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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與將軍府交情不錯的貴婦人過來。葉瑤送走了方月如後,依著昨日那嬤嬤說的,依禮應付過去。轉眼間,前院的筵席擺上了,眾賓客們前去赴宴,就連葉蓉也被叫出去接待客人。她反倒是得了清閒,自在房間裡翻書。翻著翻著,竟是一頁也看不下去,心裡像是長了草似的,總想做點兒什麼。可真要做什麼的時候,又總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她知道,自己的心有點兒亂了。她一貫是如此,越是在乎某一件事,就越是不自覺地用不在乎的面具來遮掩。這大概是在人前做戲做習慣了的後遺症吧,她知道這樣不好,卻說什麼都拗不過來。
其實,在婚禮這件事上,不管她自己表現得有多麼不在乎,多麼不當回兒事,若是楚淵當真也草草了事了,她肯定又要不高興。
所以,想看懂她的心思,絕對不能去看表面,誰若是信了她表露出來的一切,就等著去找彆扭,或者讓彆扭來找他吧!
總而言之,葉瑤的性子有點兒像貓咪,多變,傲嬌。她願意搭理你的時候,你得順著毛摸;她不願意搭理你的時候,你也不能躲得遠遠的,還得主動送上門去,陪著她練爪子。楚淵其實也知道她的這點兒小毛病,否則,看著她那對婚事滿不在乎的情態,他指不定要多麼懊惱呢!
半夏和葉瑤相處得久了,也看出了她的不安,便不停地撿了有關北疆的風土人情,逸聞典故,一樣樣詳細說來。葉瑤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心裡忽然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迫切來。
日光漸漸西轉,葉瑤聽半夏說了會兒故事,又吩咐人取了圍棋來,自己和自己對弈。倒不是她多麼下棋,不過是因為這種方式最是耗費人的精力,非得你全神貫注不可。如此,她倒是可以暫時忘記身邊的一切,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黑白子之間。
用過午飯,又閒坐了一個半時辰,前頭的鼓樂聲終於傳了過來。喜娘之類的人匆匆走進房間裡,檢查了一邊嫁衣鳳冠等物,便等著前頭來人傳話。
葉瑤甚至不記得自己都做了什麼,只是笑盈盈照著喜娘說的話,亦步亦趨的動作而已。等鼓樂聲終於停下來的時候,似乎有人在她耳邊低語,說是宸王殿下親自來迎親了。再之後,她似乎又見了李氏和葉宣,卻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們究竟說了什麼,只覺得心在飄,身子也在飄。十六載流光彷彿只是一瞬,所有的苦心孤詣,所有的殫精竭慮,似乎都只是為了這一刻。
等被喜娘牽引著,走出將軍府的大門,走到迎親隊伍前時,她只覺得心裡和眼角同時湧出了一股熱流。這一天之後,她終於不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了,不是嗎?渴盼親情也好,渴望知己也罷,從頭到尾,她依舊還是當年那個走出了暗室的小女孩。不願意被所親近的人拋下,不甘心被所眷念的人犧牲。她一直在尋覓,尋覓一個不會因為種種不得已犧牲了她,不會因為種種責任和野心辜負了她的人。可是,漫漫人海中,多少花開了又謝,多少人來了又走,能一起走到最後,又有幾個人呢?
詩家說,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永恆和不變只是一句虛話,不停的聚散盛衰,才是生活的真面目。她明明知道這一點,卻又總是不甘心認命。明明知道那個希望可望而不可即,她還是固執去尋找,去堅守。
這種固執,大概就是一個“痴”字吧?葉瑤恍然間明白,也許,她從很早很早以前,就在等著這樣的一天了。這一天,她等得太久,太久了!
儘管時間倉促,這一場婚事的場面還是鋪得很大。倒不是說來往賓客有多麼顯貴繁多,婚事上用的東西多麼難得奢侈,僅僅是說這場婚事的每一個細節,似乎都曾被反覆的雕琢。
因為忙著搬家的緣故,王府的婚宴並未擺在王府之中,而是擺在了花間閣裡。冬天的花間閣美如天堂,春天的花間閣則華美似碧落仙境。紛紛開落的花樹,妍麗動人的歌姬,味道醇正的北疆烈酒,以及用各種妖獸肉做成的美味佳餚,很是讓來赴宴的客人們體會了一把人間天堂的感覺。
當然,鬧洞房的事情是沒有了。想看新娘子的,也一概看不成了。楚淵只是在花間閣露了一次面,酒水也只用了少許,便匆匆趕了回去。留下此間的紅袖翩翩,笙歌陣陣,落花雨紛揚,與客人們慢慢欣賞。
於是乎,葉瑤這裡就清淨了許多。不需要應付看熱鬧的人,也不需要再去做那些繁文縟節。她自沐浴之後,換了身輕薄衣裳,在奕園裡擺弄棋局。能進來這地方的其實沒有幾個人,她也不用擔心什麼突然闖進來,斥她一句“胡鬧”。
她也沒有等多久,就見楚淵回來了。身邊的半夏和含嫣等人識趣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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