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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五,是琉璃與暮琉玥的生辰日。

這一日的天氣看起來並不十分好,一改頭兩日豔陽滿天的情形,反倒陰冷了起來,似乎有將要下雪的跡象。

暮肇早早地便派了車攆前來,車隊的架勢之大,猶如一個小型的儀仗隊。

琉璃想了想,先令暮琉玥隨車攆入宮,她仍是坐了自己出行時慣坐的馬車,在後面拉長了一段距離,慢悠悠地跟上。

而此時的梓雲皇宮,早已經佈置得當,尤其是皇后夏晴所居的鸞和殿,顯得極為溫馨,若非暖閣內,那個退去了龍袍換上一身藕色明淨錦服的男人,繃著一張嚴肅的臉的話,氣氛或許會更融洽一些。

夏晴仔細端量了一番暮肇的神色,有些捉摸不定他究竟是不悅還是怎的,只好一手提了銀鵲穿花綾裙,坐到了他身旁,輕聲問,“這是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大好,你是不是其實並不希望……”

她的話未盡,暮肇偏過頭來,她這才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絲隱憂,他道,“阿晴,你說那孩子會來嗎?”

夏晴以手中的綾羅繡帕掩著嘴角,禁不住“哧哧”地笑出聲來,頭上的金絲鏤空珠花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搖晃,看的暮肇一陣莫名。

她端了一盞新沏的茶到他面前,緩緩開口,“想不到,皇上竟也有如此慌亂的一日。”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朕的玩笑。”暮肇捧起面前的茶盞,舀了舀茶蓋,細細品了一口,忍不住想起前些日子與琉璃共飲的雪棗酒來。

夏晴整了整膝上繁複層疊的衣襬,聲音柔和低宛,“阿璃那孩子,你別看她表面總是一副平平淡淡,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實際上,她卻有著比任何人都柔軟的心腸,面冷心熱,同你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暮肇抬眸撩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抹淺笑,將茶盞隨手擱在一旁,輕輕攏住她放在裙襬上的手,聲音緩緩,“原來朕在皇后心中竟是這般模樣。”

雖說二人已經是多年的夫妻了,可暮肇陡然如此,仍是令得夏晴面上微微一熱。

暮肇卻是最喜她這副羞澀的模樣,彷彿不論過了多少年,她還是當年橫水之濱上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如同九天之上跌落凡塵的仙子。

他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笑道,“胡說,朕在你面前何時擺過臉色?怎麼就成了個面冷心熱?”

“方才啊,方才我可是看得清清楚的,你就板著張臉坐在這裡,一動不動,連句話都不說。”夏晴的唇角微微一彎,她在暮肇面前總是無意識地便添了幾許柔情,連說話的語氣都要比平日嬌柔幾分。

“想不到朕的皇后還是個記仇的,哈哈哈——”暮肇忍不住大笑出聲,“方才的可不算,朕不承認。”

夏晴偏頭看著他,她發覺好似自從他做出要與南夜聯盟的決定後,他整個人都顯得輕鬆了不少,尤其是除了這鸞和殿外,再沒去別的妃子處過夜,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相識的那段日子,兩個人原本漸行漸遠的關係又開始拉近了。

她盯著覆在自己手上的那隻寬厚的大手,想起了曾經的很多事,不由笑道,“皇上便別抵賴了,便說阿琛幼時,每每太傅到你面前告阿琛的狀,你當面訓斥完阿琛後,背地裡可沒少替他抄書,還是偷偷摸摸夾進阿琛的書文中的,我可是看到過好多回了。”

暮肇一愣,沒想到會被她翻出這樣的陳年舊事來,頓時臉色變得有些微妙,他輕咳了一聲,問,“你沒把這種事告訴那小子吧?”

夏晴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微笑,緩緩地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朕有多感激阿璃的再次出現,在其位,謀其政,要守好這片江山哪有那麼容易。如今好了,再也不用擔心梓雲的江山會旁落他人之手,也不用擔憂皇家開枝散葉的問題,更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暮肇握著夏晴的手緊了緊,彷彿自言自語般,說道。

夏晴沉默不語,端詳著他凝重又釋然的面容許久,才徐徐將一個在她心中藏了十數年之久的疑問問了出來,“當年,當年你真的下令要殺了阿璃嗎?”

這件事,她花了這麼多年都無法說服自己。

當年因生的是雙生子,她的身子很長時間都恢復不好,暮肇便下令在她的身子轉好之前,不許將孩子抱到她面前來影響她恢復,所以直到數月後,宮裡的嬤嬤抱來了暮琉玥時,她才知道大女兒居然被他下令秘密處死了。

那是她第一次嚐到了恨的滋味,她真的恨暮肇,那段日子,她將自己關在鸞和殿內,拒絕見他,等到數月後,她終於願意走出殿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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