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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逸不知該如何答覆他的這句誇讚,胸口的劇痛令他愈加難忍,只好強打精神,微微笑道:
“必安還有要事,就此別過,倘若他日需要用到必安,可到青城山三清觀尋我,必安定會報償。”
玄袍男子不語,只是一味的笑望著謝逸。
謝逸尷尬的沒了話說,只好抱拳行了個別禮打算就此離開。不成想走了沒幾步,忽然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直到悠悠的轉醒過來,睜開雙眼看到一眾關心不已的師兄弟們都圍著他,謝逸方才知道,是那個玄袍男子將他送回了三清觀,原來那個玄袍男子名喚元燁。
自那日之後,元燁便時常出現在青城山上,有時會百無聊賴的坐於樹下吹著長蕭;有時會在謝逸練劍時突然出現與他過上幾招。只是每次話都不多,最常見的表情便是凝望著謝逸微笑。
“必安?必安!”見謝逸愣怔出神,範皓忍不住喚了他兩聲,“必安,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無赦我們搬來這裡住吧?”
範皓點了點頭,既然謝逸想要搬到這裡來住,那麼他也就隨了謝逸的打算,同他搬過來住吧,只要還在一起,住哪裡都無所謂。
……
陽間睿國,睿歷二百三十一年。
原靖安小王爺李灝篡位成功,登基為帝。
與此同時,榮升皇后的靖安王妃經過一天一夜的分娩折磨,於拂曉時終於產下一子,借日月同輝之意,取名為昭。
一晃二十年後,睿國皇城,帝王寢宮內……
“父皇,可好些了?”
太子李昭守在榻前,認真看了看病入沉痾的父皇李灝,李灝雖未退位,卻已纏綿病榻一年有餘,近日來越發的昏沉了,竟現出些大去的光景。
沉臥於榻的皇帝難以言語,卻把眼睛睜開來看了太子李昭一眼,勉強的微微笑了笑。
這個微笑實是因為欣慰,欣慰上蒼賜予了他一個好太子。相貌端莊溫和不說,在他纏綿病榻的這一年來,處理的國事井井有條,能力不在他之下,就連近日科舉殿試的選拔,也是親自閱卷唯才任用,怎能不讓他放心的將睿國交接給他呢。
“三……甲……”李灝囫圇不清的吐出兩個字
李昭猜到父皇想要問什麼,無非是想了解一下今年殿試的結果,便大聲的回道:
“恭喜父皇,今年的三甲極具才學,尤其是狀元郎景鈺,他的文章浩然犀利,又兼具德行政規,皇兒極是喜歡他……”
“誰?”李灝彷彿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名字,驀地睜大了眼睛,喃喃的問道:“又是蘇……蘇景玉?”
李昭愣了愣,他不是沒聽說過蘇景玉的大名,若不是這二十多年前的一樁血案,被凌遲處死的蘇景玉一直糾葛在父皇的心中,父皇也不至於鬱結於心導致病入膏肓。
“父皇,他姓景名鈺,不姓蘇!”李昭深怕加重了父皇的病症,緊忙解釋著。
“景玉……你是來……接朕的嗎?”李灝含混不清的嘟噥著:“朕……對不起你啊……景玉……”
言罷,李灝雙目一閉,駕鶴西去了。
睿歷二百五十一年,睿國先帝李灝駕崩,新帝李昭繼位,拔殿試頭籌狀元郎景鈺為右丞相,主管律令及有關刑獄事務。
某夜,右丞府邸。
眉清目秀的景丞相正伏在案几上專心致志的檢視著一卷案宗,旁側的博山爐氤氳著提神的薄荷香氣,一盞倒了許久的西湖龍井早已涼透。
“景愛卿!你果然沒有休息……”
門外突然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不用猜想,必是隔三差五便以探視公務為由來他府邸蹭茶的皇帝李昭。
景鈺連忙起身迎出門去,果然望見只帶了一個侍衛的皇帝李昭滿面春風的朝他走來,景鈺正要屈身下拜,卻被李昭一把攔住。
“大半夜的又沒人瞧見,這些禮數就免了吧!”
“聖上這麼晚了還出宮,僅帶一個侍衛,太危險了。”
皇帝李昭與他同年同月同日生,僅比他晚了幾個時辰,二人性格相近,喜好相同,政事上也從不相左,所以,景鈺的官運才得以節節高升,直升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右丞相。
這等幸事對誰來說,都是大運大順的天賜之福,可景鈺卻總感覺哪裡不對。
君臣之道,君禮而臣忠固然沒錯,可君王的禮未免太重了些。
令景鈺感到十分不安的是,皇帝李昭太過親近於他,藉口宮中進貢的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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