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誰潛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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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沖沖的跑回來,指著脖子低吼:“肖生嚴,看看你乾的好事,我這脖子明天還要不要見人了?”
肖生嚴懶洋洋的坐起來,拉開衣領,指著自己白嫩的玉頸上深深淺淺的淤痕道:“你有難道我沒有?這不是正好嗎?”
陸舒雲氣的一跺腳,鑽進被窩不再看他。
隔壁屋裡,雲爸爸從包裡掏出一張相片,裡面的雲媽媽溫柔美麗,燦爛的笑容如山花一般絢爛。
他眼眶溼潤的摸了摸相片中的老伴道:“孩子她媽,你看到咱女婿了嗎?是那種萬里挑一的金龜婿啊,你臨終前叮囑我,給姑娘挑女婿的時候一定要擦亮眼睛,我也算不辜負你所託吧,女婿人品不錯,你今天也看到了,晚上記得託夢給我啊。”
陸舒雲和肖生嚴兩人一邊一個,誰也不理誰,睡到第二天清早,陸舒雲動了動身體,覺得胳膊痠痛難忍,睜開眼一看,肖生嚴的頭枕在上面,她的一條胳膊緊緊攬著他的腰,將其禁錮在自己懷裡,雙腿還夾著他的兩條細腿,看起來,就像抱了一個人形的毛絨玩具。
陸舒雲驚悚的瞪大雙眼,一秒,兩秒,三秒……“砰”,她一腳踹在了肖生嚴的身上,他嬌弱的小身體呈拋物線形飛出去,又落在地上滑出老遠。
迷迷糊糊的肖生嚴從地上爬起來,扶著自己被撞疼的腰,怒髮衝冠,丫的老虎不發威,就當他是病貓啊?
陸舒雲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昨晚不顧他的掙扎強行將他當做抱枕抱了一夜,害的他整夜失眠,快天亮時才睡著,誰知,剛睡著不久,又被她抽風似的踹到了地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冰冷的眸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不要蹬鼻子上臉啊,要我的是你,不要我的也是你。”說著,肖生嚴“騰騰騰”的走到床邊,一邁腿尚了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陸舒雲感受到他迫人的氣勢,嚇得縮了縮脖子,心虛的說:“誰要你了?”
肖生嚴氣急敗壞,跨過去騎在陸舒雲身上,扯著他的衣領,有些言不達意的低吼:“你敢說你沒要我?”
陸舒雲痛呼,沒出息的投降:“要要要,我要……”。
雲爸爸習慣早起,路經兩人門前,便向問問他們想吃什麼早餐,結果,推開門就看到自家閨女彪悍的騎在女婿身上,女婿不停的喊:“要要要……”。
他心裡一驚,急忙關上門,老臉通紅一片,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抹汗,瞧自家姑娘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在床上居然如此潑辣彪悍,還真是有乃母的風範啊。
想當初,陸舒雲的母親就是個潑辣膽大的,床上和床下都把他吃得死死的,害的他光棍十年了,也沒再看到順眼的,丫頭明裡暗裡勸了他多回,他愣是沒有續絃的想法,唉,就這麼守著回憶過吧。
他估摸著小兩口新婚燕爾,一旦開戰,一時半會兒不可能結束,便到廚房給他們準備早餐去了。
現在,他總算相信丫頭的話了,照這丫頭這彪悍的作風,完全有可能是醉酒後對女婿霸王硬上弓啊。
陸舒雲和肖生嚴兩人像鬥雞一樣,狠命的互掐,肖生嚴現在的力氣不如陸舒雲,逼得急了,手下用了蠻力,啃咬抓撓都用上了,陸舒雲也沒客氣,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待兩人筋疲力盡停止戰鬥,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從屋裡出來時,陸舒雲脖子上全是紅印和撓痕,肖生嚴也好不到哪兒去。
雲爸爸掃了眼兩人遮也遮不住的曖昧印記,偷偷樂了,他把視線準備好的營養補湯端上來,以過來人的身份叮囑道:“體力消耗太大,要補啊。”
聽明白話裡的含義後,陸舒雲的臉立刻紅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肖生嚴倒還冷靜,沉默的把湯喝完,曖昧的勾唇淺笑:“生嚴,身體虧空要補啊。”
陸舒雲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想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多呆一會兒,匆匆將碗裡的湯一飲而盡,抓了肖生嚴的手往外走:“爸爸,我們去上班了,茶几上放著家門鑰匙,您要是覺得悶,自己出去轉轉啊?”
“好了好了,你們忙去吧,爸爸自己會照顧自己。”雲爸爸心情十分好,走著路都哼著小曲兒。
今天沒有考試,肖生嚴和學校請了假,準備去公司處理一下最近積累下來的事務,兩人一出門,立刻分開一丈遠,誰也不搭理誰的上了車,陸舒雲徑自坐到後座上,縮到一個角落裡。
肖生嚴把氣都撒在開車上,悍馬高大的身體嗖的一下射出去,陸舒雲猝不及防之下,頭重重的磕在車玻璃上,撞得雙眼淚花花。
無恥啊無恥,陸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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