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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蕤回到籠晴苑後梳洗整理了一番,便回到房裡去整理關於白其殊一案的線索以及思路。
夜裡燭火搖曳之時,響起了幾聲叩門聲,楚玉蕤自己睡覺睡得晚,便叫棲花先去休息了,這夥兒聽到敲門聲,只好自己放下手中的資料起身走到門前開門。
是楚玉淵。
楚玉淵站在門口猶豫了許久才敲開了門,他聽說楚玉蕤去告御狀急壞了,一直在籠晴苑惴惴不安地等待著楚玉蕤的訊息,直到透過棲花才知道楚玉蕤只是受了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他才放下心來,心道師父說能教姐姐安然無恙地回來,果真便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楚玉蕤後退了幾步,道:“坐吧。這般晚了,弟弟找我有什麼事?”
楚玉淵坐在椅上,憋了好久也沒有說出一句話,就一直看著那桌上跳躍的燭火。
楚玉蕤翻了資料去看,一邊看一邊拿筆在上頭寫些什麼。
楚玉淵好奇,便湊了上去,“姐姐,你寫的這是什麼字,我怎麼不認識?”楚玉淵看著旁邊批註的簡體字,一頭霧水。
楚玉蕤道:“沒什麼,只是懶得寫那般多筆畫,故而簡化了一下罷了。”
楚玉淵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道:“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
楚玉蕤笑了笑,“沒有,我就這麼一個弟弟,萬一氣跑了可如何是好?”
楚玉淵看楚玉蕤笑了,跑到桌前倒了杯茶遞給楚玉蕤,“當真不氣了?”
楚玉蕤舉起手發誓道:“當真,比真金還真呢!”
楚玉淵也笑了,看著楚玉蕤繁忙的身影,問道:“姐姐,我有什麼事情能夠幫到你麼?”
楚玉蕤看了看周圍的書,又不好掃了楚玉淵的興致,道:“把這些賬本整理一下吧。”
“好!”楚玉淵聽到楚玉蕤發話,便樂顛顛地去整理賬本了,卻因為一不小心碰倒了楚玉蕤方才放在桌上的茶杯,好在茶水並不多,只溼了一本賬本的封面,楚玉淵忙將那賬本拿起來抖了抖,卻不想書頁之間有一張幾乎透明的紙被抖了出來。
楚玉淵蹲下身子,撿起了那張夾在書頁中間的紙,上頭什麼也沒寫,只有一朵盛開的蓮。
楚玉淵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張紙夾在賬本里頭。
“怎麼了?”楚玉蕤看楚玉淵蹲在地上,不禁問道。
“姐姐,你看。”楚玉淵起身,將那張紙遞到了楚玉蕤手上,趁著燭火的光亮,楚玉蕤看清楚,上頭確實印的是一朵蓮花。
楚玉蕤思量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在几案上翻找,最終找出來一張收據,上頭明明白白地記載了何年何月白其殊名下的鋪子的進貨記錄。
而華襄帝所說的那批劣質字畫,便在這一批貨中。白紙黑字,上頭寫的清清楚楚,也的確是白其殊的筆跡,可楚玉蕤因著有聖命的原因去大牢問白其殊,白其殊說她根本就沒有寫過這樣一張收據。
自此,倒把楚玉蕤給攪糊塗了。
楚玉蕤看了看收據的右下角,上頭同樣印著一朵和那紙上一模一樣的蓮花。可是即便是有一朵蓮花,又能說明什麼呢?
楚玉淵看著楚玉蕤在苦思冥想,自己用手撐著下巴盯著那朵蓮花看,忽而他一拍案,把楚玉蕤嚇了一跳,“我想起來了!”
楚玉淵直起了身子,“這朵蓮花我曾在一封信的信封上瞧過。”
“那還是八年前的時候……”
那時,楚玉淵才七歲,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同其他同齡的孩子一樣頑劣,偷偷溜出疏影山莊和別的孩子一同到河邊去玩鬧,直到黃昏才想起來要回去了。
楚玉淵心裡頭生怕父母親責罰,才偷偷地從狗洞裡鑽進了疏影山莊,他個子又小,無人發現,只是沒想到走錯了路,走到了楚策屋子旁邊,隱隱約約聽到兩人對話。
楚玉淵正是好奇的年齡,忍不住湊上去聽,用手指沾了口水從門上捅了一個洞,楚玉淵踮著腳去看,一眼便看見了一個頭戴斗笠的神秘人。
若不是他前幾日又遇到了他,楚玉淵只當那個捂得看不見臉的人是他童年時期的噩夢。
兩人談話內容是什麼,他已經記不清楚了,但唯有神秘之人拿出的那封信上的蓮花,他記得一清二楚。
和現在看到的那兩朵一模一樣。
楚玉蕤聽了,心中不免有些惶恐,那個神秘之人到底是誰?他居然八年前便開始謀劃,如果他一心想除掉自己的父母,可現在又為什麼對南潯下手?
楚玉蕤的腦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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