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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重華城北城門大開,迎來來自仲冥的四萬援軍,人馬雖然不算多,卻皆是精英,最重要的是,這支軍隊統帥的到來,讓惶惶不安多日的梁北夙終於將心放到了肚子裡。

因為這人不是別人,而是跟隨在琉璃身側十幾年之久的夏桀,難怪,難怪她讓他堅定守城,不可迎戰。

且夏桀人還未入城,便已給他送上了一份大禮——連夜殲去有所圖謀的夏涼軍近一萬人。

不過看著夏桀此時大馬金刀地坐在幕府軍帳裡,身側跟著一個不知是侍衛還是宮人的隨從,梁北夙還是沒能消化掉他是仲冥當朝太子的事實。

所以他默默地覷了一眼夏桀身側直挺挺地立著始終不曾離去的隨從一眼,斟酌了一番接下來要說的話,又擔心哪裡說的不妥帶去麻煩,滿臉的躊躇。

但最終好奇心戰勝了理智,他問,“夏桀,你什麼時候變成仲冥的太子了?”

夏桀思量了一番,給身旁的人遞了個眼色過去。

那隨從接收到他的眼色,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要回的話太長他不樂意說,所以隨從朝梁北夙施了一禮,替他回道,“回夙王爺的話,吾皇於去年八月十六,為太子殿下親自冊封,並授予東宮印璽。”

“這位是?”其實甫他一開口,梁北夙便知道這人是個宮人,只是極為難得的是,此人身上比起別的宮人而言少了點脂粉味,倒是顯得有幾分清致,不然估計以夏桀的脾性,也不會同意一個很女氣的男人在一邊跟著的。

“奴喚黃鐘,是東宮侍監。”黃鐘說這話時,上前極為恭敬地再次行了一個禮。

梁北夙捏著摺扇的手一緊,狀似若無其事地扇了兩下,心中卻已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他口中雖一再問著夏桀,其實內心是早已本著不信的態度的,可仲冥的四萬人馬都已經歸入了大營,由不得他不信。

而且,印君雖已年邁,但也好歹是一國之君,便是尋子心切,卻也絕不會允許有人混淆皇室血脈,且越是心切,便越不容許出錯,連印君都已認定的血脈,怎麼會有假?

他的眼睛幾度往夏桀身上飄去,手中扇面一攏,又忍不住確認了一聲,“不是,你還真是仲冥帝君的兒子啊?”

相對於梁北夙內心的凌亂,夏桀便顯得淡定多了,他回道,“是。”

對於自己的身世,夏桀從始至終都是知道的,當年被人打暈帶出仲冥宮城,又被丟棄到培養殺手的賊窩的時候,他已經有六歲了,即便沒有琉璃那樣奇特的記憶力,但一個六歲的稚童,怎可能會對幼時毫無印象呢?

“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世,為什麼一直沒回仲冥?”梁北夙想不明白的是,作為仲冥的皇子,那可是萬人之上的身份,他怎麼會在明知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還甘願跟隨在琉璃身後做一名小小的護衛?

那雙始終孤清如寒冬抔雪的眸子竟隱隱有了化雪的跡象,帶著微微的暖意,他說,“恩人。”

他與沈洛在逃跑的時候,已經身負重傷,他以為,他再也逃不出那裡,甚至也有可能將命交待在荒山野嶺裡的時候,他聽見了一道稚嫩而篤定的聲音,“爹爹,救他們。”而說這句話的人正是琉璃。

那時候,他在想,這大概就是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了吧。

夏桀與沈洛,從來都沒有同沈府或是琉璃簽定過任何契約,在將軍府的那幾年,琉璃與他們最常說的就是,“你們若是什麼時候想起自己家在哪裡了,隨時都可以走。”他們會留下,都是自願的。

況且後來,他跟在琉璃身邊見到了她太多事,也陪伴她經歷了太多事,她的格局那樣大,大到他都忍不住產生觸動,兩個人之間就如琉璃所說的那樣,不是主僕的情誼,更像是親人間的羈絆,他再想回仲冥的心思便越發淡了。

而且他說過,他的道便是保護她。

直到那一日,在寶欒城外,那個手段異常的男人,從他的面前帶走了琉璃,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的時候,他才醒悟過來,要保護好她,光憑他一個人強大是不夠的,他要做的應該是為了她的道而添上屬於自己的力量。

那日,她塞入他手中的是一隻小小的錦囊,也是這世上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了。

這隻錦囊是他母后親手繡制而成的,囊中放著一枚陳皇后親自去寺中求來的平安符,他被擄走的時候,這隻錦囊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藏著,後來隨琉璃前往蒼雪之後,他便將錦囊交給了琉璃。

她說,“我可以替你保管,等哪日你想回去的時候,就問我來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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