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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像是被鬼著了道般,一時立在楚玉蕤的馬旁,呆愣愣的半天未說出一句話來。
“你……你等會兒。”他將手中的摺扇別回腰間,轉頭又跑向了食貨齋,死命的拍著門,掌櫃將門開啟,說的仍舊是同方才一樣的話語:“蘇郎君,我家郎君今日真的不再……”
“阿殊!白其殊!你出來,出事了,出大事了!”蘇淮沒有去理會掌櫃和小二,趁著兩人不注意把門縫推開,擠了進去。
一股力道從屋內發出,直接把蘇淮從裡頭給推了出來,沒有站穩的抒懷差點摔了個屁股蹲。一襲月白長袍的白其殊從屋內走出來,剛預備劈頭蓋臉一頓罵,卻看見了蘇淮身後的楚玉蕤。
像是將蘇淮當成空氣般無視,白其殊繞過蘇淮走到楚玉蕤的馬前,笑道:“君素,你總算是回來了!”
蘇淮在後頭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看自己的眼神,白其殊沒理。直到她自己看見楚玉蕤通紅的雙眼時,才意識到是真的出大事了。
“回去再說吧。”楚玉蕤的聲音沒有太大的起伏,可仔細瞧能夠瞧出來,她在拼命忍著眼淚。
蘇淮本想半路溜去仲蕖王府打探打探情況的,卻被白其殊的一個眼刀給嚇住了,本來就惹得她不高興,現在還是安分點吧。
籠晴苑裡頭的九疑居因為棲花的打掃仍舊像從前一樣,只是少了那人在她身旁。好像每個人都已經將連亦清和她在一起看做是理所當然的了。
他們問,“師父呢?”“連閣主呢?”一遍又一遍的問,卻像一道道尖刀劃在自己的心尖。
楚玉蕤閉了眼將楚玉淵和蘿月推出房門,“我有事要談。”
聽到連亦清死訊的白其殊始終不肯相信,就像一個昨日還同你在一起開玩笑的好友,你第二日得知他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一般,沒有親眼見著,是不會相信的。
自然,即便是親眼見著的楚玉蕤也不相信。
蘇淮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在九疑居里頭坐立不安,白其殊不知道說什麼話安慰楚玉蕤,看著蘇淮這般樣子道:“你是內急麼,上躥下跳的。”
被說了一通的蘇淮安分下來,試探道:“我……我去一趟仲蕖王府。”
“去那做什麼?”白其殊眼皮一翻,十分嫌棄蘇淮。楚玉蕤也不知兩人這是怎的,自打三人一同回來時,她就感覺白其殊和蘇淮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了。
雖然白其殊表面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但同蘇淮的關係好像生分了許多。
她不明白,已經兩個多月,白其殊馬上便要顯懷了,居然還不怕死的回來,這不是明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華襄帝手上嗎?
蘇淮尷尬地笑笑,“連亦清……怎麼說也是仲蕖王的人吧。”知道真相的蘇淮在腦內將這句話反覆練習了多遍,越想越覺得奇怪。
但話已經說出來了,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聽見這個理由的楚玉蕤木訥的點頭,對啊,連亦清還是十皇叔的手下。
癯仙閣密信裡所說的連公主會不會和十皇叔有關係?記憶漫溯,回到華襄帝的宮宴之上——“奴婢蓮兒。”
“蓮……”發愣的楚玉蕤不停地咀嚼著那個字,難道是十皇叔派連亦清去的公主陵?
不敢逗留的蘇淮一路趕到了仲蕖王府,平日蘇淮也是這般大大咧咧的樣子,侍衛看見他也便不攔。
直到走到華和肅房間的門口,蘇淮才瞧見一個粉衣男子端著藥正從迴廊那端向自己這邊走。
蘇淮沒心情觀察他是誰,伸出手拍門喊道:“華和肅?仲蕖王?王!殿下——”
“你喊什麼喊!”粉衣男子忍著將自己手中的藥潑在蘇淮臉上的衝動,蹙眉瞧著他,“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靜嗎?”
蘇淮看著那個懟自己的人,上下打量他一會兒,道:“你是何人?我同華和肅一同議事之時,還不知你在那個旮旯裡待著呢。”
粉衣男子一手託著藥,一手亮出自己指尖的飛鏢道:“蕪卿。”
“無情?”蘇淮笑了半晌,驚的樹上的鳥兒振翅飛走。
房間裡頭忽而傳來一個虛弱卻毫不缺乏氣勢的聲音,“閉嘴,聒噪。”
蘇淮也不想再跟蕪卿吵下去了,推看門一眼便看見了半靠在榻上的華和肅,身前的繃帶上還滲著血跡。
蕪卿將托盤裡頭的藥遞給華和肅,雙手抱臂站在一旁看好戲,眼睛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道:“連亦清,這就是你的王府啊,怎麼不相干的人這麼容易就混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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