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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隨意與朝中人互通有無,皇甫將軍此舉,與把北疆賣給了虎狼何異!”
楚淵說到這裡,冷笑了一下:“更不必說,你信中言辭曖昧不清,狎暱不恭,若是讓先帝見到了,反而誤會你皇甫將軍與母后共事多年,早已情愫暗生,傾心相許,又待如何?彼時,母后在皇宮中的形勢已然不妙,任何一點兒破綻,都會成為足以致人死命的把柄!”
皇甫仁安的臉色開始發紫發漲,變得如同他的鎧甲一般顏色,額頭和脖子上青筋畢現,怒聲道:“殿下,你就算是怨恨老夫,也不能拿生身母親的清譽做文章!華皇后一生仁義勇武,潔身自好,如何會有你這麼一個忤逆不孝,無情無義的兒子!若不是為了你,她為何會困死在天京?”
卻聽“砰”地一聲響起,一道白光從葉瑤的手裡飛出,直擊在了皇甫仁安的臉上。皇甫仁安的身子一個趔趄,臉頰上瞬間一片血肉模糊。周圍那些北疆屬官們心下大駭,紛紛驚懼地看向楚淵。
葉瑤收了手,肅聲道:“華皇后一生中,以北疆寧定為己任,身先士卒,殞身不恤。而殿下苦心孤詣十五年,為華皇后守住了北長城,也保證了北疆這些年來的物阜民豐,其中辛苦幾何,皇甫將軍又知道多少?”
誰都可以指責楚淵無情,便是已經作古的天聖帝都有這個資格,唯獨這些北疆的兵將黎民沒有。楚淵還未覺得如何,葉瑤先是忍不下去了,冷聲道:“陛下猜忌北疆,將殿下困在天京城中一十四年。殿下貴為親王之尊,卻不能就藩,不得掌兵,不可理政。
然身居龍虎之譚,卻能遠守桑梓之地;身為眾矢之的,卻能隻身保萬民康寧。其中功過如何,難道皇甫將軍自己不會算?
觀其人,品其行,不僅僅要看他如何接人待物,如何言談舉止,還要看有多少人因為他而安享太平,又有多少人因為他而衣食無憂。
葉瑤不說殿下品性如何,只是知道,若是沒有殿下這些年的運籌帷幄,便沒有北疆今日的寧定安康!”
話落,她微微側身,端端正正跪了下去,肅容道:“葉瑤無狀,一時情難自抑,以至言語無度,衝撞了皇甫將軍,請殿下降罪!”
夜梟看到這一幕,心裡暗暗叫了一個“好”字!這一路上,只看到自家主上如何寵愛這個新王妃,從來不在她跟前講什麼禮數,那新王妃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很是有幾分恃寵生嬌的模樣。可誰能想到呢,到了這樣的時候,她又能擺出這麼一副“以夫為天,榮辱與共”的架勢,一點兒嬌生慣養的架子都沒有。
特別是那一句“身居龍虎之譚,卻能遠守桑梓之地;身為眾矢之的,卻能隻身保萬民康寧”,簡直能媲美朝堂上那些以文采揚名的言官了!這些話,殿下自己不能說,說了有自矜自誇之嫌;他們這些身邊人也不好說,說了有媚上之嫌;可若是這位新王妃說了,別人卻說不出什麼不是來。
“王妃情之所至,何罪之有!”楚淵縱然不在乎皇甫仁安的指責,卻也覺得心裡溫暖,自去扶了葉瑤起來,轉頭瞧了有氣沒處發的皇甫仁安一眼,接著說道:“皇甫將軍不想出兵北荒,本王便命你永鎮涿州。可是今日,你卻是要告訴本王,本王就不該如了你的願,滿足你所請,而是應該強壓著你出兵北荒嗎?”
“至於護**的糧餉,不算戰爭分紅,已經是十倍於內地邊軍了。且第一衛作為本王和母后的親衛,每年都有額外補貼。你且告訴本王,你的家人,還有你手下的將士,有多少人是因為飢寒交迫而死,又有多少人是因為貧病交加而流離失所?”楚淵逼視著皇甫仁安,說道。
這怎麼能一樣?黃少昊手下計程車卒,只說戰爭分紅,一個月所得,就至少抵得上第一衛半年的軍餉。這還是隨著出勤狩獵的情況而定,收穫越多,他們的紅利也就越多。而第一衛沒有這許多“撈外快”的機會,只死守著軍餉過日子,如何能心平氣和?
這些話在心裡轉了一圈,卻也不能否認,他手下的兵丁中,沒有因為飢寒交迫而窮困的人!可在整個北疆中,就算是平常百姓,也少見這樣的人家啊!皇甫仁安覺得楚淵的話不對,可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其實,說到底,也就是“貪心”二字在作怪罷了!再者,楚淵此舉,還真不能說是沒有打壓第一衛和皇甫仁安的意思。
對於將領而言,軍心比什麼都重要。而一個不能給手下帶來的好處的將領,還能有什麼軍心?
這就像是一把軟刀子,悄無聲息地,就把你的威望和勢力一點點切下來;於是,不知不覺間,你已經是一個被人遺忘在角落裡的孤家寡人了。偏生外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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