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該來的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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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赫利與安德烈去睡覺了，楊輝與謝爾蓋坐在湖泊邊閒聊。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謝爾蓋問道。

“等什麼時候那群老爺子看我的眼神變正常了，再說。”楊輝沒好氣地說道，每次他放假回來，飛機剛落地就會被科學院的那群老爺子帶走，然後關在實驗室幾天幾夜，看他的眼神就像穿著蕾絲睡衣的性感美女一樣，令人瑟瑟發抖。

“哈哈哈，誰叫你是天才呢。”

“我情願不當這個天才！”

“還不是你留下來的那些東西太嚇人了，別說是老爺子們了，就算我看了，也……”

“天方夜譚是吧？”

“可不是嗎？人類才走出地球多久？你就告訴我們不久的將來將迎來未知的對話，如果不是我看著你長大，真把你當瘋子。”

“準確地說，不是我提出來的，是伊歐利亞·修亨貝格博士提出來的，我只是在此基礎上做了更多的假設和猜想而已。”

“問題不在這裡，而是伱的假設和猜想太嚇人了，還有你附上的推論合情合理，就差實驗論證和實際觀測了，這可沒辦法說服上面只是把它當做假設和猜想。”

“沒必要說服，大力發展軍備本就是合情合理的，既然都已經走出了地球，宇宙這麼大，多少軍備力量都不夠用。”

“你說的是沒錯啦，但我怕……你知道的，最近union和aeu可不怎麼安分啊。”

“那是上面那群人決定的，跟我沒有關係，我的工作只是研究，至於如何使用我的研究成果，那不是我該操心的，而且也操心不了。”

“說到你的研究，你提出的《次世代s生產計劃》已經有了成果了，機體型號sj-07-a，正式名【陷陣】的第一臺試驗機已經下線了，海陸空天全領域型s，機動性、靈活性都是鐵人的15倍，老爺子們說，只要有更強力的動力源，效能將會超過鐵人的兩倍！還有各種武裝，簡直喪心病狂啊，雙聯裝60火神炮攻盾複合武裝，每分鐘彈速3000的射速，盾牌更是全部由e碳構造；雙腿兩門六聯裝導彈發射器；還有各種可選武裝揹包……”

見謝爾蓋興奮地說著，楊輝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一切的恐懼都源於火力不足，union和aeu的s都是走的高機動、高靈活性的路子，人革聯再走同樣的路就沒意思了。”

“這就是你如此喪心病狂的原因？”謝爾蓋一臉怪異地看著楊輝問道。

“大集團作戰中，高機動和高靈活性機體有個錘子用，一波彈幕過來任你機動性再高也是馬蜂窩，所以只適合小隊區域性戰爭，再說了，【陷陣】的機動性也不見得比union的【旗幟式】差，你不覺得對面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的感覺很爽嗎？”楊輝有些興奮地說道。

“額……好吧，我承認，若真是這樣，確實會很爽，不過aeu呢？你為什麼沒有提到他們？”謝爾蓋疑惑道。

楊輝瞪起了死魚眼看著謝爾蓋，不作答。

“好吧，我懂了，劣質的盜版商……”謝爾蓋聳了聳肩說道。

“話說……附近的那些小國家不安分吧？”楊輝問道。

“是啊，雖然他們名義上都宣佈加入了人革聯，但也都是聽詔不聽宣，宗教、民族……一直都是這些屁事兒。”謝爾蓋有些不爽地說道，紛爭自然就涉及戰爭，人革聯目前正處於高速發展時期，可不能讓那群人拖了後腿。

而且謝爾蓋現在雖然已經是中校了，老婆赫利也是少校，但他們真的不希望看到戰爭，畢竟有了兒子之後，人都是會變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後代生活在和平年代？

“好吧，別死了就行，我可沒空幫你帶兒子。”

“安德烈聽到一定會很傷心的。”

“我只是沒空，不是不願意，請你聽清楚再發表感想，安德烈那孩子我還挺喜歡的，至少沒你熊。”

“滾蛋！家裡最熊的是你才對！是誰小時候每天都以找不到路了當藉口闖入女更衣室的？”

“咳咳……不說這個了，我記得我有一次建造一臺屬於自己的s的特殊權利吧？”楊輝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

“怎麼？你想放棄研究，重新回到戰場了？估計好多人都忘記了你還是人革聯的王牌駕駛員呢。”謝爾蓋調侃道，但眼神相當複雜。

回到戰場就意味著危險，就算是王牌駕駛員也有陣亡的例子，一方面謝爾蓋很懷念當年與楊輝並肩作戰的日子，但另一方面他又擔心自己的弟弟在戰場上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