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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西城門。

熙熙攘攘的人潮,川流不息的人流,在城門口不斷出入。燕綏與王銘鋒等人正浩浩蕩蕩地從城門口而去,從盛安城出發,一路向西,前往豐茽城。

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斜斜停在距離城門數丈遠的巷子口,梁墨蕭放下了輕絲車簾,將目光從外面的人群中收了回來,神態悠閒地說道,“只待風雨燕歸來。”

“扶搖青雲而直上。”琉璃紅唇微啟,抬眸望了他一眼,只這一瞬的流光,他看見她面容上那雙清澈的雙眼,半遮半掩在她的長睫之下,劃過一絲暗芒。

車身一晃,馬車開始緩緩走動。

“幼清?”梁墨蕭疑惑道。

琉璃一點頭,透過輕薄的車簾隱約能看見街道兩旁來往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已經因著連日連月不曾降雨而面露煩躁,無一例外,簡單地回道,“還記得我說的有趣的點子嗎?”

他靠著身後的冰絲軟墊看著她,一聲不響地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她將目光從窗外收回,落到他身上,那一雙眼睛明媚至極,帶著和煦柔和的溫度,卻全無笑意,“久旱求雨要及時。”

豐茽城如今河床乾涸,井水枯竭,溼地幹訶,莊稼枯死,在這個旱魔籠罩之際,一幕幕慘不忍賭的景象,一雙雙期盼的眼神,只在闡釋一個字——水。

天不降雨,水從何來?

求!

不論梁承相不相信此道,只要南夜的百姓相信,他便必須行祈雨祭禮,若不,他堵不上悠悠之口。

宮中,養和殿。

巨大的龍案之上擺滿了由翰林院呈上來的文章,梁承一份一份地翻過,仔細篩選,眉心由最初的平穩到皺起,而後蹙的越發厲害,直到最後擰成了結。

終於,他猛地揮袖將案臺上的文章盡數扔下了桌案,怒道,“祈雨祭禮已是迫在眉睫,翰林院就是用這個來敷衍朕的嗎?這種東西是不是要笑掉滿城百姓的大牙!去,去讓此事的主事人給朕滾過來!”

很快,翰林院侍讀學士姜禕便提著官袍緊趕慢趕地跑了過來。

一進大殿,便感受到了殿中凝滯的氣氛。

“不知皇上有何吩咐?”他深躬著腰,言道。

“吩咐?”梁承冷笑連連,一手指著飄散滿地的宣紙道,“這就是你呈上來的祭文?”

姜禕抬眼看向地上四處飛散的紙張,垂眸有些心焦。

待在翰林院想要升遷,除了被當今看重調往各部之外,還有一招一步登天之法,便是撰寫祭文,向來在祭禮上被選中的祭文都可謂順應天道,而寫祭文之人的官職總是能往上升上一升。

這在翰林院本該是一項好差事,到了姜禕手中卻成了一項苦差。

因為祭文是由祝文演變而來,其辭不同於詩詞歌賦,有散文、有韻語、有儷語。而韻語之中又分為四言、六言、雜言、騷體、儷體之不同。祭文的內容必須簡短,語言必須精煉,用詞必須簡明扼要,辭藻必須繁複華麗。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際效用,卻又十分講究,很是難寫。

若說祈求降福的祭文,每歲都有人作,反而熟練順手,而如今要求寫的是祈禱降雨之文,姜禕實在覺得棘手,尤其是在他並不擅長寫此類文的情況下。

可是,這滿地所作的祭文已經傾了整個翰林院之力,竟沒有一篇符合梁承的心意。

姜禕一時口中訥訥,也不知該如何應答。

梁承敲了敲桌案,臉色陰沉如水,“姜卿,你不會是要告訴朕,這已經出動了整個翰林院的人所寫的吧。”

姜禕低垂著頭,猶猶豫豫地從袖間又掏出了幾張薄紙,恭謹地往前一遞,“臣這邊還有幾份,請皇上過目。”

梁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宮人將其呈上來。

他雖沉著臉,翻看時卻格外認真,忽的手下一頓,定睛在其中一張紙上,繼而上下看了數遍,又在口中反覆咀嚼了幾句,登時臉色便好看了幾分,忙低頭看向署名,恣意瀟灑的三個字:雲幼清。

雲相幼孫,春試探花郎?

梁承拿著手中的祭文默了默,這種文向來只有久入翰林院的老臣才有資格遞交,而初入翰林院的這批進士應當是沒有這個資格的,可是這篇文他看著實在喜歡,最終還是決定,“就這篇了。”

若說撰寫工整嚴謹的闕詞,雲幼清確實不擅長,可這一類筆法玄乎、華麗空泛的青詞,卻是他幼時便偏愛的文體,小時候還因琢磨推敲此類文辭而被家中祖父好一頓教育,畢竟日後為官,被人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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