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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雀躍地說道:“他說‘你們飛走吧,但願你們那些我從未見過的翅膀把你們帶進鄉間的山谷。’然後他停了下來,好像還沒能想到合適的可以接下去的句子。所以我就接下去說‘或者帶到你們想去的巴黎。’我覺得他一定是聽出了我背這句句子的時候流『露』出來的濃厚感情!所以……”
海蓮娜連忙低下頭,繼續給自己的導師發起了簡訊:
五分鐘後,導師回覆道:
收到這樣的回覆,海蓮娜銳利的目光『射』向身邊的友人,並眯起眼睛,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般地點了點頭。
…………
“昨天我拿著地圖走出我租的公寓房。我本來只是想在老城區逛逛的,因為海倫娜跟我說我應該在晚上九點半的時候第一次走上查理大橋,那種感覺一定會讓我畢生難忘。可我就是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那裡,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我還給自己找了一首弗里德里希二世的長笛奏鳴曲,一邊聽一邊走上查理大橋。我感覺這應該是很神聖的一次儀式。五百多米我花了五六分鐘甚至更久才走完。不過到底花了多久我已經不能確定了,因為當我轉身的時候我看到的情景實在是太震撼了,我不能確定我到底傻呆呆地在那裡站了多久。”
這是第二天的下午,林雪涅被她的朋友海倫娜連哄帶騙地帶去了自己導師的心理諮詢室。雖然說,這位據說實戰經驗豐富的導師先生也是一位布拉格大學的一位教授,然而他一直都將自己大學教授以及心理醫生的這兩種身份嚴格地區分開。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從不在校內為什麼人進行心理諮詢。
此時,林雪涅整背對著他們,躺在諮詢師裡的診療椅上,根據導師先生的要求儘可能細緻地向他敘述起了前一天下午所發生的事。
而海倫娜則和她的導師用猶太人的語言希伯來語進行小聲交流。
導師:“她的問題比我兩年前治好的那位訪客大很多很多。想要在三個月內治好她實在是太難了,她得一週來見我四次,或者三次,不能再少了。”
海倫娜:“一週三次?我覺得這對於她的經濟情況來說是一個非常嚴峻的考驗。”
導師:“但她必須得要有這樣的決心。弗洛伊德說過,心理醫生的收費必須要足夠的高。只有這樣,訪客才會有足夠的決心和強烈的意願去解決自己的問題。”
海倫娜:“可現在的問題是……”
海倫娜的話還沒說完,躺在診療椅上的林雪涅就用德語和捷克語輪換著喊道:“喂?你好?有人在聽我說的話嗎?”
在林雪涅說完這句話之後,海倫娜的心理學導師立刻用他那讓人信賴以及感到平靜的聲音說道:“是的,我們都在聽,你不能確定你到底傻呆呆地在那裡站了多久。”
得到了這樣的回應之後,林雪涅才自顧自地點點頭,繼續說道:“是的,當時我看到我眼前的查理大橋被扭曲成了兩個時空。我的左邊還是現代的布拉格,但是在我的右邊,也就是布拉格城北側卻是另外一幅景象。哦對了!那個方向正好就是我住的猶太人聚集區!”
看到林雪涅又被哄了回去,海倫娜才繼續說道:“問題是她管這叫幸福的癔症!我覺得她根本就不想被治癒。這是很危險的。”
聽到這句話,海倫娜的猶太裔導師沉默片刻,而後用提高了一些的音量向半躺在診療椅上的林雪涅問道:
“雪涅小姐,現在我已經對你的問題有了大致的瞭解。現在我想知道你願意花費多大的代價來讓你的癔症得到治癒。”
果不其然,情緒本來很穩定的林雪涅大驚失『色』:“什麼?治好它?這怎麼可以!我難道不是來了解我的這種突發『性』癔症到底是怎麼會形成的嗎!”
林雪涅猛地坐起身來,轉頭看向正站在心理醫生的桌子前的海倫娜以及她的導師。海倫娜顯得十分尷尬並且不太敢看林雪涅的眼睛,而她的導師則一臉的“果然如此”。
“很抱歉我們之間可能出現了誤會。但根據剛才我和海倫娜交流的結果,如果你想治好你的癔症,你得一週起碼來我這裡三次,每次進行一小時的諮詢,收費則是150歐。在你自己有強烈的得到治癒的意願下,我想我大概會有可能在三個月內幫你好起來。”海蓮娜的導師這樣對林雪涅坦誠道。
看到林雪涅臉上的“天哪我居然被背叛了!”的表情,被自己的導師當場戳穿了那套說辭的海倫娜企圖向自己的這位朋友表達歉意,並開口要和對方解釋些什麼。
可生怕站在這裡都會原地“被治癒”的林雪涅卻根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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