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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襄帝派去的秋察司的人分成了三隊,一隊去尋夏陽公主,一隊去救楚玉蕤,剩下的那一隊,在看到地上趴著的許修籬時都吃了一驚。
只見許修籬一手拽著綁在樹上的韁繩,另一隻手死命地抓著快要從懸崖上掉下去的宣王許修媛。
眾人來不及問發生了什麼事,七手八腳地上去將宣王救下。
玄滄鏡看著兩人方才這麼危險,連忙上去問道:“太女和宣王可曾受了什麼傷?”
許修籬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除了手背有些擦傷之外,其他都還好。可宣王許修媛就比不得了,從她不小心落馬差些摔下山崖,到現在被拉上來,依舊是心神未定。
“許是皇妹的馬兒驚著了,這才橫衝直撞的,只要人沒事就好了。”許修籬衝著她無害地笑了笑,看著撞在樹上已經死了的馬匹,嘆了口氣道:“麻煩將它埋了吧,怎麼說也是一條生命。”
許修媛咬了咬嘴唇,她早便看慣了許修籬這幅悲天憫人的面孔。太女是誰?是唐虞國今後的女帝,將來的唐虞國怎麼能交到這樣一個懦弱無能的人的手中?唯有心狠,才能治國,才能保唐虞國國泰民安。
外頭把許修籬說的多好聽,說她禮賢下士,心思淳厚,說白了不過是懦弱無能,胸無城府。
許修媛一直想找個機會把這個太女拉下位來,不想今日-本想害她卻害成了自己。
當許修籬毫不猶豫地向她伸出手時,許修媛愣了愣,接著便本能的抓緊了許修籬的手,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一場計劃好的陷害竟然在沒有硝煙的情況下靜靜地結束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許修媛知道。
行宮的房間之中,楚玉蕤靜靜地躺在床上,周圍圍了不少人,楚玉淵從楚玉蕤被找到時便一直陪在她身邊,不就便趴在榻前睡著了。
白其殊為了及時觀察楚玉蕤的情況,也留在了楚玉蕤的房中,蘇淮怕白其殊累著,便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
在他們都在默默幫著楚玉蕤的時候,連亦清卻因為身份的原因不能久留,畢竟此次秋獵,十皇叔也是跟著華襄帝來的,如果十皇叔突然不見了,必然會讓華襄帝起疑心。
在從白其殊口中再三確認楚玉蕤除了吸入了灰塵,可能要一段時間恢復嗓子外,大概沒什麼事之後,連亦清才放心地離開。
白其殊看著連亦清離開的身影,冷哼了一聲,將桌子上的藥罐收拾起來,一邊收拾一邊道:“他若是當真關心君素,走的這般急做什麼,倒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蘇淮聽白其殊話中帶刺,不禁替連亦清打抱不平,“現在是陛下秋獵的時間,行宮除了我們,別人是不能進來的,若是被發現了……”
白其殊立即反駁道:“既然是真心喜歡,還會怕死嗎?”
兩人說話的聲音漸漸拔高,驚動了趴在榻旁睡覺的楚玉淵,楚玉淵揉了揉眼睛,朝兩人這邊看了一眼。
蘇淮立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將白其殊的嘴捂住,白其殊“啪”地一聲拍掉了蘇淮的手,衝著蘇淮嫌棄地看了一眼。
榻上的楚玉蕤動了動,眉頭越皺越緊,剛醒來的她以為自己又走了一趟鬼門關,還沒有回想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容易睜開眼睛,適應了屋裡頭的光線,想要開口說話卻覺得嗓子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楚玉蕤努力了好久還是隻“哼”了一聲,楚玉淵激動地站了起來,“姐姐,你終於醒了!”
這一叫,把白其殊和蘇淮都引來了,白其殊清楚地看見,楚玉蕤的眼神好像是在這屋子裡頭搜尋著什麼,好像沒有搜尋到,露出了一副失望的深情。
緩了一會兒,楚玉蕤才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個字——“水。”
白其殊忙替她倒了一杯水,遞到楚玉蕤面前,楚玉蕤喝了水後才覺得喉嚨好受了些,只是腦袋依舊隱隱作痛。
這一摔,倒讓她想起來許多事情,比如關於她母親的事情,這些資訊同四大殿有很大的關係。
楚玉蕤又修養了幾日,期間華襄帝曾派人來看她,楚玉蕤不過禮貌地客套了幾句。說實話,在楚玉蕤醒來之後的第一眼,她看到了白其殊,看到了蘇淮,看到了楚玉淵,卻唯獨沒有看見連亦清。
那一刻她是十分失落的,可是仔細想想,連亦清好像並不知道秋獵這件事,就算知道,也怎麼都不會料到她會出這些事情,就算知道了,他一個江湖人又如何來救自己?
想到這裡,楚玉蕤有些寬心了。
楚玉淵端了一杯水遞給楚玉蕤,“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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