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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也沒有低頭去看這二人,只淡淡說,“起來吧。”

“謝少主。”這二人對琉璃十分恭敬,站起身後繼而面向沉鳶,道,“見過沉鳶大人。”後又與夏桀點頭示意。

沉鳶沒有理會,卻是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他湊近琉璃耳語道,“忍冬與半夏二人前來,你怎麼不事先通知於我,也好叫我早早遁走。”

琉璃隨口回道,“我以為你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沉鳶的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幾分,而後又不在意地說道,“算了,即便他們要請我回去,以他們二人的輕功,也追不上我。”

沉鳶這麼大的聲音,二人早已聽清,只是奈何不能戳穿罷了,素以忍冬佝僂著腰,輕咳了幾聲,滄桑嘶啞的聲音響起,“屬下二人特來迎接少主回族。”言下之意,沉鳶想怎麼樣,與他們無關。

琉璃點頭,轉過身看向沈竟桓,輕聲道,“爹爹,那我便走了,您保重身體。”

“好,再莫要像此前一般,十年不歸家了。”沈竟桓這句話說的輕巧,其中滿含的感情卻是無比深厚。

琉璃那對落滿陽光的睫毛微微一顫,她垂下眼瞼,聲音細微,“再不會了。”

寬巷裡的馬車滾滾車輪,轔轔轆轆,碾過青石板路,有條不紊地駛出了巷子。

隨後,車內一道緩慢疏淡的聲音傳出,“去金臺寺。”

馬車巧妙地避開如織的人流,一路向南而行,出了城後直奔金臺寺而去。

“你去金臺寺做什麼?沒聽聞你有所信奉啊。”沉鳶歪倚在車中的軟墊之上,散漫地問道。

半夏半跪在矮几前,將茶盤,蓋碗,茗杯,茶荷等物在几面上鋪展排開,幾番起轉動作,賞心悅目,小小矮几似由她變作了一方茶臺,香茗傾注,如擊玉聲作響。

琉璃掃了一眼茶色,清澈明亮,眼中多了絲滿意,才道,“師父這些日子居於金臺寺內,趁此機會,前去拜訪。”

“你要去見無言老頭?”沉鳶話音一落,不等她作答,掀開車簾輕身飛掠而去,速度之外,如清風拂過紅花,飄然遠去。

琉璃恍若不覺般端起矮几上的玉杯,雪色的茶湯倒映出她的面容,平和淡然。

金臺寺,位於珞珈城南城門外的浮景山上,作為梓雲國的護國大寺,平時香火鼎盛,香客絡繹不絕。

今日又逢冬至節,寺內就更加熱鬧了,從山門開始,就一列列停了不少的馬車。

“不用在此停下,再往前去五里左右,那裡有一處小院。”琉璃知道,無言向來喜靜,如今日這樣的日子,他不會待在寺中主院,任人打擾。

馬車向前跑了一段,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穿著僧袍的小沙彌立在路邊,雙手合十,似準備攔住車駕。

忍冬緩緩拉住韁繩,促使馬車停下,果然,那小沙彌走了過來,道,“施主,金臺寺就在您身後,不必再往前走了。”

車內無聲,忍冬捋了捋白鬚,說道,“小師傅莫怪,我等前來是為尋無言大師。”

“原是尋大師之人,你們請,穿過這片密林便是大師的清修之地。”那小沙彌十分坦然地將道路讓了出來,但緊接著,他又道了一句,“不過,大師只會見有緣之人,密林之中迷陣重重,施主切記小心。”

“有勞小師傅提醒。”忍冬謝過後,韁繩一鬆,馬車又往前跑了起來。

大約跑了一炷香的時間,忍冬忍不住道了一句,“那小師傅只是危言聳聽吧,我瞧著沒有什麼不同啊,少主,我已經看見那處小院了。”

一路上清風拂過,山間清幽,雖說是冬季鳥鳴絕跡,可山林中也會稍有動靜,但自從踏入這一片林子後,四周安靜得詭異。

琉璃微微抿了一口茶水,嘴角浮著一抹閒適的笑意,開口道,“不,我們已入陣中。”

馬車繼續向前跑著,小院分明近在眼前,卻又好像無論如何都到不了,不管跑多長時間,都似在原地奔走。

琉璃將玉杯置於几上,僅以三指輕捏,青碧色的杯子在白皙的手中如綠波倒映著輕雲,交相掩映,她說,“半夏,北一。”

原本恭順地半跪在車中的冷麵少女,忽的攜劍而出,飛身而起,只見劍身出鞘,一陣銀光閃現,也不知她砍向了何處,只是那小院又近了兩分。

“東二。”

“東五。”

“……”

隨著琉璃的指揮,半夏旋身輕動,劍如火樹銀花一般迎風起舞,無論如何奔跑都不得前進的道路在這時豁然開朗,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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