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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似無所覺地往西廂房那面走去,皆是打眼一瞟而過,顯然對於這些武器兵器,並無太大興趣。

來來回回消磨了約莫半個時辰,也是看的差不多了,在出屋子的時候,琉璃與梁墨蕭便注意到了走在後頭的霍祺,一反進屋時的指路先行。

琉璃朝屋外看了一眼,眸光清亮而起,小巧的唇瓣隨著抬起的右腳踏出門檻而隱隱勾起,整個人率先出了屋子,霎那間,清光白日的庭院化作了隻手不見的黑暗,看不見別人,也看不見自己。

梁墨蕭緊隨其後,只見方才還碧雲閒日的晴朗天際轉瞬就成了遮天蔽日的暮靄,連綿而下的是成河的血流,甚至好似嗅到了血腥之氣。

夏桀,斷風與霍靈接連踏出屋子,觸手可及的庭院同樣在他們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皆是不同的幻象。

不過彈指間,所有的幻象皆消失在了眼前,好似方才身臨其境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

“好一個拂衣舍,”琉璃轉身看向落於人後的霍祺,神情淡淡地朝他手上一掃,“好一個永珍陣。”

霍祺眸中流露出的驚歎之色不加掩飾,拱起雙手對著琉璃便是一個鞠躬,“公子學識淵博,我等不過是班門弄斧了。”

此陣精妙之處便在於以不變應萬變,初進陣時看似一無所有,待到出陣時則是無所不有,難怪敢將寶器庫設於此處。且不同的人踏入該陣之中都會看到不同的東西,同理,解法也不同,最妙之處在於同一人再次踏入這陣內所見之物較之先前又有不同。

即使如此,也有打破這一點的人,那便是琉璃,無論她踏入永珍陣多少次,所見所感始終如一。

“霍公子不必如此自謙,在下師承無言,這些都是師父傾囊相授時所學的。”旁人用盡手段探查到的資訊對於琉璃而言不過是閒聊時毫不在意的東西。

一開始對琉璃避之不及不屑查,後來決定與之聯手便不想查,梁墨蕭還是第一次聽到琉璃說起自己的事。

“可是金臺寺的無言大師?”霍祺驚訝道。

“正是。”琉璃答的很是自然,不驕不躁。

霍祺領著眾人走出了拂衣舍,有些感慨,“從未聽聞無言大師收過徒,說來慚愧,當年我也曾想拜入大師門下,結果連大師的面也沒見著,原來公子竟然是大師的徒弟。”

“哦?師父行蹤向來飄忽不定,改日有機會定引霍公子與師父相見深聊。”琉璃聲音清淡卻可聽出其中的誠意,今日的她倒是好說話的很。

“那便有勞公子了。”霍祺又是一禮,當真是將禮數盡的周全。

不經意地回頭望了一眼門匾上拂衣舍三個飄然恣意的大字,琉璃眼中沉浸著一抹笑意,原來她與霍尹秋竟師出一人,只不過當年的師父與如今相比,還是相差甚遠啊。倒是沒想到師父曾經還有過這麼一段趣事,只是不知這其中又隱藏了什麼秘密,只道不虛此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到青雲山莊的第三日,梓雲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日也正好是霍靈及笄的前一日。

“他來做什麼?”青瓦廊簷下,長廊石階蜿蜒而下,圓柱旁倚坐著一位絕美少年,墨色的衣袍在清風中微微擺動。

梁墨蕭淡淡掃過清絕淡然的琉璃,眼前驀然浮現出那晚妖嬈的臉龐,眉峰微皺,安靜地將視線移向別處,“你惹來的麻煩,不該收拾一下嗎?”

“那還真是個大麻煩,”琉璃輕笑道,“不過,如今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理當同甘共苦不是?”

同甘共苦?

饒是沉靜如梁墨蕭也不禁伸手在眉間捏了一捏,他到底是碰上了個謀士,還是被賴上了個無賴啊,道了一句,“不管他。”

聽著梁墨蕭毫不在意的話語,琉璃彎了彎嘴角。

在這個自顧不暇的時期,梁墨蕭不會有什麼大動作,相對於凌湛也是一般,至多互相試探,隔應隔應對方,所以兩人均是一副風淡雲輕的神情,都沒太將凌湛突襲梓雲的事放在心上。

琉璃背靠著石柱,將雙腿支在石沿上,轉頭朝廊外的樹蔭下看去,斷風咧著嘴一臉興致盎然地說著一些趣事,夏桀面無表情地在旁邊杵著,也不知有沒有在聽,這情景倒也有些意思。

想起阿桀跟在她身邊這數年間,除了她之外,很少有人能在他跟前搭上話,從前有靈兒,不曾嫌棄阿桀沉悶的性子,整日夏桀哥哥長夏桀哥哥短的,如今又多了一個聒噪不知疲累的斷風,也挺好。

梁墨蕭順著琉璃的目光朝外看去,一瞬又收了回來,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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