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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毫無遲疑的回答篤定而又堅定,同樣燦明奪目的眸子呈現出一股惑人心神的亮度,一瞬不瞬地看著面前的梁墨蕭。

如斯模樣引得梁墨蕭微微側目,怔了怔,似是不明白她的確信因何而來。

只見她神情輕快,紅唇微微揚起,“你允許了嗎?你允許他毫無失誤了嗎?”

梁墨蕭忽然笑了出來,連眼睛裡都沾染了一絲笑意,說出的話卻是無比冰冷,語氣森森,“沒錯,沒得到我的允許,他怎麼能走的如此順遂。”

琉璃低下頭撫了撫擱在膝上的雪色錦綢,心道,要說自信與高傲,誰人比得過她旁座這一位。

梁墨蕭亦是注意到了,她似乎很在意這條錦綢,從方才進屋開始就一直放在膝上,此時看她臉上的神色,問,“這是什麼料子,我瞧著很不一樣。”

“這是雪絲錦紗。”

“雪絲錦紗,”梁墨蕭呢喃了一句,“雪絲錦我見過,可是紡的如此細密如錦緞一般的紗倒是從未見過,而且手感極端軟滑,就如方才此紗是何時跌落下去的都是後知後覺,真是奇物,按說我手底下經手的東西比起旁人只多不少。”

他說的沒錯,一個能在各國之間流通商道的巨賈,能有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向來不作解釋的琉璃卻是難得的道起原由來,“雪絲錦紗是由雪山之巔的冰蠶吐絲而制,每一絲堪比髮絲粗細,均年產量極少,取絲後再由數名手工極巧的繡娘同時打織,”說著指著錦紗上的繁複圖紋,“看起來僅是絲線交疊的手法,其實這上頭已經交纏了數十道工序,確是納罕之物。”

又淡淡道了一句,“世間之物總有例外。”

梁墨蕭倒也沒想到她會同他解釋這麼多,不過越發說明此物對於琉璃而言的非比尋常,一卷錦紗?也不知有何意義。

琉璃截住了話頭,將其轉回到正事上,“聽聞燕綏這個名字近日時常出現在吏部之中。”

“公子的訊息果然靈通。”梁墨蕭挑眉看了她一眼,吏部考核升調文官之前對內無論議論得多麼熱烈,對外卻是隻字不提的,有著天官之稱的吏部一向謹言慎行,在這樣嚴密的吏部都能探聽到訊息,她的身後究竟還有多少能人。

琉璃對此不置可否,對於這一點,她覺得無需隱藏。

他亦不在這上面糾結,陳述著此間發生的事,“燕綏在考核時寫了一篇有關賦稅的策論,從古至今,引經據典,將南夜十三司十四城的賦稅情況做了個統籌,並結合如今民作商收的實際事項,庶務、漕務等等皆有涉獵,洋洋灑灑一篇策論直看的吏部那幫老頭咋舌。”

“看來咋舌的不止吏部中人,連梁承亦要引起重視了。”琉璃的目光從他的面容上轉向屋外,徐徐移動的日光照射在實木雕花門上,於地面傾瀉出一片陰影,難得這幾日皆是晴好的天氣,輕聲說道,“燕綏去戶部,甚好。”

梁墨蕭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極淡的笑。

吏部尚書魏盛德確實立時就將這篇策論上達天聽,梁承翻看著手中洋洋灑灑的言論,由一開始的隨意漸漸變為仔細,甚至最後沉浸其中,手指不自覺地捻著紙張一角慢慢思考起可行性來。

魏盛德恭敬地束手立在殿中,默默等候梁承發話。

梁承放下手中的紙張,那因梁北寒一事連日陰沉的臉此時終於堆起了笑容,“有膽有識,有理有據,是個能堪大用之人,燕綏這個名字朕似乎有些印象。”語畢,端起案上的描金三才杯舀了舀茶蓋。

見梁承發話了,魏盛德向前一拱手,“是,他如今任翰林院編修一職,且是今歲春試的榜眼。”

他抿了一口茶,將茶盞輕輕放下,“朕甚少能見到官宦子弟對此道有如此獨到的見解,這燕綏對賦稅、庶務等似乎十分了解,不知是哪家的孩子?”

吏部本就是掌管朝中大小文官的考授升調一事,身家諸事亦能詳細知悉,便娓娓道來,“燕大人並非官宦子弟,他家中祖上世代以行商謀生,直到他這一輩才開始被送進書院做學問,因今年春試的特殊,他才得以前來赴考,沒想到竟能一舉高中,也實屬難得。”

“哦?”梁承亦有些驚訝,隨之滿意地點了點頭,“也是他擅於融會貫通,難能可貴,不過今歲的這批進士倒是比往年來的出色。”

魏盛德立刻想起如今已官拜刑部郎中的杜逾明,亦是有些感嘆,“確是如此,恭喜皇上。”

梁承禁不住大笑,先不提是否出色,最為難得的卻是他們很明白自己的立場,並未參與如今朝堂上最糟糕的黨派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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