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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幹的,太狠毒了!”
眾目睽睽之下,向來不要臉的春謹然也有點繃不住,奈何丁若水抓得緊,他根本抽不會胳膊,只好衝大家尷尬笑笑:“那個,我和我兄弟……情比金堅!”
裴宵衣扶額,微微偏轉臉頰,再不想多看這水性楊花的玩意兒一眼。
房書路瞪大眼睛,總覺得自己所在的這裡和春謹然丁若水所在的那邊是陰陽兩界。
青長清見多識廣,處變不驚,耐心地等待丁若水上完藥,才輕咳一聲,緩緩道:“丁神醫,您為了犬子不遠千里來到蜀中,老夫真心感謝。”
丁若水這才注意到正坐上的青門主,連忙抱拳:“門主不必客氣,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能否現在便領在下去看看另公子?”
“原本該請您稍事休息,再行問診,奈何小兒近日病情驟然加重,為人父母,實在是一刻都不願耽擱。”青長清說著說著便站起身來,一旁的孫伯想上來攙扶,被他揮退,“丁神醫,小兒就在我的臥房,我這便帶你去。”
主人沒有邀請,春謹然不好一同前往,不過有青長清在,丁若水應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現下沒有人比他更希望丁若水長命百歲。
不過那句“小兒就在我的臥房”倒是解開了春謹然的疑惑。適才在中庭少爺房間檢視時,連正在練功的二公子都看見了,卻未見臥病在床的四公子,原來是已被青老爺移到了自己房間。由此可見,青長清對這個小兒子是真的疼到了心尖兒上,那滿臉蒼老,怕也是連日來擔心兒子所致。
丁若水跟著青長清離開,孫伯也跟上去伺候,大堂裡又只剩下三位青年。
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讓裴少俠正好可以閉目養神,眼不見心不煩。
可春少俠與房少俠沒有這般從容淡定的氣魄,遂不自覺面面相覷——
【春:好像……有點尷尬呢。】
【房:要不……咱倆聊兩句?】
【春:……】
【房:……】
【春、房:我看行!】
“原來閣下不是丁神醫,而是春少俠。”
“客氣客氣,叫我謹然便成。”
“那您也不要客氣,叫我書路便可。”
“書路兄。”
“謹然賢弟。”
“小弟這廂有禮。”
“賢弟不必客氣。”
“……你倆到底有沒有正題!”聽了半天廢話的裴宵衣再忍不住,赫然睜眼。
春謹然撇撇嘴,狠狠瞪了某美男子一下,然後安慰受到驚嚇的房書路:“書路兄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他這人就這樣,脾氣不好,易怒。”
房書路懷疑春謹然說的裴宵衣與他認識的不是同一人,因為這幾日他倆下了那麼多盤棋,裴宵衣一次沒贏過,卻依然一副雲淡風輕。換成春謹然口中這個,豈不是早掀翻八百回棋盤了。
春謹然不知道房書路正處於蒙圈之中,逞過口舌之快後,便與對方閒聊起來:“書路兄,您這個旗山派的少當家怎麼會在此時來這蜀中青門做客呢?”
房書路回過神,不再去想世上到底有幾個裴宵衣這樣詭異的問題:“賢弟有所不知,旗山派與青門乃是世交,家父家母與長青叔更是打小一起玩大的至交好友,故而今次小宇病重,家父家母又因為門派事務脫不開身,便派我帶了一些名貴藥材過來看望,若是還有其他我能幫上忙的地方,自然更好。”
“原來如此。”春謹然點點頭,然後目光若有若無地往裴少俠那邊瞟,後者似有察覺,凜然扭頭,渾身散發著“我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想與你說話”的強烈氣息。
春謹然也不知道為嘛裴宵衣那麼討厭自己,好吧就算初次相逢不是那麼花前月下,但那雪中空村和發了瘋的江湖前輩交織而成的“亡命鴛鴦路線圖”是多麼絢爛旖旎啊!再說,一個秉著“人性本惡”“一言不合就抽鞭子”的王八蛋被人討厭還說得過去,他這個“風度翩翩”“才高八斗”“溫柔多情”的江湖俊傑還要被人討厭,簡直沒有天理好嗎!
房書路不知道春謹然此刻所想,但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看見了裴宵衣那一臉冷漠,故而好心幫忙解釋,希望能打個圓場:“天然居與青門也有交情,所以裴少俠也是代靳夫人過來探望。”
又是靳夫人。
春謹然皺眉,裴宵衣到底同全女眷的天然居是個什麼關係,同靳夫人又是個什麼關係?
雖然一遍遍告訴自己,裴宵衣究竟為誰賣命又賣的什麼命根本不關你事,可腦袋彷彿不受控制,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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