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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盛安城全城戒嚴,如今梁北寒迫切地想要將訊息遞出城去,可是又不敢輕舉妄動,估計是寢食難安了。”
琉璃以手撫著錦墊,冰絲冰冰涼涼的觸感很舒服,面容上的神情氤氳起平和溫柔,“這些個自稱死士的暗衛如果只是這樣審,是審不出來什麼東西的。”
“放心,”梁墨蕭靠在身後的鵝頸靠椅上,嘴角浮起一絲冷漠的笑意,“已經將他們家人的資訊送過去了,順便還請了些來帝都做客。”
琉璃滿意的頷首,“這樣甚好。”
刑部大牢之中,張崇言自然不會手軟,很是用了些刑,這批殺手始終緊咬牙關,一致聲稱自己就是“小滿弱殺案”的兇手,即使那案子都已了結,甚至那名兇犯都已被處刑斬首,居然還不肯鬆口。
本來就是分開審訊,聽到其中一人的聲音時,杜逾明低頭思索了一番,冷笑道,“聽你的口音,像是伏安縣人士。”
那人本來始終視死如歸的臉色忽的一頓,撇過頭不去看他,嘶啞著嗓音,“要殺就殺,哪來這麼多廢話!”
“是嗎?可惜憑你犯下的罪可不止是殺了你一個人就夠了的。”杜逾明這人平日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確實有些呆呆的,長相又十分普通,可每次只要一開口,整張臉就像潑了墨的山水畫一般生動形象。
張崇言也是一驚,本以為他只會做紙上學問,所以有心多帶他歷練歷練,沒想到竟如此聰敏,甚至暗歎,此人天生就為刑部而生啊。
“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是在暗指他是隻身一人,可惜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在刑部,不怕你話多,就怕你不說。
杜逾明緩緩踱步到此人面前,上下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都是北垠城人士,我家住令安縣,倒也挺近,我們也算老鄉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該人平靜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道裂痕,話語間能感受到說話之人隱藏的慌亂。
“聽不懂沒關係,我們只消拿著你的畫像去伏安縣兜一圈,總有人會聽懂的。”
此人瞳孔一縮,面露急色,最後又不知為什麼歸於平靜。
杜逾明笑笑,“怎麼,以為你上頭的人會保住你家小的平安?”
他倏地抬頭,惡狠狠地看去,只看到杜逾明一張平凡又平淡的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堅定著什麼都沒吐露。
杜逾明低頭湊近了幾分,聲音裡帶了一絲陰冷的意味,“你若是到死都不肯吐出一個字,我也敬重你是一條漢子。”
之後,不論這人怎麼看他,杜逾明都沒有再說一個字,卻莫名放大了該人心中的不安。
帝都戒嚴,盛安城不論進出都要嚴查,除了平日就在的看門兵外,甚至還有刑部中人。
“沒什麼問題,進去吧。”
“等等。”說話之人正是杜逾明,他聽梁墨蕭指示,說是殺手之中有一人的母親已被他偷樑換柱,今日會從北城門至盛安。
被叫住的是個一身粗布麻衣的中年老婦,大約是長年的勞作,面板粗糙泛黑,額上一道道水波痕似的皺紋,十分明顯,忽然被人喊住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大人,您是叫我嗎?”
杜逾明點點頭,“是您兒子讓我來此接您的。”
“順生?”婦人顯得有些激動的雙手不知該放哪好,不停的揉搓著衣角,“他現在在帝都做什麼謀生啊?突然說讓我上帝都來,我一個在家務農活的人哪出過這麼遠的門。”
杜逾明眼中微微浮起一絲憐憫,但很快就消逝了,在這個世道上行走,憐憫是走不長遠的。
時隔幾日,刑部再一次提審了之前那人,刑部提審間內多出了一幅畫像。
這個叫順生的男子在看到畫像之人時,再也撐不住平靜的面容,淒厲地叫喚著,“你們做了什麼?我娘她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嗎?”杜逾明問道。
“我……”
“你知道謀殺皇子是什麼罪嗎?”杜逾明頓了頓,忽然壓低了聲音,“是滅門之罪。”
順生驚懼地看著面前這個面容普通的男子,深吸了口氣,“我說,我什麼都說,但是請你們饒了我的母親,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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