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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殊沉默了半晌,看著自己已經被捏紅的手,無奈道:“蘇淮,你放手……”
“我不!”他的聲音異常堅定。
正在這時,白其殊腰間繫著的赤瞳的骨灰,卻在一點一點地往下滑,眼見著就要從半空中掉下去,好在白其殊反應過快,手中白綾抖動,準確地勾住赤瞳的骨灰,卻不想這一發力,生生那樹枝折斷,兩人頓時沒了東西勾住,一瞬間掉入了山崖。
一聲尖叫穿破雲霄,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掉落的過程中,竟然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氣團將兩人向上拖了上去,迷迷糊糊中,兩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什麼地方,是生還是死。
當白其殊醒來時,入眼的便是四周的石壁,身下也是石床,上頭不知道鋪了多少層稻草,加上厚厚的被褥,即便是石床,也不覺得冰涼。
周遭是清一色的竹子所製作的桌椅,在這個地方顯得簡約而又舒服。
白其殊連忙起了身,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坐在是床上環顧四周,卻沒有看見蘇淮的影子,她連忙下了床,走出石門,轉眼發現向前走不久還有另一個石洞,沒有多想,白其殊便跨了進去,眼前的景象卻讓自己驚呆了。
蘇淮躺在石床上,一動不動,像是沒有了生氣一般,石床旁坐著一個白髮鶴顏的老人,兩條眉毛已經長得很長,正面色凝重地看著床上躺著的蘇淮。
白其殊的理智好像在那一瞬間崩斷,瘋了一般衝向蘇淮,蹲在石床旁,試探地喚了一句,“蘇淮?”
床上的人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白其殊急得眼眶都紅了,抓住蘇淮的手,搖了搖,繼續喊道:“蘇淮!”
旁邊的老人長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是掩不住的笑容。白其殊根本來不及問他是誰,看見他露出笑容,生氣道:“看別人傷心你很高興嗎?”
老人一下子恢復了正常表情,又像一尊雕塑一般,坐在旁邊,不言不語。
白其殊又轉過身,眼眶中的淚已經決堤,不住地喊:“蘇淮……你醒過來啊!我求求你……蘇淮……淮……”
聽到那一個“淮”字的蘇淮,立馬要破功,只要他一聽到白其殊這麼喊,便會控制不住地回想到那日晚上,白其殊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句句嬌聲,斷斷續續地喊著“蘇淮”,卻因為喘不過氣來,那“蘇”字小的叫他聽不見,出口便成了一個“淮”字,惹得蘇淮更加愛憐。
一想到這裡,躺著的蘇淮一下子破功,“噗嗤”笑了出來。
趴著早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白其殊這才發現自己被騙了,抬起頭來,狠狠地在他胸口錘了一下,蘇淮吃痛,坐起身來替白其殊擦汗臉上的眼淚,說實話,他還真沒見過哪個女孩兒哭起來這般醜,別人都是梨花帶雨的,而白其殊……是發洪水。
可是誰讓他喜歡上了白其殊呢,既然喜歡,還有什麼好嫌棄的。
蘇淮柔聲道:“阿殊別哭了,哭了便不好看了。”
白其殊“哼”了一聲轉頭,心裡在因為自己那麼容易就被蘇淮騙了而感到羞恥,一句話也不說。
蘇淮輕笑道:“阿殊方才那麼著急,是不是,在你心裡,還是很在意我的?”
白其殊面冷心熱,即便是喜歡蘇淮,說話也一點都不留情,“誰在意你了?我是怕你死了,我不認得去斷崖的路!”
身後的白髮老人“哈哈”大笑兩聲,撫了撫鬍鬚道:“這裡便是斷崖,不知二位來斷崖有什麼事情要做?”
正打情罵俏的兩人這才把頭轉過來,兩雙眼睛齊齊地看著老人,“您便是縹緲真人?”
老人點點頭,“區區不才,正是在下。”他起身替兩人倒了杯水,繼續說道:“斷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來了,你們卻突然闖了進來,還差點從崖上跌落下來,好在老夫用真氣將你們及時護住,才免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白其殊和蘇淮對視一眼,忙行禮道謝道:“多謝前輩。”
縹緲真人擺擺手,“舉手之勞。我這個老頭子,隱居在斷崖已經許久了,在外幾乎也沒什麼人聽說過老夫的名聲,不知二位是怎生知曉的,這斷崖下,還有位縹緲真人呢?”
看著縹緲真人笑眯眯的面容,白其殊心裡頭有些後悔方才對他說話的無禮,又有些躊躇,不知道赤瞳已經去世的事情,該怎麼對縹緲真人說。
蘇淮知道她為難,自己將白其殊身上帶著的赤瞳的骨灰取下,遞給縹緲真人道:“前輩可還記得,您的徒弟赤瞳?”
縹緲真人雙手顫抖地接過赤瞳的骨灰,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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