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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之中,室內油燈上燈芯爆破的聲音都聽得清楚,梁墨蕭忽而一笑,“幼清那小子這幾日時常來打攪你?”

琉璃搖頭,“算不上打攪,”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眸光竟是出現片刻柔和,“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孩子?”梁墨蕭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據他所知,雲幼清應該比她還年長吧。

琉璃笑了笑,偏頭看向屋外的夜色,轉而對梁墨蕭道,“夜色已深,蕭王爺一路上辛苦,明日還需敷衍瓊林宴,應當早做休息。”

梁墨蕭聽琉璃用了“敷衍”二字,挑了挑眉,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直言不諱,卻也撩袍起身,對琉璃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琉璃坐在椅上,一路目送梁墨蕭而去,卻是有些不明白他連夜歸來,連衣服都未換就急匆匆地來流觴閣所為何事。

瓊林之宴,所有新科進士全數出席,大有南夜的名流志士盡皆在此之感,這宴會與大家小姐的靡靡之音不同,所到之處詩詞歌賦,一片風流,恭維寒暄之音不絕於耳。

都是風華正茂的少年郎,最是得意的時候,一個個心比天高,又是一眾才子聚首,禮、樂、射、御、書、數六藝誰也不遑多讓,推杯轉盞,無比熱鬧。

杜逾明自然是坐在最顯眼之處,一身緋紅羅圓領袍襯得他本無特色的臉龐紅潤了幾分,腰上系一根素銀帶,頭戴一頂梁冠,無甚表情的時候也頗具氣勢。

不一會兒,內侍尖利的聲音響起,“皇上到——”

梁承一身蟒繡滾金邊龍袍出現在了苑內,身後跟著一眾身著尊貴錦衣的皇子們,梁墨蕭自然也在其列,稍微仔細去瞧,隱約可看出他的面色已沒有那麼暗淡。

自然,苑中所有的人免不了一頓跪拜,浩浩蕩蕩的,烏壓壓跪了一片。

梁承眼中掠過一絲快意,這種所有人都需跪拜在他跟前的快意,只有做了帝君之後才能感受到,睨視著前方,“都平身吧。”且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宴席。

梁墨蕭坐在宴席上,忽的想起昨夜琉璃所說的“敷衍”,到了這宴會中竟真是如此。

“墨蕭,上次回來都沒有聚一聚你就又跑了出去,留我一人在這盛安好生無趣。”梁北夙用扇柄敲了敲他。

梁北夙的母妃與梁墨蕭的母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所以這兩人從幼年起就交好,即使是在席間交談,也並不會有人起疑。即使是梁承一向不喜梁北夙與梁墨蕭走得太近,卻也奈何梁北夙根本不將他的話放入耳中。

“改日。”梁墨蕭不欲與他多言,他不怎麼喜歡這樣的宴會。

梁北夙拇指輕捻,開啟手中的摺扇慢條斯理地扇著,盯了梁墨蕭半晌,笑聲“哧哧”地湊了過去,故作神秘地說道,“你好像好看了幾分。”隨即眼中便露出一種“我懂得”的神情,若非配上他那張俊秀儒雅的面龐,還真有幾分猥瑣的意味。

梁墨蕭平靜地夾著桌前的小菜,慢悠悠的樣子,無視身旁的梁北夙,坐等著瓊林宴的結束。

扮豬吃老虎,偽裝了十年,突然覺得裝的有些累了,竟是有些羨慕某人的直來直去。

“我說你見個面就不能換個地方嗎,老是選在這個集市前頭的酒樓,吵……”梁北夙進屋後率先關上屋門,這是他與梁墨蕭一起養成的習慣,一回頭,一張翩若驚鴻的臉率先映入眼簾,驚得他話語一滯,“這這,這是誰啊?”連忙跳到梁墨蕭身邊,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胳膊。

琉璃端起手中的茶盞,用茶蓋輕輕抹開面上的茶葉,微抿了一口放下,並未因來人誇張的舉動而有半分影響,就是飛快地覷了梁墨蕭,眼中似乎隱隱含著一絲道不明的含意,這一眼太快,來不及辨別。

“梁北夙。”梁墨蕭這聲稀疏平常的叫喚,卻讓來人聽出了警告的意味。

梁北夙訕訕地收回了手,極為優雅地坐了下來,合起的摺扇在手心敲了敲,徐徐道,“話說墨蕭你的容貌我已是挑不出刺了,怎麼這世間還有長相如此,如此妖孽的少年?”又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了梁墨蕭一句,聲音自認為壓得極低,“真的是男的嗎?”

梁墨蕭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聲音裡難得帶著些鄭重,“這位是柳離柳公子。”

梁北夙拿著摺扇的手一頓,倏地站起身來,一把拉過樑墨蕭的手臂,臉上神色不定,輕聲問道,“你說的不會是第一公子柳離吧?”

梁墨蕭靜靜地點了點頭,望了他一眼,眼中似乎在說“你能不能別給我丟人。”

“柳公子,失敬失敬。”梁北夙忙拿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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