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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三姑娘不是客,自然不必挑時候。”夜梟此時委實厭煩這個柳氏,看在華皇后的份上,對她存的幾分容忍,此時盡數消耗殆盡了。不耐煩一拂袖,說道:“此外,主上早就吩咐了,葉姑娘可以自由出入奕園,不用挑時候!”
話落,葉瑤和夜梟前後走進了奕園,沿著一條看起來很奇怪的路線,前後晃了晃,俱都消失不見了。
柳氏看著二人的背影,重重跺了跺腳,似乎想衝進去,卻終究沒敢挪步。她是見過小時候的楚淵的,從那時候起,她就不喜歡這個孩子。他的涼薄似乎與生俱來,就連對著親生母親,都始終冷冷淡淡的。如今,他長大了,越發不把她這個老人放在眼裡了,不是嗎?
葉瑤走進書房的時候,楚淵正在窗子下弈棋。他對面座位是空的,看來,是自己與自己對弈。
“坐!”他抬起頭,輕輕一笑,說:“看來,這一個月,你收穫頗豐,周身的氣勢都與以往不一樣了。”
“哦?有何不一樣了?”葉瑤輕笑著坐下,目光落在眼底的棋局上,低低問。棋局正道膠著時,黑子步步為營,大勢初成,白子則有點兒散落,顯然是失了先手,處處被動。
“先前是清靈出塵,剛柔兼濟;如今,則是返璞歸真,外圓內方。”楚淵說著,手裡的黑棋落下一子。這一子下得中規中矩,走的依舊是穩中求勝的路子。
葉瑤則執起白棋,飛快地也落了一子。這一子截斷了一片黑子的退路,卻也斷絕了自己的後路,與黑子形成了絞殺之局,逼得對方不得不放棄穩重的路數,與她纏鬥到底。
“你還是這般喜歡走兵行險招。”楚淵微微揚眉,手裡的再度落下一枚黑子。這一枚黑子卻是落在了對手的後院,渾然不理會自己那片有可能全軍覆滅的黑子,只顧著在對手的後院放火。
“殿下也還是這般捨得!”葉瑤低低一笑,分明是說,楚淵還是那種著眼大局,棄小保大的棋路。略一沉思,也落下一子,卻是把前後練成一氣,使得與黑子纏鬥的孤軍有了後援,不再“孤獨”。
“似無情,實則至情。”楚淵低聲說。
意思是指,表面看起來,葉瑤是捨棄了那部分白子,似是“無情”,但其實呢,她已經在暗中準備好了支援,並未真的捨棄掉,實則是“至情”。
兩人落子的速度越來越快,與尋常人的越下越慢迥然不同。不過小半個時辰,一局終了,葉瑤大敗,楚淵大勝。
“再來一局!”葉瑤依舊選擇執白棋。
“也好!”楚淵說。
這一次,兩個人下棋的速度更快,似乎根本都不用思考,只是連續不斷地落子。一炷香後,一局棋就終了,葉瑤大勝,楚淵則大敗。
“不再來一局了嗎?”楚淵問。
“不必了!”葉瑤抬起頭來,揉了揉額頭,說:“像我這種下法,要麼大勝,要麼大敗,總不過就這兩種可能。”在圍棋上,她一向喜歡執白棋,後發先至,兵行險招。結果呢,要麼贏得漂亮,要麼就輸得壯烈,極少會出現平局。楚淵則不同,他喜歡從一開始就搶得先機,步步為營,絲絲入扣地佈局,如一張大網,將對手困得喘不過氣來。
“嗯,不管是輸是贏,你總要狠狠折騰一場!”楚淵點頭,表示贊成。葉瑤在這方便,委實有點兒“鬼才”,時常神來一筆,叫他也自愧弗如。
“那是因為我知道,在殿下面前,循規蹈矩的棋路沒有活路,唯有兵行險招,才能於驚險中求得一線生機。”葉瑤淡笑著說。“和殿下對弈,是一件極度考驗耐心和涵養的事情,若是尋常人,到不了最後,就得被憋屈死。”
楚淵的棋路就是如此,你和他對弈的時候,總有一種憋屈感。好像自己的每一種走法都被他看破,好像自己不管怎麼走,都衝不出他的包圍,最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走進對方織成的大網,一點點被那張那網困死。這時候,你只有兩種選擇,要麼馬上認輸,要麼拖一會兒,再憋屈地認輸。
“難怪先帝時,我的那些皇兄們第一次與我對弈時,要麼中途掀桌子不幹了,要麼想方設法地作弊蒙人。我再尋他們對弈的時候,一個格跑的比誰都快!”楚淵談起了些舊事,從容說道:“就算是我那母后,與我下過一次棋後,就再也不願意碰圍棋這東西了。”
葉瑤也笑了起來。她記得,自己小時候,楚淵也常常逮著她下棋。那時候,她整日披著一張白兔皮裝乖賣巧,不願意在上頭違了他的意思,破壞了自己乖寶寶的形象,就將對弈當成了一種變相洩憤的手段,專用那些大膽、詭異、險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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