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容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九章◎情絲深種,鸞歌引,邀鳳鳴,公子容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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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從遇到蘇淮之後,好像一切都變得不同了,從最開始的墮馬他竭力相助,到最後官場上他耐心指引,本來對官場之事不太瞭解的她,如今也遊刃有餘。

看著蘇淮放大的臉,白其殊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腦袋,卻不想他突然雙手環住她的纖腰,身子俯下來便是一吻,兩人的唇接觸,蘇淮只覺得渾身燥熱終於有了一個發洩點,在他的意識裡,白其殊現在像是冰塊一般,越靠近越覺得舒服,越舒服越想要靠近。

客棧窗外,遠山如黛,風兒輕撫,落葉也輕輕的,不願打破這寧靜,燭火微晃,人影交織。

鴛鴦榻上,她皓膚如雪,羅帶漸寬,腰肢單薄,蘇淮不知道哪裡來的賊膽,藉著酒氣,只覺身下的白其殊明眸皓齒,桃花面薄,只想狠狠欺凌。

蘇淮半夢半醒,自己也想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從前他當真如人們口中所說那樣是一個紈絝子弟,青樓等地也去過不少,處處環肥燕瘦,入眼的卻只有這位白家小三郎。

他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教感性佔了上風,可他管不得這麼多了,身下的白其殊慢慢環上他的頸,羞著臉回吻。

鴛鴦交頸,*一刻。玉山酥雪,潮紅勝火。紅燭已快要燃盡,如水墨般的遠山被煙霧繚繞,房間之內,一片旖旎。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入屋子,照在了蘇淮的臉上,他皺著眉拉過被子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轉了個身想要繼續睡,微微睜眼卻看見自己眼前好像坐著個長髮女子,雙手扯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教他將被子拉過去。

蘇淮頭疼的緊,以為自己還在做夢,閉上了眼睛後,又猛地睜開,眨了兩下,發現床上真的坐著個女人,還用那般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蘇淮大驚失色,坐了起來,一低頭髮現自己身上竟是一絲不掛,吞了吞口水,腦子裡一片混亂,他只記得喝了很多酒,然後……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蘇淮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起來,“娘子……你……”

“誰是娘子!你滾開!”白其殊吼了一句,把蘇淮的衣裳扔到他臉上,這才發現自己的頭髮已經散開,現在三千青絲披散,白其殊往後靠了靠,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蘇淮聽見是白其殊的聲音才舒了口氣,“原來是其殊啊。”

“你那麼失望的語氣是什麼意思!”白其殊低下頭,有點委屈,自己昨天是著了什麼魔,竟然答應他?罷了罷了,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麼古代女人,就當被狗咬一口好了。

白其殊憤憤地想要換衣裳,一轉頭卻看見被撕碎的裹胸布,她機械地轉過頭看向蘇淮,蘇淮好像並沒有發現這個東西,大大咧咧地想要起來換衣裳,“既然我倆同為男子,你也不必這般介意了。”

“……”縱然白其殊再口齒伶俐,這會兒卻是如何都接不上話了,蘇淮總能拿“我們同為男子”這句話來噎住她!

蘇淮看自己的外袍找不到了,預備掀被子去找,白其殊忙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還未說出話,蘇淮便掀開了被子,光潔的被單上,那一抹落紅顯得格外鮮豔。

“阿殊……你……”蘇淮愣愣地看著那抹落紅,而後傻笑起來。

靜女其姝,其殊果真是其姝,潘安貌下,果真是位女嬌娥。

直到兩人坐上馬車,蘇淮還是忍不住地傻笑,白其殊坐的離他要多遠有多遠,看著蘇淮傻笑,心裡怒火中燒,想都不想直接給了他一腳。

蘇淮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膝蓋,像一隻大型忠犬一般,蹲在白其殊的面前撒嬌道:“阿殊,我錯了,我錯了。”

白其殊揚起頭,問道:“你哪錯了?”

“不該……酒後……”

“嗯?”白其殊的眼神望向蘇淮,“酒後什麼酒後,你喝醉了酒之後,發了瘋不想穿衣服,自己表演脫衣舞,我攔都攔不住你。”

蘇淮小雞啄米似地點點頭,“是是是,是我自己發酒瘋,那阿殊身上的衣服呢?”

“啪”地一聲,白其殊給了他一個暴慄,叫道:“誰看到我沒穿衣服了?你看到了嗎!”話中帶有幾分威脅之意,明顯是不想讓蘇淮繼續說下去。

蘇淮卻邪魅一笑,不僅不覺得白其殊可怕,反而覺得鼓著腮幫子臉紅的她顯得格外可愛,由於馬車高度不夠,他彎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其殊,摺扇抵住白其殊的下顎,頗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浪蕩子弟,道:“我看到了,不僅看到了這些,而且……”

眼神漸向下移,停在白其殊的胸口,白其殊揮手就是一掌,打得蘇淮直不起腰來,“蘇淮!你個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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