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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雪想到,很可能是書寓背後的靠山需要軍情,所以將以獲取軍情為交換籌碼,維護書寓的規矩。
一個能鎮住眾多顯貴的靠山,需要定期獲取軍情這說明什麼?
首先說明這位靠山,本身無法獲取軍情,或者無法獲取真實的軍情。況且獲取的還是軍情這種極為敏感的資訊。
難不成這位靠山,有反意?
這位靠山會是誰呢?
林溪雪並未追問玉英,畢竟這種極為機密的資訊,大概是隻有館主本人知道,如果強行逼問玉英,她隨口瞎編個人出來,反而可能干擾自己的思維。
況且,即便這位靠山真有反意,這也跟她沒什麼直接聯絡,她前來此地,原本就是受到了宴遊的誤導,以為有問題的是這書寓。
於是,她向玉英提出了另一個極為關鍵的問題:“你們的真言法是從何處得來?”
“是館主傳下的,至於館主從何處得來,我也不知。”
玉英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自絕心脈不成,她便已經料定,自己繼續抵抗也是無用,只求回答完問題,能夠得個痛快,免去這些折磨。
畢竟,她太瞭解這些各式各樣的道具會帶來何等痛苦,與其被折磨到意志崩潰吐露實情,不如求個速死。
“施展真言法所需的願力,又是從何處蒐集而來。”林溪雪繼續追問。
玉英頓了頓,忽然反問到:“你去過書寓嗎?”
林溪雪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在反問我?”
玉英愴然而笑,繼續問道:“你覺得書寓中的姐妹,相比於外面的尋常女子,過得如何?”
不知為什麼,林溪雪本不該回答玉英的問題,但卻是忍不住思考起來。
片刻後,才答道:“眼下過的雖然不算差,但終究不過是權貴的玩物,一旦你們的靠山倒了,只怕下場會極為不堪。”
“明天嘿嘿,明天。”玉英搖了搖頭,又笑了幾聲,也不知是在自嘲,還是在譏諷林溪雪。
“書寓中的姐妹大都是走投無路才來的,我們不像您,您會真言法,還有這本古怪的冊子。”玉英勉強抬起手,指了指懸在一旁的玉冊,“您這種人物自然是可以輕鬆在這亂世中自保。”
“可我們呢?我們姐妹之中有棄嬰,有流民,我們哪裡還有什麼明天,就像現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你覺得我是在求什麼明天?”
“我不過是在求個速死罷了。”玉英的語氣出奇地冷靜。
林溪雪聞言,微微一怔,不由得想起了碣石洞內被關押的人,想起了信梁城外聚集的大片的流民,想起了信梁成中那位慘遭家暴的民婦。
和這些人相比,書寓中的姐妹的確是像是生活在想都不敢想的樂土之中。
“所以你問我,願力是哪裡來的?館主如此救我們,護我們,我們憑什麼不信她?書寓中所有的姐妹、嬤嬤,全都相信館主!”
林溪雪恍然,原來這書寓之中的願力是這樣匯聚的。
只不過,這館主究竟是為了彙集願力而建立了書寓,還是說是因為想解救眾多姐妹建立書院後,意外匯聚了願力呢?
雖然老話講,論跡不論心,但其實搞清楚此事的因果關係相當重要。
畢竟若是前者,那麼書寓中的姐妹其實只是館主的棋子,是隨時可以出賣或者交換的籌碼。
而若是後者,那麼實際上書寓中的姐妹就是館主的目的本身。
所以搞清楚這個問題,是有助於自己對於局勢的把控和預判的。
然而這個問題,顯然不是玉英能夠回答的,想要知道真相,只怕要問館主本人了。
林溪雪轉而問道:“你現在說的姐妹情深,可你剛剛還說,恨不得撕了瑾菡的臉。”
“不錯,我的確恨她,便是她攪黃了我的姻緣,我自然恨她入骨,但所謂撕了她的臉,也不過是氣話,等我折磨夠了,自然也就收手了。”
“她攪黃了你的姻緣,莫不是有人要替你贖身,被她攔下了?”
“書寓女子本就不用贖身,只要兩情相悅,便可直接婚嫁,唯獨有一點要求,便是需得三書六聘,明媒正娶,不可折了書寓的格調。”
林溪雪頓感驚訝,竟讓不需要贖身?這館主莫不是真在做慈善?
“但瑾菡這賤人卻趁崔公子即將上門提親之際,不知同他說了什麼,從此之後,這他便再也不敢來書寓之中了。”回想到此處,玉英仍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
“你不知道她同這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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