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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琉璃照常去給沈竟桓喂藥。

屋內的窗戶,清早就已經有婢女過來開啟通風了,只是屋內除了靜躺的沈竟桓便是坐在床邊的琉璃,十分安靜。

她取出瓷瓶,剛開啟瓷瓶的口子,敏銳地發覺床上所躺之人似乎輕微地轉動了下眼珠。

她手中一頓,這是要轉醒的跡象嗎?

“爹爹……”琉璃試探地喚了一聲。

等了許久,沈竟桓仍是平靜地躺著,沒有任何動作,難道是她看錯了?

琉璃從瓷瓶裡取了一顆藥丸,喂到他嘴裡,收回手的時候一隻沒什麼力度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一道極輕極輕的叫喚,“阿璃。”

琉璃驚地險些將手中的瓷瓶脫落,她低頭,正對上一雙迷茫的眼睛。

這是怎樣的眼神,從前,看向她時總是如春風化雨般柔和的眼睛,此時盡是虛弱與彷徨,眼睛一眨不眨,好似只要稍一眨眼,就擔心她會從他眼前消失一般。

這目光如同疾風驟雨般抽打著她,深深地刺入她的心口,那一年離開的時候,她不敢回頭看,如今想起,這雙眼睛是否也如此刻一般悲慟。

“爹爹,我回來了。”

沈竟桓如夢初醒般鬆開了手,眉宇間的孤寂在一點一點化冰破裂,帶著最寵溺的溫柔,他說,“歡迎回家。”

她只覺這幾日在人前強撐的力氣,都在這一剎那消散。

看到“將軍病重”的訊息時,她還知道眼下該做什麼;親眼看見沈竟桓躺在床榻上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能撐住;可這一刻,她卻不知不覺連眼眶都紅了……

喉口像是忽然被哽住了,說不出任何話。

“這麼大的人了,不會還要哭鼻子吧。”沈竟桓的聲音仍然很虛弱,說完一句話就要緩一口氣,卻依然想著先撫慰住琉璃。

琉璃忍不住笑出了聲,卻將自己的臉轉向窗外,看著外面的梅樹枝椏,唇角露出一絲暖和的笑意,聲音已經恢復了溫和的平靜,“爹爹才是,這麼大的人了,還讓人不省心。”

“哈哈哈,”沈竟桓笑的幾分艱難,卻仍是大笑出聲,眼睛瞥見琉璃的裝扮時,頓住了笑意,“我明明養的是個女娃娃,怎麼出了一趟遠門,回來成了個男娃娃?”

“男娃娃不好嗎?還能繼承你的衣缽。”琉璃不以為意地說道。

沈竟桓卻是嚴肅地說,“不好,男娃娃太淘氣……”說完臉上帶上了奇異的神色。

琉璃“撲哧”笑了一聲,當年她可不比男孩文靜多少。

在琉璃與沈竟桓說話的時候,沉鳶正好走了進來,“今日如何?”

走進屋中乍然看見沈竟桓已經清醒,他的眼中也悄然帶上了一抹輕鬆,隨即便換上了一副沒有正形的模樣,笑道,“璃兒,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們爹爹可算醒了。”

“我可沒你這麼大的兒子!”沈竟桓盯著沉鳶自然擱在琉璃左肩上的右手,氣道,“把手給我拿開。”

琉璃拍開沉鳶的手,暗暗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正經點,免得氣壞沈竟桓,轉過頭笑著說,“這位是沉鳶,就是他治好爹爹的。”

“如今郎中的穿著打扮都是這般跟花蝴蝶似的嗎?”

沉鳶身上的酡紅色緞子衣袍,袍內還露出金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自帶一身疏狂的氣質。沈竟桓身上的凜然正氣與沉鳶翩翩濁世的妖孽模樣成了鮮明的對比,也難怪沈竟桓不喜。

沉鳶也不在意,退後了幾步,懶洋洋地倚在窗邊,從袖間拿出了一隻秘色的瓷瓶,“這個要與之前的開始一起服用,還是早晚各一次。”

琉璃起身過去接過,對他眨了眨眼睛。

沉鳶靠近,聲音稍微壓低了一點,可又分明能令屋中之人聽清,只聽他道,“你爹看起來這般年輕,骨子裡卻是個老頑固。”

琉璃輕咳了一聲,看也不看他,轉身坐回了圓凳上,果不其然,看到了沈竟桓不大好看的臉色。

琉璃又與沈竟桓聊了一會兒,見他精神仍有些不濟,忙讓他再休息休息,便與沉鳶走了出來。

剛出屋,夏桀正巧過了來,手中拿著一封信函。

信封上空無一字,琉璃接過來,也不避諱沉鳶,將其拆了開來。

飛快地掠過信中絕塵霸道的字跡,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連日雨水後的清光,如金細灑。她白皙的手指輕捏著手中的薄紙,日光下的面容如手握山河般自信,這是沉鳶從未見過的神情。

在他印象中,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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