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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月地形多山水延綿,與別國各處城池建有高大的城牆防護不同,一旦外面大雨滂沱,十步之外幾乎看不見人,照著這樣的速度,番月的行軍只能漸漸緩慢下來。

但是番月如此,夏涼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夏涼在久旱逢甘霖後,即將要面臨的洪澇危險,更是自顧不暇。

反正大雨山路難行,所以梁北夙路上慢行,為保證安全,拖個三五天再到達重華城,也不會太有問題。

瀟瀟冷雨夜,比不上雪夜寒冷,卻更顯幽邃。

梁北夙沐浴之後坐在帳中,看著桌案上的棋盤出神。這盤棋上所擺的棋子走勢正是按著琉璃送來的棋譜所擺,雖然整盤棋都已經牢記於心,可他仍是每晚都忍不住擺出來再瞧上幾眼,甚至還試著反其道而行,試圖破解。

“夙王爺,有鳥止北方之阜,三年不翅不飛不鳴,默然無聲。此鳥雖無飛,飛必沖天;雖無鳴,鳴必驚人,是也不是?”

他在盛安城中安圖享樂之時,琉璃來信對他這樣說。

一句話,讓梁北夙心中百味具雜。

此言如今猶在耳畔,聲聲發聵。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人對他說這樣一番話,而且這個人還是向來對旁人旁事不上心的琉璃。

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琉璃這其實是一句道歉的話,亦是一句規勸的話。

她為迫不得已要將他捲入這場戰爭而道歉,也為這世間沒有誰能獨善其身而規勸。

他不為名,不為利,只為那一點僅有的親情溫暖。

“你說得對,”梁北夙垂下眼簾,在棋盤上落下一子,“三年不飛,飛將沖天;三年不鳴,鳴將驚人。”

梁墨蕭一手撐著傘,一手捧著剛從藏書閣中挑選來的書冊從夜雨中走來,看著仍燃著燈火的流觴閣書房,緩緩停住了腳步。

隔窗人影動,他正好能看見裡面的人不住地翻閱著書案上的書文,一份一份的批示著,他幾乎可以想像得到裡頭的人此時是何樣的神情。

然後便見人影停頓了一下,“進來吧。”琉璃放下手中的書文,偏頭對著窗外說了一句。

梁墨蕭微微一笑,走進屋內,將書冊放在書案的角落裡,見她已經開始規整案上的書文,他不禁躬身湊了過去,幫著她整理起來,“怎麼只有你一人,沒讓她們幫你?”

琉璃面上浮起笑容,若無其事道,“知道你今晚一定會過來。”

對於她的能掐會算,料事如神,他已經見怪不怪了,何況這個問題他已經思索了很久都沒有得到一個很好的解釋,連他自己都覺得,是差不多時候該前來詢問了。

所以梁墨蕭也不驚訝,只說,“嗯,所以你是在等我嗎?”

“是啊,”琉璃見他已經將書案整理乾淨,便連手中的書文也一併遞了過去讓他整理,慢悠悠地說道,“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不過我並不能保證知無不言。”

梁墨蕭手上一停,目光在她身上停了許久,眸中浮起幾絲驚異,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然後將手中厚厚一疊書文往案上一扔,忽然伸手摟過她的腰,一把將琉璃從書案後的高背椅上抱了起來。

琉璃微微一驚,條件反射地抬手摟緊他的脖子,問,“你做什麼?”

梁墨蕭抱著她,自己反而順勢坐在了她方才所坐的高背椅上,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摟著她的腰,垂眸看著她,舉止泰然地回道,“剛剛那個角度看你,脖子太酸了。”

垂首之時,一眼便望見了他送給她的那支簪子,如瀑如雲般的黑髮間,只有那一枚白玉梅花然然綻放,她雖然嘴上不說,卻每每用行動告訴他,她是將他放在心中的,見此,他不由得微微而笑。

琉璃見他笑了,不由得抬頭看他,卻見他也正低頭望過來,一時四目相對,他們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悠悠浮起的溫暖。

八角燈緩緩轉動,光焰在旋轉間忽明忽暗。

這時,梁墨蕭低沉的聲音驀然響起,“待所有的事塵埃落定,我便親自前往蒼雪提親,讓你以蒼雪少族主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嫁給我。”

空氣中有一瞬的安靜,琉璃唇角一挑,笑容裡帶著一絲隱藏的狹促與意味深長,她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了?”

梁墨蕭怔忡當場,面色一下子變得極為複雜,驚詫與不確定過後,原本沉靜的聲音都帶了一陣慌亂,“你……你不願意嗎?你不願意嫁給我?還是說……”

琉璃輕笑著,一抬手勾下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一下子封住了那張結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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