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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墨蕭握著她的手緩緩蹲了下來,目光與她持平,聲音和緩且輕,“沒事吧。”

或許是他的聲音太過輕柔,琉璃的心情雖然因此平復了不少,以至於她都來不及做出應答。

“發生了何事?”梁墨蕭看見她臉上浮現的蒼白顏色,微微皺眉。

琉璃抬眸望進他的眼中,還來不及細細品味這雙眼眸裡盛滿的擔憂與溫柔是何意,便被心中濃重的不安覆蓋,搖了搖頭,許久才找回屬於自己的波瀾不驚的聲音,“我也不知。”

她垂下眼瞼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被整個攏在他寬厚的手掌之中,雖然溫暖,但還是下意識地掙脫了出來。

梁墨蕭十分自然地放開了手,看著她略顯蒼白的面容,輕聲道,“你臉色看起來很差,先回屋休息吧。”

她搖搖頭,堅持地說著,“等,等阿桀回來。”

“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這樣執意,若是撐壞了自己的身體,反倒什麼也做不了,只會得不償失。”

聽著他的話語,琉璃點頭,站起身時見他虛虛攙扶過來的手,反而身子一頓,抬頭望著他問道,“豐茽城如何了?”

梁墨蕭皺眉,一臉詫異地回望過去,“這些小事你便不要再管了,先休息。”

琉璃靜靜地抬著頭看他,隨後默不作聲地朝屋中走去,沒有多少時間,她又走了出來,頭上多了一支簡潔的白玉簪。

她走回至梁墨蕭身前,又用著那樣的眼神望著他,目光從她纖長的睫毛下透出,帶著異樣的執著,不發一言。

他的聲音帶著輕微的嘆息,無奈地回道,“燕綏家中押運的糧食已經於數日前順利趕到豐茽城,災民領到糧食後,朝中撥去的賑災糧款也相應到了,暴動的災民立時便息火接受了招安。”

“燕綏此次可是搶在王銘鋒前頭立了大功,這麼一來,日後的路越發好走了。”琉璃說起這些事時,臉上慢慢地恢復了些許血色,她抬步往院中的石桌旁走去。

梁墨蕭走到她身前兩步,停下腳步,不贊同地問,“你這是做什麼?”

琉璃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輕身坐了下來,甚至抬手示意遠處的斷風拿茶水過來,然後對著他問了一句,“梁承可有什麼表示?”

他沒有被她岔開話題,依然說著,“不是讓你回屋休息嗎?”

“坐。”她的面容平靜中帶著堅持。

高空中的浮雲在這一刻遮去陽光的照射,讓她的神情變得恍惚迷離起來,她溫和平淡的神色令梁墨蕭一時不敢正視,只覺得她的身影似近似遠,令人捉摸不透。

他沒有辦法,又不能強求她,只能坐在她的身側,看著她輕舀著茶蓋,一副故作閒適的姿態,輕聲道,“已經傳下了旨意,命燕綏直接接替王銘鋒委任豐茽城巡撫一職。”

琉璃眸中一動,“這麼急切,竟是憑誰都不允許分他一杯羹。”

梁承迫不及待地將朝中所有有可能參與黨派之爭的官員,盡數換做以為是由他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人。卻不知正是因著他這點心思,加速了自己的毀滅。

琉璃有些嗤笑梁承對於皇權的在意,若非他的壽命有限,大約是想著要永生永世做這南夜的君主了罷。

琉璃沉默了片刻,抬起茶盞輕呷了口茶,低聲問道,“杜逾明呢?現今如何?”

梁墨蕭靜靜地看向她,隱隱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卻依然沉靜地回道,“這段日子破獲了幾樁陳年大案,梁承將他往上提了一提。”

他話語微頓,繼續往下說,“至於雲幼清,因為祈雨祭詞一事,梁承有意將其調去禮部,其他幾位也都已經步入正軌,公子還有什麼需要知道的嗎?我皆可一一道來。”

她呆了一呆,沒想到他已經清楚地窺見自己的心思,心中一滯,面上難得露出了歉意的神情,將手上的斷簪置於桌面,“抱歉,連日來深感不安,直至這支簪斷,是我有些心焦了。”

碎裂的玉簪在陽光的折射下,於桌面上映照出七彩的光暈,隨著時間的推移緩緩流轉。

梁墨蕭若有所思地看著桌上的碎簪,又看向她,問,“簪子是故人所贈?”

琉璃凝視著玉簪,眼中帶著一抹柔和,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是故人,是親人。”

親人?梁墨蕭緩緩點頭,只能寬慰她道,“簪子本就是白玉所制,從高處墜落自然會碎裂,或許並沒有什麼事,只是個巧合。”

他說完,突然想起,那日夜深,這枚玉簪同樣從她髮間掉落,聲音極脆極響,卻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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