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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說出來要叫眾人見笑,少族主也早於當日午後便出城返族了,留在繁冠城行宮之內的只是蒼雪儀仗。少族主本不欲將此事道出令皇上為難,只是回族路上抬首,忽見中原上空隱隱流過灰暗氣流嫋嫋,探知此關恐有齟齬,才命吾前來調停一二,免生災禍。”

終於說完這一長段能酸倒自己牙齒的話語,沉鳶暗暗吐出一口氣,如此不符合他形象的話,生生讓他一個放蕩不羈的風流貴公子變成了個神神叨叨的假道士。

聽完沉鳶的話,百姓們才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這樣,那他們就可以安心了,反正只要沒有波及到他們,上頭究竟怎麼鬧,與他們又有何關呢?

梁墨蕭看著身旁面色清淡的少女,不論發生了何事,她總是這副溫和平淡的模樣,明明身形清簡,怎麼能蘊藏如此無窮的力量?再看她此時,恍若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一般,輕雲淺月,可分明此時的境地就是她一手促成。

在他凝眸的同時,還有一個人將目光凝在她的身上,那目光中夾雜著疑惑和一絲受傷,還有滿滿的勢在必得。

凌湛情不自禁地上前了兩步,眼睛從沉鳶身上一掠而過,嘴角噙了笑容,卻不見半點喜悅,也不管在她身旁的人是否能聽到,他說,“你所要相助的人中從來都不包括朕,現在不會,以後不會,甚至從一開始就不會。”

從沉鳶表明了身份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了,她或許會幫助任何人,但是就是不包含他。

梁墨蕭從來沒有見過凌湛這個模樣,從看到凌湛知曉沉鳶的真實身份後眼中流露出的那抹驚色時,他隱隱想起很早之前得知的一個訊息,也不知是真是假,據說久病纏身的凌聖哲之所以能喘息那麼久,是因為身邊有一個神醫在以藥續命。

看來那個神醫就是沉鳶了,這麼說來,從很早的時候開始,琉璃便在控制著延遲凌湛登基為帝的時間,直到沈竟桓重病,她不得不召回沉鳶,這一切才按照既定的軌道發展下去了。

琉璃的眼中終於有些動容,明淨的眼眸鍍上了一層淡淡的迷霧,眼睫半垂著,睫毛如一雙小扇輕掩,輕抿的紅唇動了動,唇線潤和,含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然後她喃喃說道,“你知道嗎?你需要的從來都是可以與你對弈的人,而不是在身後端茶遞水,干擾你謀劃思路之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的聲音很輕,像片樹葉子一樣,風一吹就輕得飄起來,即便落地都聽不到聲音的那種輕。

凌湛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他是否該高興,她是那麼的瞭解他,一個萬事萬物不入心的人那樣的瞭解他,他是該高興的,可是,為何怎麼也笑不出來呢?

他目光中幽光暗暗,沉默了許久才輕笑著出口,可說出的話卻如千金之墜墜落地面,砸出一個深坑,“你說得對,朕所想要的棋子,不該是別人給的,朕會親自在這盤棋上去贏。”

梁墨蕭聞言臉色一沉,那臉色,比剛才被大軍相迫,百姓請命時還冷凝,一時間泛起寒玉般的光澤,他轉眸看向凌湛,施施然問道,“凌君,如今本王可以離開了吧?”

他不想讓琉璃與凌湛多糾纏,多說一句話也不可以,更別說她還對著凌湛笑。

凌湛眉眼一揚,墨玉般的瞳眸暗轉,轉瞬便恢復瞭如常的溫潤,似乎都不需要暫緩,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和熹的溫度,“少族主都親自卜算過天象了,蕭王爺當然可以離開。”他對著身後的鄒陶一揮手,吩咐道,“都撤下吧。”

鄒陶按在劍上的手立刻就鬆了開去,緊接著,如方才一般踏踏的馬蹄聲漸漸走遠。

“我此番前來僅為此事,既然事了,那我也可以告辭了,皇上、蕭王爺、柳公子,後會有期。”沉鳶低低地笑了一聲,身形一動,眨眼間已出現在了馬背上,只見他縱馬遠去的身影,廣袖揚揚飄飛,宛如自由飄飛在塵世間的一葉紅楓,恣意瀟灑。

除了最初那匹馬的異樣,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朝琉璃遞去任何多餘的神色,若非一早就知道了琉璃的身份,恐怕還真的以為他們兩人並不相熟呢。

這樣的人物,又有幾個會是簡單的。

隨著沉鳶的離去,遠遠地,一輛華綢綵緞包裹,極盡華麗裝飾的馬車慢慢跑了過來,離得近了,人們才發現,車沿上竟然連個趕車的車伕都沒有,人群嚇得立刻朝四面退散開去。

這時,琉璃身後那個面容周正的年輕男子忽然飛身而起,穩穩地坐在了車沿上,手一拉韁繩,馬車正好停在了琉璃身前。

琉璃面色不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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