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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花,藤蘿片葉,都帶著蓬勃的生機。天地間自由自在,連偶爾吹過耳畔的風,都盈溢著恣意的甘甜。

由於凌雲寺就在半山腰,上山的路也就不那麼難走。踩著腳下的青石板路,望著周圍的景色,玉胭兒深吸一口氣,眼波流轉,似在回憶。

白子汐等人徐步跟在後面,側眼看著她的神情,問道:

“想起什麼了?”

玉胭兒笑笑:“我也曾知道有一座山,與此山同名。有一首極美的詩描述過它,現在想來,倒也應景。”

納蘭汐好奇的道:“哦?念來聽聽?”

“此詩是這樣寫的:煙蘿高巘勢凌雲,影瀉斜陽出海門。會與支公深隱去,夜寒風雨上方聞。”

白子汐聽後點了點頭道:“確是應景。那支公是何人?”

玉胭兒想想道:“支公來源於支公好鶴的典故。說的是一個僧人名支遁,愛養鶴又怕鶴飛走,故而剪去了鶴的雙翅,後又覺醒,鶴有凌空志又豈能成為玩物,於是又辛勤餵養,待鶴雙翅齊而放,直衝雲霄。後來泛指高僧。”

遲修染撇了撇嘴,道:

“那僧人何其愚蠢,剪了翅膀的鶴又如何稱得上是鶴。”

玉胭兒搖了搖頭道:

“不是每個人都能清楚的分辨自己所愛,可能是一時的痴迷,也或者是未得到的不甘心。當真正認清之時,就會知道,放手讓它去尋覓自己的一片廣褒天地,未嘗不是一種愛的方式。”

納蘭汐聞言久久不能回神,心中泛起陣陣波瀾。放手,也是愛的一種方式?

幾人還在回味玉胭兒的一番話時,突然一陣詭異的風貼著眾人的腳面浮起,捲起了一層層塵土,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遲修染,他低喝一聲:

“都聚攏!不要分散開!”說罷便靠到玉胭兒身邊。

白子汐、玉清潭和太史珩一聽,緊忙向納蘭汐和玉胭兒靠攏,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玉胭兒警惕的看著四周,尋找令她感覺不對勁的地方,但看了好久,只恍惚覺得腳下的青石板路延伸的方向似乎不若剛剛所見的清晰,幾番思索之後,出聲道:

“黑兀!”一聲喚出,卻無人回應。

“落一!”依舊沒有回應。

玉胭兒無奈的一笑,對眾人道:

“散開些吧。如果我沒猜錯,我們應當是誤進了什麼陣法裡。我大致感應了一下,我如今只能聽得到方圓五十丈內的聲響,所以這個陣法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白子汐戚眉道:“我們應當剛入陣,可能辨別出陣法邊緣的位置?”

玉胭兒聳聳肩:“入陣則變,我能知道陣法範圍也是靠著敏銳的五感,至於怎麼破……我剛喚了黑兀,他這會兒定是被攔在陣法外頭了。”

其實這種可以自由行動的陣法,玉胭兒是可以破的,因為她有神族靈物在身,毀陣不難。但是今日有納蘭汐在,況且這設陣之人是否也在陣外還兩說,她根本不能暴露。

玉胭兒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探一探她剛剛覺得不對勁的地方,跟其他人說了聲等在原地,帶著金鈴銀鈴兩個人抬步順著青石板路往上走。走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抬頭一看,不由一笑。

玉清潭看玉胭兒她們走回來,問道:“妹妹可是發現了什麼?”

玉胭兒擺了擺手:“哪是我自己回來的,我是順著這青石板路一直往上走,結果一抬頭又看見你們了。”

遲修染一聽,一屁股坐在地上,衝著胭兒挑眉道:“鬼打牆?”

“應當是了。這是個困陣。我們站的地方剛進來就變成了陣中。不論我們往哪裡走,最終都會走回到這裡。”

玉胭兒說罷也席地而坐,接著道:“前些日和老爺子下棋時還被訓斥了一頓,說我在五行陣法這一方面是瘸腿。早晚會吃虧。這下好了,好的不靈壞的靈。”

納蘭汐看玉胭兒坐下了,便有些焦急的問道:

“那現在怎麼辦?這陣破不了麼?我們要被困在裡面多久?”

玉胭兒笑笑,把納蘭汐拉著坐到了旁邊,道:

“你且安心坐下,我的影衛在陣法外面,他對這方面小有研究。頂多再等小半個時辰,他定能破了這陣法。”就算黑兀不行,還有水落一呢,她才不擔心。

她話音一落,一道嬉笑的聲音從空曠的林中傳來:

“喲。姑娘好大的口氣,我的迷蹤陣若是這麼好破,豈不是砸了我師傅的招牌!這要讓他老人家知道我砸了他的招牌,他可就會不高興了。我師傅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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