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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道歉?”

春謹然誠實點頭:“我以為你恨不得把我五馬分屍。”

“十個人面對那種情況,九個都會認定是我乾的,”夏侯賦苦笑,“我得慶幸,你是那剩下的一個。”

春謹然皺眉:“你是怪聶雙?”

夏侯賦想都沒想便道:“怎麼會,人都死了。”

春謹然驚訝於他居然還有一些良心,不過轉念一想,良心和風流是不衝突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不代表我不會拋棄你,我拋棄你,也不代表我對你的死不動容。

“而且爹說了,是我活該。”夏侯賦又補了一句,憋悶的模樣活脫脫一個養尊處優沒受過什麼委屈的大少爺。

春謹然很想告訴他,不是你爹說,是你根本就活該。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麼多姑娘前赴後繼都沒正過來的品性,他不覺得自己三言兩語就能扭轉乾坤。

“所以夏侯莊主才特意安排你來走這趟?”之前他就覺得奇怪,按說夏侯正南身邊不缺親信,也不缺能人,橫豎輪不到派寶貝兒子涉險。

“說是我日子過太順了,缺苦頭。”夏侯賦是真的不太開心,但又無能為力,“而且杭家派了倆兒子,我要不來,也顯得太沒用。”

春謹然是真忍不住了,再不嘲諷兩句他能憋死:“誰說你沒用,你多能耐啊,沒有你夏侯公子,這大江大河上我到哪兒喝好酒,吃好菜。”

夏侯賦又不傻,直接鬧了個大紅臉,而且他的武功秘籍都是對妹子的,對漢子,尤其是夏侯山莊裡就見識過能耐的春謹然,他是真有點打怵,也就不端著了,放緩語氣實話實說:“再怎麼的也是八月十五,我不能坐家裡賞月,還不能在船上喝口酒啊。而且也就這一頓,後面還不知道要啃多少天干糧。”

夏侯賦說的是實話,酒菜即便多拿,在船上也存不住,這趟行程,他們只能用乾糧頂。

想著一個終日錦衣玉食的少爺忽然就要風餐露宿,春謹然多少也有點同情,可又想到聶雙,這同情裡就又混進一些氣憤,於是在這種矛盾的心情裡,他決定放空思緒,就喝酒,就吃菜,就賞月。

後面兩個人怎麼又把話說到一起的,春謹然就有點模糊了,只依稀記得兩個人在月下吟詩作對,夏侯賦肚子裡不光不是草包,簡直算得上文采斐然,以至對到精妙處,二人還擊掌相慶,直到後半夜,才盡興而散。

春謹然一回房便倒進了床榻裡,柔軟的被褥讓他放飛的思緒有了片刻迴歸,一同迴歸的還有些許惋惜之情。

若夏侯賦在對待感情上不那麼令人髮指,或許這個人是可以交朋友的。

然而,世上沒有如果。

第二天日上三竿,春謹然才起床。明明是酒醉而倒,卻沒有半點頭疼,不知是酒好,還是河水搖晃反而衝散了宿醉。

簡單梳洗後,他走上船板,見夥伴們都在,雖然因彼此仍未相熟,大家只是三三兩兩聚著,但也是一派其樂融融。

青風第一個看見他,離很遠便笑著調侃:“春少俠真是隨遇而安,我剛還和房兄打賭呢,賭你到底是中午出來還是傍晚出來。”

春謹然二話不說走過去一伸手:“拿錢。”

青風一臉蒙圈:“憑什麼?”

春謹然咧開嘴:“我既沒中午起,也不是傍晚來,莊家通殺!”

“滾。”青風沒好氣地打掉他的手。

春謹然樂不可支,那邊白浪走過來將一張燒餅塞到他手裡:“別光顧著樂。”

春謹然也不客氣,拿過燒餅就是一大口,然後腮幫子鼓鼓地邊嚼邊問:“大……呃,裴宵衣呢?”

船板上放眼望去,誰都在,連戈十七也靠在船後梢那兒盯著河面,卻唯獨不見裴宵衣。

“讓你一說還真是,從早上就沒見。”回答他的是房書路。

春謹然皺眉,好不容易嚥下燒餅,轉頭問白浪:“那傢伙住哪間房?”

“最裡面,”白浪道,“他說不喜歡太吵。”

春謹然:“事兒多。”

青風:“事兒多。”

春謹然意外地看向青風,青風眼裡也都是驚喜之色,最後兩位少俠一擊掌,兄弟之情盡在不言中。

但春少俠還是決定先放下心有靈犀的兄弟,去探望一下多事的大裴。

如白浪所言,船艙的盡頭已沒舷窗,且船體構造原因,頂棚也更加低矮,安靜是安靜了,但也愈發逼仄。裘天海準備的這艘船別說十五人,就是二十五人也裝得下,所以春謹然完全想不通為何裴宵衣放著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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