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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的鬼!長的人模狗樣一表人才的卻滿肚子的黑水。
還有那個平時比狐狸精還妖孽的禹蒼要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睡的跟頭死豬一樣,我恩恩啊啊的嚶嚀好幾聲“夫君救命”都沒人理。後來被我哼哼的煩了,禹藥才略略抬起頭古怪的盯了我半晌,木木冷冷的說那條蟲子在我肚子裡生活的果然很滋潤很快樂,於是拜託我幫忙繼續養著它;跟著又說我的味道好怪,他不介意免費再送我兩條蟲子補補;接著又一個惡狼撲食猴了上來,喉嚨裡一下冰一下涼的,不知道又被這個心術不正的巫醫喂進去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受夠了!難道因為遺傳就可以隨性而為嗎?我一股火梗在胸口裡像是在上吊似的。這傢伙用舌頭噁心我還不夠,興奮的粗喘一聲後,居然還無恥的把他那個膨脹的熱熱硬硬的條狀物緊貼在我大腿上,隔著衣服微微的摩挲慰藉!我頓時噁心的都要吐了。
彌散著藥草味道的唇舌在耳旁舔舐低吟,然後一路向下鑽進衣領裡的……混帳東西!
在他整張臉消失在衣領下面時,我爆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他嚇一跳抬起頭一臉無辜費解,“那個,你小聲些,否則我會緊張。”
我比你更緊張!混蛋!
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我的憤怒!我曲起膝蓋惡狠狠的頂向他的那話兒!
“啊——!!”的一聲慘叫,木偶般無感的男子頓時散成一堆破爛木偶,臉朝下的倒地不起。
我揪著衣領淚流滿面的躲到看似還安全些的禹蓮身旁,隱約就見一團鬼煙從那堆破爛上嫋嫋蔓延,伴著咕咕咕的怪笑,蜷成一團的禹藥從木板裡悶悶陰笑不止:“愚昧的容器,好浪費,我的精血……很貴的。”
我抹抹眼淚咬牙道:“大公子,我的貞潔也很貴。”
“切。”
正往口裡送酒的禹蓮聞言斜眼橫了下我,滿目的諷刺。
呃,武略騎尉大人,做人不要太犀利,厚道些比較長命哦。我羞愧的無法辯駁,匆忙低下頭假借喝酒掩飾緋紅。
長夜漫漫,也不知到了幾更,我雖無心睡眠,不過熏熏然些許的倦。
今夜好長啊,我望向門窗的方向:妖異的月光從窗縫間射入,在牆壁上映出美麗的金色,但卻聽不到一絲夏夜裡應有的清蟲夏蟬的鳴叫聲,這令我有些奇怪。
從始至終,在這房間裡除了窗子和天棚上偶爾有幾個類似手指穿破紙張時的噗噗聲外,一切靜寂的可怕。
這是術。修習至精深處,可控水御水亦可模糊空間。
那個雙足覆著黑鎖的女人曾經一邊笑著解釋著,一邊向手邊的一個小小的宮殿模型裡投了一張寫著“木”的黃箋。次日,後宮的上空無緣無故的降下天火,把以嫻雅揚名的佳妃寢宮裡的一株百年菩提樹劈燃殆盡。父親視此為不詳之,從此佳妃失寵。
天棚上又卟卟的兩聲響。
“一、二……三,呵呵,又三隻。”溫溫吞吞的笑因為節奏緩慢讓人倍感陰森。
我掀起半醉的眼眸望向橫臥在對面的禹藥,而他正單手支著後腦笑意融融的盯著我看。
“我說的是小蚊子,不慎落入蛛網裡的小蚊子而已。”他自言自語的說著奇怪的話,伸手摸向自己的胯間揉了揉,一雙死氣沉沉的雙眼暗湧恨意,直盯的我膽戰心驚。
“這是第幾撥了啊?熱鬧的煩人,害的我睡覺都睡不踏實。”早就喝高倒下的禹葵迷迷糊糊咕噥著,抱著軟枕翻身又睡著了。
我想起了宿哥哥,由衷的希望他不要在今晚變成蚊子。
我惶惶的拿起酒壺倒酒壓驚,皓腕卻被人凌空抓住。
“喂,不要亂拿,這壺是我的。”禹蓮冷著臉毫不留情的奪走我手中的酒壺,自己斟了一杯。
“啊,不好意思。”我欲起身重新去拿一壺來,盤膝而坐的禹蓮卻驀地長臂伸來,向我手中斟滿了一杯。
“哪,我敬你一杯。”
“哎???”什麼意思?我莫名其妙。
黑臉黑麵的壯男低著頭輕搖著手指間流光搖曳的酒盞,認真的樣子好像那是件很重要的事。酒桌上銀罩燈的橘色光芒跳躍在他深邃的輪廓上忽淺忽深,男子黑白分明的雙目溫柔的彷彿碧波無痕的秋水。
“不管我以前怎麼亂說,但好歹現在你進了我們禹家的門,這是件喜事,我要恭喜你。”
“唔,謝謝。”我小心翼翼的端著杯子,生怕那滿滿的液體不安溢位。
“還有……”
“恩。”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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