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所謂空間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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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葉瑤倒是真的覺得詫異了：“你那父親也修煉了月女咒？他不是男子嗎？”從名字上來說，這月女咒，應該是女子修煉的巫者心法吧？

皇甫甜兒定了定神，面上露出一股子噁心神色，說道：“他雖然不是女子，可現在也算不得完整的男子！”

完整的男子？這話裡頭的意義有點兒古怪，葉瑤定了定神，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令尊為了修煉這部咒法，把自己變成太監了？”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皇甫甜兒臉色陰冷地點了點頭，說道：“總之，從十年前開始，他就不再近女色了，對外卻宣稱是身體不好，要修身養性，要閉關，其實，臣女和皇甫靈都知道他私底下在做什麼！”

“十年前？那不是你和皇甫靈得到玉扳指之前嗎？這麼說，皇甫家第一個修煉月女咒的，竟然不是你和皇甫靈兩個女子，而是令尊皇甫昊天？”葉瑤覺得，這事情算是越來越向著詭異的地方發展了！

“不錯！”皇甫甜兒說道：“一開始的時候，臣女並不知此事，只當父親他一心追求武道極致，這才疏忽了親人。可後來卻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我們皇甫家分支很多，其中有許多與本宗隔了十幾代，早就不在五服之中了。這些分支大多數都沒落了，甚至還有落魄到了賣兒賣女，為人奴僕地步的。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家的侍女就都換成了父親姓皇甫，或者是母親姓皇甫的女子。這些婢女入了府後，顯示在大管家那裡學習規矩，等學完了規矩，再分別送到各處當值。

但其實呢，那大管家是父親的心腹，他暗中傳授那些女子月女咒。等她們修煉到一定程度後，父親就會以她們的生命精華練功，使得自己的修為不斷提高！

後來，這事兒大概是被二叔父發現了。二叔父和父親大吵了一架，很快就莫名其妙地自盡而死了。

他去世的時候，把一枚玉扳指交給了皇甫月姐姐。皇甫月姐姐不知道那枚玉扳指的價值，當成引人傷心的物件兒，轉手就送給了臣女。臣女把玩玉扳指的時候，不慎刺破了手指，卻意外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腦海中多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就是月女咒的心法口訣！

臣女那時候年紀還小，一時好奇，就修煉了這種心法，再後來，便慢慢發現了皇甫家的秘密。”

“你二叔父手中的玉扳指又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呢？”葉瑤問：“你自己可曾想過，也許，令尊便是因為這枚玉扳指而知道了月女咒呢！”

皇甫甜兒面色一變，想了想，說道：“叔父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玉扳指，臣女並不知道，只是，叔父將玉扳指交給月姐姐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皇甫月務必毀了這枚玉扳指。可不曾想，她打算毀掉玉扳指的時候，恰好被臣女撞見了，臣女開口討要，皇甫月沒有多想，順手就送了臣女。”

“令尊知道玉扳指的事情嗎？”葉瑤又問。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皇甫甜兒也拿不住主意，想了想，說道：“應該是不知道的吧？父親明知道皇甫靈脩煉了月女咒，卻沒有動皇甫靈，就是因為玉扳指遮掩了她身上的修為波動，使得父親以為，皇甫靈的修為有限，不足以讓他進階！他若是知道了玉扳指的妙用，只怕會馬上就會動手了。”

“你為何不曾把玉扳指的存在告訴令尊呢？你既然如此深恨皇甫靈，應該是很樂意如此做吧？”葉瑤又問。

“臣女也想要玉扳指，若是把此事告訴了父親，那玉扳指就落不到臣女的手裡了！”皇甫甜兒幽幽道：“其實，臣女也在心裡頭懷疑過，父親以皇甫靈為進階補品，臣女只怕也不能例外呢！”

“令尊既然要用皇甫靈為補藥，為何還要把她嫁給葉忠？”葉瑤說道：“難道是覺得，皇甫靈死在皇甫家太過引人注目了，不如讓她死在葉家？”她現在可以肯定，皇甫靈對她說的話裡頭，的確沒有多少實話。可是，這個寧羨，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父親應該就是這個意思！”皇甫甜兒點了點頭，說道：“就因為一部月女咒，如今，整個皇甫家都是烏煙瘴氣，亂七八糟，有時候，臣女也在想，父親一心將別的女孩子當成補藥一樣培養的時候，也不知在他的頭頂上，有沒有那樣一位存在，也將父親當成了進階的補藥一樣供養著，只等著時機一到，就拆吃入腹！”

葉瑤覺得，這種可能也不是不存在。如果真有這樣一種存在的話，這個人會是什麼人呢？他將能開啟血脈的玉扳指送到皇甫家，引起了這一連串的級聯反應，是不是為了得到那麼幾個藥效強烈的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