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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陽公主一走,百姓們都歡呼起來,言語中滿是對楚玉蕤的稱讚,楚玉蕤卻並未在街道上久留,方才她一抬頭,便瞧見了閣樓之上的連亦清。
一眼萬年,兩人便這麼對視,不言語,卻都知道對方想要說些什麼。
楚玉蕤進了酒館的一間屋子,秋溟識相地退了下去。
“你明知她是夏陽公主,卻公然同她作對,教她在這般多人面前失了面子,明日的洗塵宴,你便不怕麼?”連亦清問道,方才他還在擔心祁之盈用身份壓住楚楚,卻不想楚楚聽到她是夏陽公主後,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聰慧地利用百姓輿論的力量將她逼走。
這便是人心向背,懂得人心的人,才懂得如何去做一個國家的君主。
楚玉蕤笑了笑,神情輕鬆地答道:“我有何好怕的?怕她將這事抖落到陛下面前?那到時候遭殃的反是她了罷?”
連亦清不置可否,楚楚果然考慮的十分周到,並不是意氣用事。
管他呢,便是天塌了下來,朝中不還有個十皇叔替她頂著?
安平另一處寬敞的街道上,馬車平穩地行駛著,車內的時素嫻自從疏影山莊來安平的路上便沒有安靜過,這夥兒到了熱鬧的安平,更是興奮了起來。
外頭小孩的嬉鬧聲夾雜著小販的叫賣聲傳來,時素嫻忍不住偷偷掀開了車簾的一角,頭朝著外頭探,道:“華襄的民風果真是與漢黎有些不同的,在我們漢黎啊……”
時素嫻還未看罷外頭的景色,簾子便被身旁的清闌給放了下來,“殿下,漢黎禮儀中,女子外出是不允隨意掀開轎簾的。”
時素嫻心裡有些不滿清闌放了車簾,噘著嘴小聲道:“漢黎的禮儀裡頭還說,未出閣的女子不能同男子同乘呢。”
清闌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憋出一句:“屬下這就下去。”
時素嫻忙拉住他的手,“小闌,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別生氣。你若走了,誰來保護我啊?你可不能把皇兄交代你的事情都拋之腦後!”
是了,他自小被派去時素嫻身旁當護衛,瞧著她從當初的小公主長成如今的大姑娘。時素嫻也一直依賴著他,但如今,他卻要親手送她去安平,嫁一個她從未見過面的人。
她曾經說,小闌,皇兄教你護我一輩子,不會是,教你陪嫁吧!
一輩子,有多久,誰也不知道。
罷了,能護多久,便護多久罷。
“小闌?小闌?”時素嫻見他一直髮呆,在他面前揮了揮手,清闌這才回過神來。
低頭一瞧,時素嫻正抓著自己的袖口,清闌的臉頓時紅了,忙教車伕停下,自己下了車,直道車裡頭太熱了,要出去透透氣。
時素嫻不知好好的他又怎麼了,在車裡頭嘆了口氣,看著越來越遠的城門,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觥籌恍惚交杯,宮廷之中,人聲鼎沸,一如往日的輝煌。
作為楚家的嫡女,此次也在洗塵宴的受邀名單之中。楚玉貞嫁至平王府,身邊帶了念珠陪嫁,此次楚玉蕤便帶著棲花入宮。
相比上次,楚玉蕤對宮中熟悉了許多,也少了很多麻煩。
此次宴會,倒不是按照身份好低來坐,而是將男女分開,華襄帝的心思,楚玉蕤一瞧便知。
前頭坐著兩個生面孔,兩個女子都正值桃李年華,一個著赤色圓領長袍,衣袖以紅繩繫著,三千青絲不似華襄女子或綰或簪,而是用金冠束髮。
遠遠的瞧去,到像位俏公子。身旁的女子同她差不多打扮,只是衣裳為紫色,頭上帶的冠也是玉製的。
楚玉蕤想來,這兩位想必就是唐虞國的太女許修籬和宣王許修媛了吧。
宴席還未開始,楚玉蕤朝對面望了望,卻赫然瞧見了現在平王身旁丫鬟打扮的楚玉貞。
入宮只能帶一個丫鬟,便是位高權重的平王也不例外。楚玉蕤心中冷笑一聲,這個平王對楚玉貞可當真是十分重視,入宮也要帶著她。
只可惜,楚玉貞並非平王正妃,除了扮做丫鬟,她恐怕是沒有其他辦法在眾人面前正式出場了吧?
歪了歪身子,瞧見了平王后頭正在咬耳朵的白其殊和蘇淮二人,兩人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白其殊忽地抬頭,兩人相視一笑。
這個笑容還未來得及收好,楚玉蕤的視線便被一個粉色的身影擋住了。
楚玉蕤抬頭,想要看清楚來人,卻看見了居高臨下的祁之盈,祁之盈瞪了她一眼,而後坐在了時素嫻身旁。
白其殊瞧著祁之盈的表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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