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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門口,一個斗篷遮住大半邊臉的女人一直在府門前徘徊,最終握了握拳,低著頭想要進去。
卻在方踏上臺階的那一剎那被侍衛攔住,那人想要抬起頭大罵,心裡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指甲嵌入面板也不覺得疼,忍下心中的怒氣,她深吸一口氣,正預備說些什麼,府門卻開啟,裡頭走出來一個身著紫衣的男子。
侍衛見他出來,忙恭敬地低下頭行禮:“半緣君。”
半緣挑眉,轉頭看見帶著斗篷的人時嚇了一跳,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那人,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這個時候你怎麼會到這兒來,你是不想活了麼?”
祁之盈皺緊眉頭,“我不想再這樣東躲西藏地活下去了,我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回到夏陽,立刻!馬上!”她的語氣是那樣不容置疑,好像她還是從前那個被人捧在高處的公主一般。
半緣向周圍望了一圈,確定沒人之後,將祁之盈引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裡沒有什麼人煙,祁之盈忙將斗篷上的帽子摘了下來,“半緣,你還要讓本宮住在那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多久?你現在可好,成了宣王的入幕之賓,什麼人見了你都得讓你三分,幫助宣王將黎王拉下馬,心機之深,可嘆,可嘆吶!”
半緣勾唇,冷笑一聲,“殿下從鬼門關撿回這條命已經算不錯的了,殿下還想如何?”
祁之盈嗤笑,“當初你答應我,救我一命,我想辦法替你除掉楚玉蕤,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你讓我如何去對付楚玉蕤!”
半緣挑眉,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原來殿下還記得與我的承諾,原來殿下也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他右手搭上祁之盈的肩膀,“可你為什麼……”
半緣皺皺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為什麼就是沒腦子呢?”
“你!”祁之盈想要開口,卻看見半緣轉身,用與方才完全不同的口氣道:“你現在很危險,絕對不能隨意出來,今日到宣王府門口見我已經是冒了很大的風險,關於身份一事,夏陽太子知道你還活著的事實,只是……”
“只是什麼?”祁之盈走到半緣的面前,看著他緊咬著嘴唇,連忙問道。
他想起了那人,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良久,開口道:“只是有一個人,不好說,不過殿下儘管放心,不過數日,殿下定然能光明正大地回到夏陽,到那時,殿下可定要記住往日的承諾。”
祁之盈點頭,“你且放心,楚玉蕤既然是你我兩人共同的敵人,我便不會放任她好好活著,她活一日,我便難受一日,不將這根心頭刺拔了,我便永遠不能安心。”話說著,祁之盈的眼神也狠厲起來。
“嘩啦——”一聲,極其刺耳的瓷器碎裂聲,黑色斗笠下的臉幾乎扭曲,“你說什麼?我讓你除掉祁之盈,你今日卻同我說她還活著?”神秘之人揪住半緣的衣領,儘管他生有那樣好的樣貌,他卻沒有半分憐惜之情,“當初就不應當救你回來!”
神秘之人的手一鬆,半緣忍不住後退兩步,撞在身後的櫃子上,儘管很痛,他卻連眉頭都未曾皺過一下。
半緣的眼珠轉了轉,像只狡猾的狐狸,不知道他心裡又在盤算著些什麼。
良久,他開口,“祁之盈必須留著,以後若是祁之恆出了什麼意外,祁之盈是最大的把柄,加上我們將祁之盈的命保住,祁之恆定會心存感激的。”
半緣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話,進而補充道:“將漢黎公主遇害一事嫁禍到華襄國那邊的訊息不是馬上就要傳到漢黎皇帝那裡?那時華襄帝自顧不暇,夏陽這邊再同平王來個裡應外合,逼楚玉蕤來夏陽這邊,一切都會在掌控之中!”
神秘之人好像稍稍消了氣,“你說的不無道理。”他轉身坐在椅子上,思慮了半晌,“若漢黎起兵,必定自定州開始,定王……”想到此處,他不由得彎了彎嘴角。
天下大亂,正是他想看到的景象。他要親眼看著這個有著太平盛世假象的世界毀掉,看著他們親手經營起來的國家毀於一旦,這是他們早就應當付出的代價!
九重宮闕之中,有人深謀遠慮。萬丈國土之外,還有人風餐露宿。被貶為黎王的許修籬,行了十五日,總算到了那個所謂的府邸。
直到現在,她仍舊覺得自己身在夢中,那日晚上她從女帝宮中出來,遇見宣王身旁一個叫半緣的男子。
她不知道他從哪裡來,也沒心思關注宣王身旁的人,半緣卻非要拉著她去喝酒,說什麼她同宣王之間姐妹情深。
許修籬心思單純,也沒怎麼多想,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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