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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邦議和,只是身為三軍統帥的鄒陶在拿到南夜一方的條件時,必然要先將這些商議條件送回繁冠交由凌湛定奪,並不能擅自做主,所以琉璃這麼說皆在情理之中。

只是她給人的壓迫感太強,分明還是一臉的溫和平靜,卻有如雷霆般強壓著鄒陶一頭,以至於他此時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來自周圍的肅殺之氣。

他目光冷然地掃了一眼周圍的南夜軍,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敬重對手的相惜之感,同樣身為領兵之人,誰都不會厭惡一支有磅礴氣勢的軍隊,何況他的軍隊也是如此,面對這樣的對手,他首先感到的不是懼怕,而是興奮,是身體裡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的那種興奮。

看來,傳言不可盡信,這有著儒將之稱的路茗興許會是一個很好的對手。

不過琉璃並沒有留於他太多遐想的時間,朝著營帳一伸手,客客氣氣地說道,“鄒將軍請。”

他收回神思,目光不經意地落在她的手上,白皙纖長的指節在光線之下好似通透得如玉一般潤滑,他極其不自然地撇過頭去,顯然到此刻都沒有很好地接受琉璃身為女子的這一身份,他沒有過與別國議和的經歷,更沒有過與一個女子議和的經驗。

可就算黑著一張臉,也只得隨著她進入帳子。

按規矩,雙方還各隨身跟了五十名士兵入帳。

琉璃抬手示意他在對座落座,但很明顯,這一抬手真的只是尋常的禮節,因為還未待鄒陶就座,她已經一撫裙襬,閒適地坐在了屬於她的位置上。

其實此舉琉璃並未多想,也毫無羞辱之意,她只是覺得,以她的身份,若是讓他率先落座,他恐怕還承受不起,她才如此作為,但顯然鄒陶不這麼想。

他的目光陡然間深邃森冷,幾次雙手握拳,深吸了一口氣後,才迫使自己未與她計較,在她對面坐下,不過語氣就不怎麼好了,“說吧,你們待要如何才肯著令梓雲退兵?”

琉璃對鄒陶不說十分了解,卻也敢說有八分,他原該不是這般沒有耐心之人,可他自到來後卻句句不離退兵一言,可見他不是生性如此,大概僅僅只是對她這個人沒有耐性罷了。

她輕一挑眉,不覺有趣,無聲地掩下唇邊的淺笑,以目遞了個神色給身邊的副將一眼,副將會意,立刻從袖中掏出一本摺子,令人送到鄒陶面前。

鄒陶注意到琉璃嘴角淡淡斂下的弧度,眉角狠狠一抽,本著眼不見為淨的原則低頭翻開了手中摺子。

摺子上的字跡隨性飛揚,恣意灑脫卻又氣勢驚人,每一筆皆是流瀉而下,一氣呵成,不過還未給予他時間讚歎這紙上墨跡,卻是被上面清楚羅列的內容氣得微微顫抖,本就黑沉的臉色此時更是森冷猶如地獄修羅。

整個帳中都充斥著來自面前男人的可怕殺意,那種嗜了血的煞氣轉眼便席上了帳中眾人的心頭,緩緩滋生的恐懼包裹著全身。

“啪!”鄒陶猛地將摺子摔在了案上,他看著琉璃的眼神森寒到睚眥欲裂。

帳內的氣氛肅冷而窒息,在靜默的片刻,鄒陶倏然站起身來,手上的動作比他心中所想更快一分,“唰”地一聲抽出了腰間的黑鐵劍,眾人只見面前暗黑的影子一閃,劍氣席捲著勁風而來。

在南夜軍尚未反應過來時,那把劍已經死死地抵在琉璃的肩胛之上。

琉璃身邊的副將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人,他立刻抽出鞘中長劍就要上前撲殺鄒陶,卻被琉璃漫不經心地一抬指制止了。

她的這一動作不緊不慢,稀疏平常,好像被人用劍直指之人並不是她一般。那平靜的面容之上絲毫心緒未動,也不說話,只是淡然地望著鄒陶的方向,不動聲色。

隨著那隻手若無其事地放下,眾人將視線移到了她劍深一寸的肩胛之處,她今日穿了一身乳白的長錦衣,滲出的鮮血順著錦衣之上以殷紅的絲線繡出的朵朵怒放紅梅延伸至腰際,血珠浸潤了外罩的紗衣,觸目驚心。

鄒陶也怔了一下,他的滿心憤怒都在這一劍下爆發,近乎失控,卻在與她的視線相撞時,被那清冷雙眸生生澆熄了滿心洶湧。

那雙眼睛清冽如同被雪水浸過,一看之下,猶似懾人心魂,乾淨得不捨其沾染世間任何汙穢。

他幾乎是無意識地收起了劍,看向琉璃的神情多了幾分躲閃,像是不能相信自己居然對一名女子出了手,甚至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琉璃取出袖中帕子,牢牢按在傷口之上,傷口不淺,即便是以錦帕覆著,仍不斷有血流出,很快就從錦帕上滲了出來,副將連忙上前,可又知男女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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