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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她們看了,保準驚掉他們的下巴。”
許媽微笑著從女兒手上接過刀跟切好的胡蘿蔔絲,點頭肯定:“很好,你出去吧,別在這兒搗亂。”
工作了更沒機會發展廚藝,要麼食堂要麼在外面吃。許多也不是什麼熱愛生活的女子,醉心廚藝。相反她骨子裡頭懶得驚天動地,她寧可不吃都懶得動手做。再說她一單身宅女,辛辛苦苦花了幾個小時做出一桌子美食,就為了吃個不到半小時的飯?算了吧,她還是翻個蘋果出來啃啃得了。
廚藝夠嗆不算最大的問題,攔路虎是現在她必須得燒土灶。從上高中到縣城租房子住開始,許多家裡人除了回鄉祭祀外,就鮮少使用土灶了。即使後來許媽帶著許婧的寶寶住在鄉下,早就不種田的許家用的也是煤氣灶。
許多不是不會點火燒柴,而是她無法統籌兼顧灶下跟灶上的工作。
土灶燒的是稻草,需要打成大小適中的草把子塞進灶膛。在這同時,她得完成灶上諸如熱油、切菜、翻炒、放調料、判斷菜熟與否等等全部程式。常常是顧頭不顧尾,想起一邊就耽誤了另一邊。
當年自己是怎麼舉重若輕完成這些工作的啊。
掃了眼手上的疤痕,許多才想起來自己最初也非一蹴而就。
左手背上有被火鉗燙傷留下的半截食指長的傷疤。許多記得當時面板就焦炭了。她壓根一無所覺,直到做好飯端菜上桌才看到,恐怕神經都壞死了。學外科學將燒傷的分級時她就想這妥妥是三度燒傷,按理說怎麼也要留下疤,但幸虧是手背,本身帶著褶皺又不斷曬黑白回頭再曬黑的反覆,後來除非是被提醒仔細看,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傷疤。
另一道大拇指尾端跟大魚際肌直接的傷口就沒那麼好運了,許多切菜葉給雞當飼料時的勳章。
當時充當砧板的木板是個廢棄的木枕頭,她沒扶穩,滾了一下,右手的刀就落下了,切掉了一塊肉。
許多覺得自己後來學醫是天賦使然,當醫生的人都有顆臨危不亂的冷酷的心。看到自己的手冒出的血染紅了菜葉,許多非常淡定地衝到自來水龍頭前沖洗了一下,然後上樓找雲南白藥。淡定地吩咐許寧幫忙擰開蓋子,用耳勺舀了一點撒上去。
然後神奇地發現血果然止住了,她當時還挺感慨:不愧是二戰時期滇軍必備的神藥,國家級機密,確實有效。
至於從樓下切菜的地方到樓上這一路流水般的血跡,許多也是淡定地單手洗了個拖把單手拖乾淨。
就這樣一隻手裹著布條(家裡可沒有紗布,好在還剩一個不知道有沒有過期的創口貼貼在傷口上)也做好了當天的晚飯。
許媽見了也不過抬頭看了眼,囑咐她下次小心點。
不要責備許媽的冷酷,她手上割稻時被鐮刀帶到的口子可比這厲害多了,過了快三個月才好利索,這三個月裡頭家裡地上廠裡的活,她統統沒落下。
比起這道直到二十多年後還鼓出來一小塊的口子,大拇指指甲被切掉了半個,削甘蔗皮時無名指指尖那裡被帶掉了一小塊肉什麼的,真算不了什麼。
生活會讓人變得粗糙,個個都有張疲憊不堪的臉。
直到上高中時,她們數學老師偶然閒談到這個遊戲才道出歌中乾坤。最上面的木匣邊藏著鐵片,等你真正開玩,攤主偷偷把鐵片推出,玻璃球撞上去就會改變軌道,直接進入不拿錢的那條道。當然那時這種彈珠攤子也已銷聲匿跡了。她特意在高二時家鄉上會場時回來找過,一個也找不到了。
許寧有點兒躍躍欲試,他試玩了兩把都是二十塊,抵得上自己跟姐姐兩個人加起來的零花錢了。
許多知道花錢打水漂,肯定不願意。攤主一見,立刻拼命拉攏客人。許多嫌他煩,沒興趣敷衍,輕輕敲了敲木匣子暗藏玄機的那道邊,壓低聲音道:“鐵片。”
攤主臉色變了變。許多微微一笑,牽起弟弟的手,準備走。沒走兩步,就被攤主喊住了:“小姑娘,來來來,你跟你弟弟免費玩三把。”
許多轉頭,心平氣和道:“叔叔,我不玩,我也不會攔著別人玩。”這種小把戲,距離詐騙的標準還遠的很。她沒打算砸別人的生意。
攤主面上浮現出尷尬的笑:“叔叔是誠心誠意的。不說虛話,你倆一人三把。”
許多明白這大概是封口費的意思了。她不接下這個便宜,攤主始終不放心。她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頭:“不要三把,我弟弟玩一把就行了。”
許寧懵懵懂懂地上前,一把掙了二十塊。
攤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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