洛川不明白這一切的意義是什麼。
或許,夢境本身就是沒有意義的吧。
但至少在這一刻,這場夢還遠遠未到結束的時候。
雲幕第二次徐徐拉開,現如今的洛川已經不再試圖去求救,或者與他眼前的人溝通,反而平靜了心緒,純粹作為一名看客,在欣賞一出出無頭無尾的戲劇。
這一次出現在洛川眼前的,是一座山。
山上積雪常年不化,山頂一株美輪美奐的七色雪蓮含苞待放,山間一棵雪松傲立世間,彷彿時間在此已經停留了千年。
樹下有一位書生在默誦經卷,看到此人,洛川下意識地想起了大師兄廖曇,但很可惜的是,這人並不是廖曇。
相比起前面的那個少年與婦人,書生雖然也感知到了有人在窺探,但他卻選擇了不去理睬,彷彿這世間的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他手中的那捲經書重要。
而這一次,也是洛川眼前的光景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足足經歷了三次日升日落,那書生終於將手中的經卷翻到了最後一頁,然後他漫不經心地抬起頭來,向著夜空投下了毫不在意的一瞥。
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沒有半點刻意,彷彿他到了這個時候就應該抬頭,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真的真理。
然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又被找到了嗎?真是可惜了啊……”
言罷,書生轉頭看了看那株尚未盛開的七色雪蓮,緩緩站起身來,伸手彈去了衣間的雪塵,然後也不知道何時捏住了一枚丹藥,將其送入了口中。
下一刻,書生的身影就這麼從原地消失了,就像他從未來過一樣。
但此時的洛川卻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彷彿他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荒誕的一齣戲劇,又像是他親眼見證了神蹟的存在。
或者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那個中年書生本來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洛川感到震撼的不是那書生消失的方式,也不是因為那株七彩雪蓮的價值不菲,而是因為他看清了那枚丹藥上的徽記。
那是一座鼎。
丹鼎大帝楊天笑的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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