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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方才的話,分明就是提醒他,若是路上發生什麼不測的話,到時候,可不就是死無對證了嗎?
而與他同行田硯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只是微微冷笑而已。死無對證這種事情,若是做的乾淨了,倒也算是名副其實,若是做的不乾淨,那簡直就是再添新證。
皇甫仁安大概是太平日子過久了,早就忘了楚淵的手段了。當年,還只有十多歲的楚淵就能逼得皇甫仁安這個老將步步退讓,不敢親纓其鋒芒,後來,又將第一衛連同皇甫仁安困在了涿州。因為妖獸始終沒能成功南下,從那以後,皇甫仁安和第一衛一直沒有機會上戰場,直到今天。
楚淵又看向知州顧延安:“調前任涿州知州秦英自盡一案的案卷,以及去年涿州劫案的案卷出來。夜梟,你隨著府衙的小吏去取來。”
“是!”夜梟應了一聲。知州倒是不見慌亂,李玄被陳定方出賣後,這些案卷都被重新整理過一遍了,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等一一安排好了,楚淵才看向李玄,道:“涿州劫案和秦英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再說一遍吧!”
“第一衛雖然常年坐鎮涿州,又是殿下親衛,但因為始終不曾出關獵殺妖獸,一直都不能參與戰爭分紅。所以,和第十衛的弟兄比起來,我們第一衛一直窮困得很。同為華皇后時的四大虎將之一,黃少昊名震北疆,身家豐厚,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出息,可皇甫將軍卻只能守著俸祿過日子,家底清貧,晚景淒涼。”
李玄沒見到皇甫仁安驟變的臉色,繼續低聲說道:“偏偏那秦英又是個認死理的,丁是丁,卯是卯,從來不肯給第一衛開後門。所以,聽說了糧車之事的時候,我們就動了歪心思。就打劫了糧車,想要栽秦英一個失察之罪。可不曾想,秦英卻發現了端倪,懷疑是第一衛親軍所為。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就只得再除掉秦英。”
李玄說到這裡,終於抬頭,看見了皇甫仁安又冷又冰涼的眼睛,瑟縮了一下,接著說道:“等到了天京城的王府中,陳定方不知為何,突然發瘋,並把末將作為和盤托出了。這一切就被郡主,哦,王妃發現了。末將被扣在了明月樓,有一天夜裡,有刺客闖進了明月樓,意圖刺殺末將,被王府的侍衛擊殺了。”
怎麼可能?皇甫仁安的瞳孔微不可見的一縮。他派去行刺的人,明明都平安回來了,還對他說,李玄已死。他們怎麼可能已經死了,還是被王府的侍衛擊殺了呢?
“過了一日後,有幾個和那些刺客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哦,據說是易容成這模樣的人,他們來到末將身邊,向末將套問皇甫將軍身邊的事情。後來,這幾個人不見了,末將再也沒有見過他們。”李玄最後說。
皇甫仁安心裡一突,難道他見到的人,其實是這幾個易容改裝的人?他們來到他的身邊,謊稱皇甫仁安已死,究竟是要做什麼?
這時候,夜梟送來了兩分案卷。楚淵只看了一眼,便問道:“這案卷是誰人所寫?”
“是下官!”知州忙道:“凡是這樣的重案,必然是要主審官親自寫案卷記擋的。只是涿州劫案的那一份,在秦英大人死後,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下官這才問了問當時的書吏,重新補了一份。”
這時候,有一個侍衛走進門來,送上來幾宗厚厚的案卷,說道:“殿下,這是劫案原件,書吏說是放錯了地方,方才又重新找出來了。”
“那書吏何在?”楚淵問。
“正在門外。”侍衛說。
“叫進來!”楚淵說。
“是!”侍衛應了一聲,自出門找人。沒多會兒,便領著一個五旬左右的文士走了進來。
“下官拜見王爺,拜見王妃!”那書吏看上去既驚喜又激動,俯身下拜時,聲音都有點兒顫抖。“殿下,秦大人死得冤啊,您一定要為秦大人做主!當初,秦大人查到第一衛頭上時,就隱約猜到,自己怕是活不到見到殿下的那一天了。所以,他準備了兩份案卷,一份放在了檔案館,後來被第一衛的人拿走了。另一份放在了下官家中,只等著時候一到,就公之於眾。天可憐見的,下官總算是盼到這一天了!”
原來,“放錯了地方”這個藉口,也不算是完全的假話。葉瑤不發一言地站在一側,在心中暗暗說道。
“皇甫將軍,不知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楚淵淡淡說。這時候,已經有人領著另外三個人過來了。皇甫仁安定睛一瞧,便認出了那三人,可不就是來向他覆命的“殺手”?這些日子,這幾個人便混跡在他的身邊和軍中,不能見光的齷齪事不知見了多少,難怪楚淵一上來就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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