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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毓敏秀,讓他的眼眶深深凹陷了下去,“我們這裡就數你知識最多,只能看你了。”

“我好好想想。”她說。

她是整個戲班學歷最高的人,在臺北這樣的大都市裡長大,見識廣博,又曾在職場工作過,閱歷豐富。她接觸歌仔戲的時間不長,但學戲的時候總會刨根問底——為何是雲手為何要沉臂,為何要這樣唱詞,是否有深刻的寓意,經常問得班裡的老師傅啞口無言,只說師傅傳下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她又會問是不是非得這樣,如果採用別的方式或者改一句詞是不是可以。沒有人能回答她的問題,她便自己查閱書籍考證。她的腦子裡常常冒出很多奇思妙想,《界牌關傳說》就是在她的一個一個問題中問出來的。我對她的愛慕已經變成了一種高山仰止的敬仰。經過三年的錘鍊,她又遠遠地走在我的前頭,而我只能跌跌撞撞地追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光耀,也越來越遙遠。這樣的感覺讓我很無助。我不想永遠站在她身後的陰影裡,我想平等而自豪地站在她的旁邊,吃一樣苦,享受同樣的榮耀,和她平起平坐,就像兩棵枝葉繁茂的木棉樹緊緊挨在一起,相簇相擁。

後來那段時間,她一直為新戲的事情愁眉不展,我想幫她,但愚笨的腦袋又不開竅。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生物,《界牌關傳說》很快只剩下馬伕人和她的幾個追隨者以及其他一些零零星星的看客忠實的擁護了。某一天的演出,毓敏秀剛剛出場,馬伕人和幾位夫人竟然紛紛往臺上撒錢,高聲歡呼著百變小生的名號。旁邊的報幕者高聲向大家宣佈打賞的金額。這實在始料未及,但毓敏秀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接下來所有有毓敏秀出場的情況,賞錢就源源不斷的飛上臺來,整場演出就在紙幣翻飛和報幕者某某夫人賞多少錢的聲音中度過了。

一落幕,毓敏秀滿面陰沉地叫來了報幕者,厲聲責問:“這是什麼回事?”

“這……這是馬伕人她們的意思。”那人唯唯諾諾地回答。那天之後她們幾乎成了戲班的人,自由出入後臺。戲班所有的人都對她們和顏悅色,奉為知己,因為她們讚賞我們的戲,豪擲千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若不是每次上千金的打賞宣示了她們與眾不同的雄厚財力,外人一定會以為她們是托兒。至於她們的老公是何職業,除了馬伕人之外,我至今也沒能完全記住並對號入座。

“馬伕人說要是被你知道了,你一定不准她們這樣做,所以她們就擅做主張了,叫我只管按她們吩咐的做。”那人解釋說。

“她們叫你這麼做你就這麼做,你知不知道我才是這個班的班主。”她眉頭深鎖,語氣嚴厲地宣佈她的主權。其實不僅僅是對報幕人,更是對馬伕人這喧賓奪主的做法不滿意。就好像有一天睡醒了,突然發現自己的領土被最親密的人奪取了,而她們的交情還沒有完全沒到不分你我的地步。意識到這點,我心裡竟有些竊喜。

“秀秀,你不要責怪他了。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叫他這麼做的。”馬伕人她們來到後臺——這也是她們的習慣。每場戲散了之後,她們都要見見毓敏秀,握著她的手,一遍一遍地不厭其煩讚美她的演技。有時候我甚至會覺得她們不是為了戲而來,而是為了毓敏秀而來。所有蠢蠢欲動躁動不安的情思,因為她是一個女人,都得到汪洋肆意的釋放,這種不明的喜悅和熱衷或許連她們都不自知,因為掛了歌仔戲的頭銜,明正而言順。所以除了馬伕人親暱地稱呼她為秀秀外,她們一直叫她羅通。

“哎呀羅通啊,你別誤會。我們這樣做不僅是捧你的場,更是為了給自己撐面子。”陳夫人——也可能是王夫人或易夫人,我沒認真記過這幾個女人,對毓敏秀這樣說。

“怎麼回事?”她問。

陳夫人擠著一雙小眼睛,以一種極其低廉下氣的口吻說:“你不知道,另外那個戲班,叫個什麼俊美小生的,演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官人,竟然還有一大堆的追捧者,每場戲都往臺上撒錢,互相攀比,說誰給得越多誰就越愛。這不是寒磣我們嘛。”

另一個女人馬上附和著,“我們去看過了,真是恬不知恥,長那麼醜還敢叫俊美小生。”她說著還朝旁邊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好像說出俊美小生這個詞髒了她的嘴巴。

幾個女人競相埋汰起來,“要我說叫醜陋小生還差不多,那模樣哪點能跟我們百變小生比啊。”

“就是,我們羅通就是無敵。”陳夫人說道,雙手突然緊緊地抓住身邊人的手臂,就好像抓住她腦中靈光一現的念頭,“乾脆叫羅通改名為無敵小生好了,這夠霸氣,又威武,最主要是無敵,我看哪個名號能響過無敵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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