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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一片寂靜,兩人就這麼一站一坐地相對著,好像時間出現了好一會兒的停滯。

琉璃的眸色如水泠泠轉動,清雅單薄的身影緩緩靠近了書桌,一身垂感極好的墨色長袍,袖上的銀線如流水一般的飄蕩,將白日的光亮全都吸收到了一人之身,窗外竹影搖動,日光交錯著輝映到她的身上,灩灩光華,幾乎奪走了周圍所有的光彩。

梁墨蕭看著她那瑰麗傾城的容顏,好像在笑,又好像沒在笑。

然後,就看到她伸出了手,宛若空氣中的一道暗流襲了過來,速度突然加快,手指在白鴿身上一頓,迅速地抽出了鴿子腳上的捲紙。

三皇子回國途中遇刺,被凌君之人所救。

看到這條訊息時,琉璃的眼中沒有一絲波動,不緊不慢地將捲紙放到了桌上,反而說起了別的事,“我聽聞,暮琉琛給你修了書?”

暮琉琛人都還未回到梓雲,卻這般急急忙忙地修書給梁墨蕭,那肯定就是梓雲發生了大事,以商養國的梓雲,除了商道一事,還能有什麼大事。

梁墨蕭的眼鋒掠過,他們兩人之間的話題怎麼不知不覺又成了這些事,不過也沒有關係,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線,臉上帶著笑容,緩緩開口道,“我一面控制了商道,一面控制了秦府,他也該著急了。”

連秦府都一併控制了?這還是讓她感到小小的意外,看來只要涉及行商一事,別人真的很難是他的對手。

琉璃並不想就這麼居高臨下地與他說話,尤其是垂著雙手,好像跟誰家主子彙報情報一般,可書房之中除了書桌後的一張高背椅外,就只有南窗前的一張軟榻,離書桌還有段距離,所以她只好繼續立在桌前,只是眉頭還是幾不可見地蹙了一下。

梁墨蕭捕捉到她這一點細微的變化,眸間閃爍起一抹笑意,卻並不拆穿,因為他突然起了一點小小的壞心眼,他想知道,她會忍耐到何時。

琉璃立刻便將心神放到了要事上,她問,“既然事態已經發展到了這般地步,修書給你的居然僅僅是暮琉琛?暮肇毫無動靜嗎?”

作為一國之君,有人動搖了他的國之根本,竟然會默不作聲?當年因為一個古老的傳言便能狠心將她處死的暮肇,會就此善罷甘休?

梁墨蕭眉梢微挑,總覺得她在直呼暮肇其名的時候,口吻與平時有著少許的不同,不過那種差別太過細微,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也有可能是因為沈竟桓的關係而有不同吧,他如是想。

“這確實有一些奇怪,我讓仲商暗中入梓雲宮中暗查過情況,暮君分明已經知道此事,行事卻還是如往常一般沒有任何變化。”梁墨蕭沉著眸子,那雙如無盡深海一般的瞳眸湧動如浪襲來,看來連他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只是,暮琉琛遞來的信中,有一句話令我十分在意。”

琉璃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後話。

梁墨蕭的眼眸在她身上望了半晌後,沒有立刻說出信中寫了什麼,而是問了另一個看似毫不相干的問題,“你與暮琉琛曾有過交情嗎?”

“嗯,曾在梓雲見過幾面。”琉璃面上沒有顯出一點異色,誰讓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呢。

梁墨蕭點了點頭,放在膝上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扣了扣,嘴角的笑容俊逸之中又含著一抹詭秘,“看來你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崇拜者。”

琉璃仿若沒有聽懂他話裡的意思,若有所思,似在思考他的話,略頓了一下,便言歸正傳,“所以他信中究竟提出了什麼要求?”

談判自然需要提要求,除了這個之外,她想不出暮琉琛所說的還有什麼能令梁墨蕭在意的。

“他需要我回答他一個問題,哦,不,嚴格來說,是需要你回答他一個問題。”

“我?”琉璃目光一定,落在梁墨蕭饒有興致的臉上,微微沉吟,道,“是何問題?”

梁墨蕭也不急著回答,反而滿臉輕鬆地抱著雙臂朝椅背上靠去,狹長的雙眸微微一彎,眼中洶湧的暗流如退潮的潮水盡數退散,只餘鳳眸中溢彩的流光,煞是璀璨,“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也是我一直都很感興趣的。”

琉璃見他這副模樣,神情比他還漠然幾分,靜緩的聲音平淡如水,好像他不管說不說都無所謂,“那你想怎麼回答,便怎麼回答他好了,院中還有客人,我先告辭了。”

“等等!”梁墨蕭立刻出聲止住了她轉身的腳步,沒好氣地說道,“什麼客人,不就是雲幼清那小子嗎,給他碗白水,他就能在你那流觴閣待上一整天,我看改天還是把他調去工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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