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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驚蟄這個人,是奇人。
也或許許霜降見過的人不多,世面不廣,不知道謝驚蟄這樣的人其實很多。
謝驚蟄是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
他和許霜降在旅遊時,兩人同排而坐,對門而居,雖然漸漸相識,也曾結隊同遊,但交流總還是客氣地停留在表面。許霜降找上他做諮詢後,兩人不見面,網上談話反而更真切。
謝驚蟄說的事,讓許霜降在哀憐著自己的婚姻時還能一驚一乍。他說,這年頭不婚的人很多,以後還將越來越多。
為什麼?許霜降不解,但也抹著眼淚略感寬慰,她即將要加入的群體還挺有規模的,以後心理上不會太孤單。
這是一種趨勢。因為男女成婚,如粒子成對,必將受制於共舞軌道。而現在的人,都自有能量高速運轉。奮鬥如果是一個人可以的事,那麼何須兩個人牽扯?
許霜降想想被催婚的李婷婷,想想被毀婚的林虞,想想被追婚的顧一惟,再想想她自己,唯有沉默。她以為謝驚蟄丟擲這樣一條觀念,是要拉她入夥,事實上,她找上他,也是想打聽一下入夥後的日子好不好過。
謝驚蟄,卻一本正經地做起了婚姻治療師。
這是他正宗的職業,當然,作為一個情感諮詢專家,他提供諮詢的業務範圍很廣,入學焦慮、工作焦慮……各式各樣的焦慮在他那裡都會得到安慰,他甚至接過一單,讓他解夢,硬是要他把夢境和運道聯絡在一起。
但曠男怨女多,別看現在生活都過得。所以婚姻問題,竟然成了謝驚蟄的主營收入業務。
許霜降想不通,不婚的謝驚蟄怎麼能講起婚姻來一套是一套的。
或許,站在婚姻外的人,才能純粹地理性地從人與人相處的角度來分析問題夫妻間交流模式的缺陷,畢竟夫妻說到最後,依然從屬於一個個體和另一個個體的互動範疇。謝驚蟄如是說,他不一定勸和,有時候也勸離,大部分時候什麼都不勸,只是引導著客戶自己決定,要不要處下去。
這生意經,許霜降理解不了。
但那無所謂,有個人能夠在這種時期陪她說說話,她感覺好受一點。
現在,她和陳池,已經無話可說。
自週三大吵一通,陳池摔門而出後,他連續兩晚沒有回來,許霜降在夜裡,似等不是等,想吵無人吵,噬咬著枕頭角不允許自己糾結卻滿腦子總糾結他會住哪裡。那又怎麼樣,夜照樣過去,天照樣明。她自己涼下來偃旗息鼓,週五如常回了孃家,跟爸媽說陳池很忙。
宣春花總是不聽許霜降的,叨叨著自行給陳池打了個電話,陳池也說很忙。也許他說話態度還好,許霜降縮在沙發角,暗覷著媽媽,心裡準備了兩套應對方案,結果沒從她媽媽的臉上發現什麼來。她便仍敞著笑容吃吃喝喝,關起門躲在自己閨房才發呆失眠。到了週日傍晚,她被父母催著趕著,要她趁天未黑就回去。
許霜降一路磨磨蹭蹭,開啟門,卻無端沉靜了。屋裡黑洞洞地,一股清冷的氣息滲出來,比廊道里昏暗燈光下的空氣還要寂寂。
吱呀,隔壁的門好巧不巧也開啟,一門洞的清亮燈光洩到門前,跨出男鄰居,他朝許霜降瞥了一眼,半轉身牽了一個女人:“不用關燈,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人聲音溫溫淺淺,但從不和許霜降這戶近鄰打招呼,他出入看到許霜降,眼神斜著對上一秒就移開,非常漠然,就像有事沒事儘量遠著點不相干那種態度。如果說另隔壁的阿姨講起那一戶流水般換個不停的租客是明著的防備,那這新裝修的男鄰居看許霜降就是暗著的疏離,都是正宗住家瞧租客鄰居的神色。
許霜降早就習慣了,也沒準備和他們打招呼,只是暗奇一下,這男鄰居也不知什麼時候有女伴侶了,房子裝修時從來沒見來過。
她默默走進自家門,睜著眼睛在黑暗裡辨識,門外,隔壁兩人的腳步聲經過,女士高跟鞋的脆響混著男士跑鞋底的低悶聲,踢撻啪嗒,錯落著。這是別家的溫馨。
腳步聲一會兒就遠了,許霜降回過神來,摸索著開了燈。
客廳廚房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小書房的門開著,許霜降望進去,那張摺疊床沒有收,還在老位置,上面多了陳池以前睡沙發用過的一條薄被和一條毛毯,椅子上搭著他幾件襯衫。
她放在桌上的銀行卡和鮮花餅不見了,現在擺著的是陳池的電腦和水杯,他還拿了一隻玻璃杯當菸灰缸,底部落了好幾個菸頭。
小書房充滿了居住痕跡,略顯凌亂。看來,陳池在她回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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