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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昊並不知道齊家的打算,他從侯府出來便打馬去了長樂坊,這些時日他在長樂坊如魚得水,可是贏了不少銀子,讓他在外邊吃席面打茶圍過上了一段逍遙的日子,現在銀子都讓人拿去給了齊大太太息事寧人,他不得不再來長樂坊想法子贏上些銀子回去。
一進了長樂坊,小二笑著迎了上來:“三爺來了,可是有兩日不曾見您過來了。”薛文昊贏了銀子的時候也會闊氣地打賞他不少,故而他很是殷勤。
薛文昊點了點頭,往樓上走去:“今兒開什麼局?雙陸還是擊壤?”
小二笑著引著他往雅間去:“開的是牌九,高二爺也來了,在局裡呢。”
薛文昊笑了起來:“他倒是個閒人。”他對高宏宣是又羨慕又瞧不上,羨慕的是高宏宣雖然只是臨江伯府二爺,卻是真正的富貴閒人,臨江伯府善於經營,家財豐厚,高宏宣自然也是出手闊綽,不似他總是要想盡法子從公賬上支用,可他也瞧不上高宏宣,雖然他們交好,常常一處吃酒玩樂,可是在他眼裡,高宏宣終究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縱然臨江伯府費盡心思,給高宏宣在羽林衛裡得了個職位,但也是難以出人頭地,不過是個藉著族蔭遊手好閒之輩,又怎麼比得上他這個才名遠播的風流探花郎。
進了雅間,果然見高宏宣坐在牌九的桌上,手裡捏著幾張牌,正與人對賭著,只是手邊壓著的銀票子卻是不多了,只是薄薄幾張,對桌的卻是紅光滿面,手邊一大疊的銀票子,看來他已經輸了不少了。
薛文昊走了過去,拍了拍高宏宣的肩:“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也不叫上我。”
高宏宣頭也沒回:“你府裡不正鬧著麼,不用花點心思給安撫一下?”
聽到提起這個,薛文昊的臉紅了紅,想起那日在耳房裡聽到丫頭們說話,好似高宏宣的妻室孫氏也是去了的,自然是也知道他與齊娘子的事了,他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咧了咧嘴:“不過是無知婦人,有什麼打緊的。”他看了看高宏宣手裡的銀票子:“怎麼只有這麼些了,你這些時日好似手頭越發緊了,前兩日打茶圍你連金玉顏的打賞都給少了,我都替你看不過眼去。”
高宏宣白白胖胖的臉上不由地抽了抽,薛文昊哪裡知道他現在早已經是一窮二白,不但把孫氏陪嫁的壓箱銀子輸的精光,連臨江伯府他院子裡公賬上的銀子也輸得沒剩下什麼,還欠了長樂坊足足幾千兩銀子,那借條如今還在長樂坊大掌櫃李忠海的手裡。
他原本只是跟著別人來長樂坊尋個樂子,可是沒想到贏了不少銀子,自此就一發不可收拾地日日來這裡,起初還能贏上不少,可是後來卻是輸多過贏,他不甘心就越發賭得狠了,把所有銀子都拿來下賭,卻是隻輸不贏,不過一個多月的光景居然輸掉了近萬兩銀子,還欠了幾千兩的賭債。這些都是薛文昊不知道的,他也不能讓薛文昊知道,他得想法子再讓李忠海免掉他一些欠條賭債。
他看了眼薛文昊,站起身來:“我這些時日的手氣很是不好,輸了不少銀子了,倒是你的還不錯,不如你來替我玩吧,也能贏些回來。”
薛文昊愣了下:“你要我替你下賭?”
高宏宣笑了笑,讓他坐在自己的位上:“我也乏了,去鬆快鬆快一會子再來。”說罷,他轉身向著門外去了,好似真得對這桌子牌九和那剩下的銀票不在意了。
薛文昊倒是大喜過望,他原本還愁著自己沒有多少銀子可以下賭了,這下子有了這些銀票,他能賭上一會,說不定就能贏上不少回來了。他忙在位上坐下,抹了牌捏在手裡,全神貫注地玩起來了。
只是他的手氣似乎沒有打算中那麼好,不過小半個時辰,高宏宣留下的二百兩銀票已經被他輸光了,還欠了對桌五十兩銀子。他一時傻了眼,盯著自己手裡的牌,又看看對方手裡的牌,滿是驚疑,明明自己摸到的都是極好的了,才敢大膽下注,可是偏偏每次對桌的牌都能比自己的更好上那麼一點點,把他的銀子都贏了去。
“這……這怎麼可能……”薛文昊看著發牌的荷官把自己的銀票拿了去,都放在對桌的桌上,不禁叫出聲來。
對桌是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雖然穿著錦緞棉袍,看著卻像是個暴發戶,衝著他咧嘴笑了笑,露出滿口黃牙:“怎麼,不服氣再來就是了!”他把自己的厚厚一疊銀票子往桌上一放,“你若是有本事只管都贏了去。”
薛文昊想著自己竟然會輸,還輸在這樣的人手裡,氣得火冒三丈,恨不能讓他跪下求饒,只是他手裡已經沒了銀子,無法再賭下去,恨恨道:“改日我再來跟你好好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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